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憤世嫉俗了讓讓能咋 — 第 31 章 争執

争執

未言燼指尖對準伏黑甚爾的星光逐漸熄滅,喃喃道:“什麽啊,突然開始生離死別,搞得我像個壞人一樣。”

伏黑甚爾:?你不是嗎?

未言燼覺得很沒意思,扔給伏黑甚爾一瓶廉價療傷藥,就準備離開。

然而還沒等他靠近旁邊等待的風龍,原本應該在橫濱的五條悟的身影突然出現:“阿燼,你在做什麽?”

未言燼:“如你所見,正準備離開。你不是在橫濱嗎,怎麽突然過來了?”

五條悟:“在橫濱聽說了你的事,一路瞬移過來了。”

他想起路上看到的一切,煩躁的揉揉腦袋:“所以發生什麽了?為什麽殺了這麽多人?”

五條悟到賭馬場的時候,現場簡直慘不忍睹,中心的建築已經消失,只留下一片坑洞。

遠處有被建築掩埋的屍骸,再近點是遍布血跡的碎牆,連屍體都找不到。

這是一場明晃晃的屠殺。

現場的痕跡早已說明一切,但五條悟相信未言燼是有理由的。

然而他卻聽見未言燼說:“沒有為什麽,我想殺伏黑甚爾,當時的時機很适合出手,僅此而已。”

五條悟:“伏黑甚爾又是誰?難道他幹了天理難容的大事,需要你當場擊殺?”

未言燼指了指旁邊療傷的男人:“就是他,雖然不是好人,但沒有到天理難容的地步。我只是想殺他。”

五條悟看着逐漸恢複傷勢的伏黑甚爾:“現在什麽情況,你又不想殺了?”

未言燼:“嗯。”

五條悟被一臉無所謂的紅發少年氣笑了:“所以那麽多人就這樣白白死掉?阿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以為他在質問,未言燼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你第一次認識我?那就好好看看吧,我就是殘忍冷漠的殺人犯,想殺就殺,全憑心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助人為樂菩薩心腸的咒術師大人,本來就不和我是一路人,幹脆現在動手,為民除害吧。”

“未言燼!”

旁邊伏黑甚爾傷勢還沒恢複,只能一臉牙疼的聽着他們吵架:你們是超雄情侶嗎!

五條悟:“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未言燼:“我沒好好說嗎?”

五條悟:“當然沒有!我們明明在說賭馬場的問題!”

未言燼:“還有什麽好說的?事實就是那樣,我殺了所有人。”

五條悟:“所以我在問你原因啊!”

這時伏黑甚爾終于能動了,他如釋重負,迫不及待站起來,準備溜走。

然而未言燼的饕餮魔戒發出亮光,從少年手指上脫落,變成一只小怪獸,飛到伏黑甚爾身邊看守,此時正好撞見伏黑甚爾打算溜走。

饕餮“嗷嗚”一聲,吐出魔禁鎖鏈,瞬間将伏黑甚爾纏的結結實實。

伏黑甚爾:……怪了,我怎麽使不上力?

五條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皺眉看着未言燼:“抓他做什麽?你還要繼續殺人嗎?”

未言燼:“你管我做什麽。”

五條悟:“看,又不好好說話了。既然和他無關,就快點放了呀。”

被捆住的伏黑甚爾:沒想到六眼也有為我說話的一天。

未言燼:“不行。”

還沒有和他約法三章,不能讓伏黑甚爾有傷害到五條悟的可能。

五條悟:“這又是為什麽?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本來阿燼的敵人就很多,現在鬧出這件事後,一定會引來更多敵視。

但未言燼當然不可能告訴五條悟真正的原因,“無可奉告。”

五條悟被他的态度搞得十分煩躁:“你非要什麽事都一個人扛嗎!我想知道殺人的理由,想要解決這件事,因為現在你已經站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面,将會面對更大的惡意。只要失誤一次,你的生命就結束了。”

未言燼一怔,“你在擔心我嗎?”

五條悟:“當然啊,要是別人我管這麽多幹嘛。”

未言燼移開視線:“……我知道了,但這件事你不用管,本來就是我的錯。如果發生什麽,我也會一力承擔。”

五條悟見他油鹽不進,火也上來了:“你在固執什麽?難道有我不能參與的理由?有什麽事不能讓我知道?”

