[綜英美]被毛茸茸包圍的我今天也在努力養家 — 第 16 章
第16章
給家裏大小只又挑了幾件衣服後，我才想起來還在樓底下的貓爬架。
我有些猶豫，這個時候也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樓底下蹲守着。萬一出去落地成盒，那我的人生也太草率了。
我站在玄關處，糾結得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
最後，我還是放棄了下樓的計劃。
畢竟比起錢，還是我的小命要緊。
做出選擇後，我像是放下重擔一樣，脫鞋又回到了室內。
傑森和達米安卧在不同的地方，稱得上是一片歲月靜好。
他們見我回來，也不意外。
我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冰凍的汽水，坐在地上，背後靠着沙發，旁邊挨着被我叫過來一起看電視劇的達米安和傑森。
雖然我沒有多大的夢想，但這個時候，我突然感受到了人生贏家的滋味。
咽下冰冰涼涼的汽水，我舉杯大喊：“爽！”
年紀輕輕的26歲女總裁艾尼，她資産過億，名下房産珠寶數不勝數，更重要的是——她那奢靡的生活引得無數人向往，其中名為‘傑森’和‘達米安’的神秘寵物最受艾尼寵信！
我一邊看着狗血豪門電視劇，一邊在心裏為自己默默配音。
我深沉地想，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給傑森造一個純金打造的窩！購買韋恩集團，讓韋恩給我打工！掏出黑卡，踹掉現役羅賓，讓達米安當！并且我要讓禿子跪下，對我唱征服！
我越想越開心，嘴角止不住地抽搐，完全沒注意到旁邊兩只詭異的目光。
她為什麽看一段邏輯不通的狗血劇都這麽認真？傑森來回轉頭，确認了好多次艾尼看的是電視劇，而不是晦澀難懂的科普視頻。
所以說，她果然是想到別的東西了。
傑森不感興趣的打了一個哈欠，下巴擱在茶幾上，半眯着眼。
要不是艾尼身上有能讓他感受到平靜的味道，他才不想跟着她看沒有內涵的狗血劇。
一百八十多集，幾乎全是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
有些劇情，傑森看了都覺得編劇是在把他的智商摁在地上來回摩擦，恨不得閉上眼睛和耳朵，當不知道。
傑森實在不想一睡覺的時候，腦子裏會不受控制的出現電視劇裏的畫面和聲音。
鬼知道小醜突然變成女主角的臉有多麽驚悚！還有他們的尖叫聲！
這也導致傑森一看到小醜那張臉，腦子便自動替換成了這部劇裏的女主角，随之浮現的還有捋不清的狗血關系。
傑森緊皺眉頭，閉上了眼。
不能再想下去了，以他的性格，實在受不了被欺負了一百七十九集，結果在最後一集自殺，就為了報複曾經傷害過她的腦癱女主。
這種爪馬情節，也只有缺心眼的人才能看得下去。
傑森想到這，瞥了一眼專心看視頻的艾尼。
很好，她已經入迷了。雖是這麽想，傑森的嘴角卻沒忍住抽動了一下。
再看達米安，那捏緊拳頭，目光灼灼的樣子，任誰看都知道他不可自拔地沉迷了進去。
傑森心累，他甚至開始擔憂起達米安的教育問題。
以前總感覺這惡魔崽子遲早會和他媽一樣變得冷血；現在看來，艾尼會帶跑偏他還差不多。
想着想着，傑森嘆了口氣，他從來不知道他能過上這樣平和到讓人懶散的日子。
起碼在那群禍害死之前，他就做好在鋼絲上行走的準備了。
所以，盡管對不起艾尼，但傑森還是下定決心要在今晚離開了。
不過，以艾尼的性格，她應該不會在意很久，也許不用幾天，她又回到了原來的日子。
傑森的決定做出只短短的一瞬，他和往常一樣，沒有引起我和達米安的懷疑。
尚且沉浸在狗血劇中的我還不知道等明天過後，家裏的傑森會消失不見。
我和以前一樣，視頻看完，把平板給達米安玩，然後拿起手機刷了起來。
登陸上賬號，丁零當啷的消息聲響了起來。
在我回消息的時候，韋恩一個電話突然打來。
我：“什麽事？”
我以為那邊會出現韋恩的聲音，沒想到是阿福。
阿福：“哦，真不好意思打擾您了，艾尼小姐。”
我立馬正襟危坐：“阿福？抱歉，我還以為是韋恩先生呢。”
阿福笑了笑：“韋恩先生正在忙，不方便給您打。”
我：“那您找我是有什麽事呢？”從未想過會打電話給我的人突然來電，讓我的心有些不安。
也許是察覺到我的心思，阿福沒有繼續和我寒喧，而是帶着笑意，直接道：“是這樣的，達米安少爺受您關照多時，作為謝禮，我為您準備了點‘驚喜’。”
阿福說到這，頓了一下，似乎在看時間：“我想，應該快到了，希望您看到後會喜歡。”
我捂住電話，深呼吸後，趕緊回道：“謝謝阿福！你送的我都很喜歡！達米安在我這裏很乖，所以謝禮什麽的就不必了！”
說完，我把頭埋在抱枕裏，無聲地尖叫着，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阿福不愧是來自英國的紳士，他好會啊！！！
相比之下，輕佻的韋恩瞬間遜色許多。
我擡起半張臉，耳邊獨屬于阿福的英倫腔還在響着：“但不可否認，您幫了我們很多。”
“不管是代表韋恩，還是我，我都希望您能收下。”
阿福貼心的話，讓我說不出拒絕的話。幾秒後，我投降了：“那我就收下禮物了，謝謝阿福。”
阿福的語調依然平緩：“是我的榮幸。祝您今天過得愉快。”
我：“您也是！”
通訊結束後，我呼出一口長氣，忍不住在沙發上扭來扭去。
“呃啊啊啊啊——”
我是在搞不來這種類型的人啊！特別是對年長者！
話說回來，我是不是還得準備點回禮？我臀橋做到一半突然停住，思考起給阿福準備什麽樣的禮物。
阿福是英國人，準備紅茶肯定不會出錯。
大不了，我去趟唐人街買點種花家的紅茶。哦對了，還有之前說的平安符。
既然這樣，那我明天還是和傑森他們去趟唐人街好了。
我向他們宣告了這一計劃後，正玩平板地達米安敷衍的叫了一聲，而傑森沒有。
看着沉默不語，眼神有些不自然的傑森，我挨坐在他附近，“怎麽了？”
說着，我開始撫摸他身上的毛。
傑森被我摸得放松了身體，然後搖了搖頭。
我有些擔憂：“是之前的傷疼嗎？”
傑森搖頭，将下巴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順勢摸了摸，又問：“既然不疼，那是想吃熱狗了？”
傑森無語的看了我一眼，看來這種理由也不是。
我一邊摸着，一邊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傑森沉默的原因。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吃晚飯的時候。
我咬着肉，苦思冥想，然後被傑森敲了下腦袋，讓我好好吃飯。
我放下叉子，嚴肅地對傑森說：“你不告訴我原因，我不吃。”
為了證明我的決心，我強忍着不舍，把飯推到了達米安那裏。
傑森爪子一頓，擡起頭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我。
我雙手抱胸，也直直地看着他。
看着毫不退讓的我，傑森也沒想到我會對這件事這麽執着。
是他大意了，沒想到我會在這種事情上變得敏銳。
傑森有些頭疼，他開始想怎麽糊弄過去。
此時，我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挽救了逐漸僵硬的氣氛。
看着去接電話的我，傑森松了口氣。
達米安：“陶德，你想幹什麽？”
不愧是老蝙蝠的崽。
傑森：“你知道東區有個老奶奶為什麽能活90歲嗎？”
達米安：“為什麽？”
傑森笑眯眯答：“因為她從不管閑事。”
霎時間，傑森伸出胳膊，把他摁在了飯桌上。
我聽見聲響，立馬轉身，只看到達米安被傑森壓在手下，嘴不停地在輸出。
這種場面我見怪不怪，于是我又轉身和電話另一頭的人聊了起來。
我：“是的，送到三層。”
送貨員：“好的，那你等會兒，我馬上送過去。”
我：“辛苦了。”
随即挂斷電話，等着阿福給我送過來的禮物。
聽那頭的人說，貨物比較大，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麽。
希望不要是太貴重的東西，要不然我的心理負擔會更大的。
“叮咚——”
送貨員速度很快，我确認他們的身份後，讓他們把東西搬了進來。
傑森和達米安好奇地走過來，幫我一起拆着包裝。
一層一層褪去外面的箱子泡沫，裏面的東西終于展露在我們面前。
是一幢半人高的別墅！裏面還有各種小人！粉粉嫩嫩，讓我的少女心爆棚！
這這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終極過家家版本套裝嗎？！
我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下外殼，然後連滾帶爬拿起手機，拍給阿福。
好喜歡，感覺像是微光灑在了我心裏最陰暗的角落一樣。
“說實話，我對這個世界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我握拳，激動的拉過達米安親了好幾口。
當然，傑森也不能幸免，倒不如說，他是被我蹂躏的最慘的一個。
親完他們，我跳來跳去，把這一刻分享給了所有的好友。
……
在我拍的照片下，友人們都同樣熱情的回應了我。
萬能阿福：【艾尼小姐喜歡就好，等您空閑的時候也可以來莊園玩。】
欠揍的韋恩：【看來你很喜歡，下次我再送你一套升級版。】
陰暗男裏道：【啊，真不錯。會因為收到玩具而開心的同齡人真是比游戲裏的ssr還稀有。】
幸運福澤：【哇！好漂亮！很棒的禮物，下次有機會的話想看到實物！】
小林激推托爾：【我和小林桑都看到了！真不錯呢，原來艾尼小姐喜歡這種類型，我記下了！】
冷都女小林：【已閱，不錯。】
看着逐漸刷新出更多評論的帖子，我嘿嘿地笑了起來。
大家都很捧場呢，分享出的喜悅又以成倍的滋味回到了我的心裏。
看過後，我一一回複了他們。
接着，我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把拆下來的包裝盒都收拾好，擡起小別墅搬回了卧室裏。
我站在門口，試圖尋找出可以放下的位置。
但無奈，我囤積的東西太多，像地上堆積的書和雜志，還有塞滿櫃子的周邊等等，幾乎都沒有能讓我下腳的地。
我只好原路返回，把小別墅搬到了陽臺門附近，正好和陽臺上傑森的窩挨在一起。
我滿意地看着這一幕，并用手機記錄了下來。
陽臺不大不小，傑森卧在陽臺正中間，周圍的綠植和他身上的紅色毛發交相輝映，他的右邊是我擺放的別墅，淡淡的粉色若隐若現。
現在就差給達米安裝好貓爬架，弄個高點的小窩讓他休息了。
我在心裏将這個任務添加到了明天，正好去唐人街，路過商場的時候逛一下。
激昂的大腦神經逐漸平緩，這時，我才想起吃到一半的晚飯。
我趕忙回到餐桌前，用微波爐熱了熱吃完。
等等，還有一件！
我喝完湯汁，想起有一件我還未完成的事情。
可那件事到底是什麽來着？我皺眉，眼神無意識地四處飄移。
算了，該想起的時候就會想起來的。
我喂飽肚子，心滿意足地回到卧室開始碼字。
三點一線的日常是我最熟悉的，如果不是傑森的突然出現，恐怕我以後的日子也會這麽度過，直到死去的那天。
成年人的感嘆一晃而過，打開寫作軟件後，我的腦子便只剩下碼字這件事了。
之前要出版的小說已經快寫到大結局了，我争取在一個星期內收尾，拿到稿費，然後去堪薩斯州的農場玩。
這本來是傑森沒有出現的計劃，現在，我也沒打算修改。
和之前比，不過是多了兩只吃飯的嘴罷了。
稍等，我敲鍵盤的手突然停頓，我想起來了，我還得買輛二手車才能走呢！
天殺的二道販子！選車我不得選上個兩三天啊！
這麽一看，我的出行計劃可能又得推遲了。
我內心默默流淚，碼字的熱情瞬間消失了一大半。
當然，或許有人記得我還認識湯姆和他的叔叔。常年收破爛的湯姆叔叔也許可以幫我，但你們是在是太天真了！
想想你們認識的哥譚人吧，每一個都淳樸的都像是上上世紀鬥獸場裏的動物一般，有事直接坑，出事直接一步揚灰，二步搜刮，最後拿錢。
更何況是我認識的哥譚本土出産人，我可不想被湯姆他們坑到淪落街頭去。
所以歸根到底，還是得靠自己才能存活下來啊——
我又陷入了成年人的心酸中，也許過幾年，我的情況會更加嚴重。
一想到未來我會變成喝完酒後，指點江山，向年輕人吐露着各種不幸，我直接一個悲傷了起來。
碼字暫停，我得去冰箱裏淘點好吃的寬慰寬慰。
在黑色的環境下，我暢通無阻地來到廚房。
打開冰箱，我随手拿了一瓶酸奶，和一盒傑森切的水果。
轉身後，卻看到了突然出現的兩只綠眼睛，細長的瞳孔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瘆人。
我打開燈，捂着突突跳動的小心髒，質問他：“你幹嘛？”
達米安晃着尾巴，從竈臺上跳下，一步三回頭的樣子，似乎在引我去某個地方。
我關上冰箱門，跟随他走到陽臺。
那裏傑森正趴着睡覺，也沒有出現一個大洞，和往常一模一樣。
我低頭，正向詢問達米安的時候，卻看他一臉的不可置信，像是被原配背叛，看到小三一樣沖向傑森。
傑森被達米安一拳錘醒，我看着他睡眼惺忪，逐漸清醒的時候，迅速将小貓咪抱在了懷裏，并捂住了他的嘴。
我讪笑着：“沒事沒事。”一邊說，一邊安撫着傑森再次睡着。
達米安很不服，我見狀，抱着他回到卧室，“達米安，想讓我看什麽，我們明天再看好不好？”
我把他放到軟軟的被子上，摸了一把後，又坐回去碼字。
又想起之前拿的食物被我丢在陽臺，我又去拿了一次。
這期間，傑森仍然閉着眼睡覺，達米安也靜悄悄的。
我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後，安心的收回了注意。
……
達米安生氣極了，他本來是在傑森附近睡着，直到他察覺到傑森的小動作。
于是，他仗着夜色遮掩，充分運用自己靈活的身體，偷偷溜到了艾尼的卧室，結果她竟然不在！
後來，廚房那邊傳來聲音，達米安又立即趕了過去，他還貼心地等了艾尼一會兒。
艾尼成功接收到他的信號，跟着他來到陽臺。
本以為能讓艾尼見到傑森剛好離開的畫面，結果這狗東西竟然沒走！
達米安罵罵咧咧，沖上去直接給了傑森一拳。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他是裝的！陶德，下地獄去吧！
沒等他多踹幾腳，艾尼便把他撈走了。
聽着這傻女人說的話，達米安恨不得直接變人，開口說話。
等着吧，陶德，我會永遠一直盯着你的！
達米安踏在軟綿綿的被子上，沒走兩步便被絆倒。
一不小心，屬于艾尼的味道将他包裹在一起，讓他的神經放松了下來。
直到合上眼的前一秒，達米安都在計劃着報複傑森。
而完成今日任務的我，看到達米安睡着後，心軟的一塌糊塗。
我輕輕地将他抱起，放到一旁，然後躺了進去。
“晚安。”
我眉眼彎彎，關掉了最後一盞燈。
……
第二天的出發如期而至。
因為我們失去了小轎車，所以這次只能乘坐地鐵過去。
于是，傑森只能待在家裏，等待我們回來。
為了不讓他失落，我特地承諾會給他買很多禮物。
但我還是止不住地不安，腦袋裏也一直回想着最後看到傑森的那一眼。
我努力安慰自己，就出去這麽一會兒，應該不會有事。
雖然一般這麽說，都會出事。我默默吐槽着自己。
但那是電影，這可是現實。
是啊，這可是電影一般的現實世界呢。我的腳步逐漸變緩。
想想傑森的肱二頭肌，還有他那性格，不管怎麽看，他都不可能受欺負。
呵呵，也不知道是誰受傷的快死了。我最終停下了腳步。
在達米安的疑惑中，我非常認真：“達米安，我們還是改天再出門吧。”
達米安的眼神變得無語，我尴尬一笑。
“也是，我們都走到地鐵站了。”
我強壓下心中的焦慮，就打算往裏走。
這時，達米安突然把爪子搭在我脖子上，向後指了指。
見到他的舉動，我感動地抱起他蹭了蹭臉頰，“嗚嗚，我知道你最好了，不過沒事，我們都出來了，還是買完東西趕緊回去吧。”
達米安的貼心，反而讓我更加堅定了去唐人街的意願。
對我來說，與其現在回去，還不如加快速度采買完所有的東西再回，更何況再拖下去，我和傑森達米安的旅行計劃又要推遲到很久之後了。
下定決心後的我氣勢洶洶地殺進了地鐵裏，達米安被我放在胸前，我一只手護着他，一只手趕在發車的最後一刻擠了進去。
現在中午正是人多的時候，除了無處可歸的流浪漢，剩下的幾乎都是打工人。
我被擠在門口，為了不讓達米安被悶到，悄悄掀開外套，讓他露出了半只腦袋。
他似乎很好奇，但聞到魚龍混雜的味道後又嫌棄的縮了回去。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哥譚的地鐵很慢，此時距離唐人街還有七個站臺。
我無聊地看向外面，漫無目的地掃視着，直到我看到一身身穿小醜服裝的人。
花花綠綠的配色在灰色的背景下，顯得格外突出。
他很敏銳，直直地捕捉到了我還沒來得及轉移的視線。
我見他朝我微微低頭，笑着向我行了一個滑稽的謝幕禮。
出于禮貌，我同樣點頭致意了一下。
小醜見此，他笑得更開心了，目送着我逐漸遠去。
我悄悄呼出口氣，拿出手機确認小醜沒有越獄出來搞事的消息後，心情稍稍明朗了一點。
剛才那個人給我的感覺非常不好，也許是小醜賦予了‘小醜’新的概念，并把這種感覺粗暴地壓在哥譚人的心裏才會讓我這樣。
盡管我是這麽想着，但我沒有注意到在白熾燈的照映下，列車門上屬于我的影子，面色蒼白，眉頭緊鎖着，萦繞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