未言燼為他的敏銳感到詫異:“你怎麽知道……算了,總之就是這樣,我不能說。”

五條悟:“好吧,你不想說就不說,現在跟我回去救還活着的人,然後向他們道歉,無論什麽補救措施我們都做。”

未言燼:“為什麽?你知道死的都是什麽人嗎,他們沉迷賭博,抛家棄子,為了一點錢什麽都做的出來。你讓我向這些人道歉?不好意思,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

“你是執法機關還是警察?明明都不是。你代表不了所有人,無論事實怎樣都不該由你來評判。”

“我沒有評判!他們還不至于讓我分心,事實上我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會怎樣。他們阻礙了我,于是就需要為此付出代價。要怪也只能怪他們自己,都是成年人了,為什麽不好好保護自己?”

“你要他們怎麽保護?對普通人來說我們如同天災,只是随手一個舉動就能要他們的命!清醒一點未言燼,這個世界不只有你,還有其他70億人。”

“我就是太清醒了!人活着本來就沒有什麽意義,最後的結局注定死亡!我只是想找一點樂趣,這又有什麽錯?”

“你說的樂趣就是殺人?我不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這樣做了。而且,以後我還會害死更多的人,如果不想看到那種結果,現在就分道揚镳吧。”

五條悟:“你能不能正常點!好好聽我說話?”

未言燼呼吸一窒:“正常?你說我不正常?哈哈,原來在你眼裏,我就是個瘋子?”

五條悟:“我沒這樣說!”

“你就是那種意思!”

伏黑甚爾在旁邊半死不活的坐着,看着這場鬧劇,痛苦面具:老子寧願再和未言燼打十次都不想聽他們吵架了!!不是,你們在吵啥啊!

這時,未言燼頭上的面具動了動,眼睛亮起,慢悠悠飛到他們旁邊吃瓜看熱鬧:“哇哦,吵的好厲害哎~”

五條悟:“看見了吧?連面具都在看我們笑話。你冷靜點好好聽我說!”

未言燼瞥到旁邊聽的津津有味的面具,一個大逼鬥扇過去,把面具拍飛:“你事怎麽這麽多?我看誰敢看我們笑話!”

面具“咻”地一下飛遠:“啊哈哈哈哈~這可真有樂子~”

旁邊的伏黑甚爾把臉埋到地上:拜托,就算是他也不想參與進去。這兩吵架太令人窒息了。

五條悟:“你怎麽總是攻擊無辜的人?明明是我們兩個的事!”

未言燼冷笑一聲:“大善人五條悟,能不能收收你的善心?知道現在誰最先死嗎?不是聖母就是聖父!”

五條悟:“好好好,已經開始詛咒我了。根據我多年看漫畫的經驗,像你這樣殺人如麻的最終反派,才是必死的結局!”

未言燼:“我殺人了又怎樣?起碼得到了樂趣,而你什麽都得不到!”

兩人都氣的冒煙,差點動起手來。五條悟剛把拳頭擡起來,就看見未言燼倔強的目光,驀然頓住——

【什麽啊,怎麽這麽傷心?】

未言燼看五條悟已經要動手了,心下一橫,抓住五條悟的臉就開始咬,白發少年吃痛,“嗷”地叫了一聲:“未言燼你屬狗嗎!”

未言燼知道自己近戰打不過他,咬完人就跑,向後高高躍起:“風龍。”

龍龍緊急救駕,準确地接住跳起來的未言燼,撲閃着大翅膀瞬間飛遠。

臉上收獲一個牙印的五條悟:……

伏黑甚爾:“……喂,等等,這玩意解開再走啊!”

被留下的兩人面面相觑,誰也無法嘲笑誰。

主打一個公平。

未言燼走後,五條悟本來有機會追上去,但想起這一大堆爛攤子,白發少年嘆氣,還是留下打算收拾殘局。他提留住伏黑甚爾,帶着男人往回趕:“我說,你怎麽惹上阿燼了?”

伏黑甚爾“啧”了一聲:“我怎麽知道?本來好好的,那個瘋子突然出手,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啊。”

五條悟皺眉反駁:“他不是瘋子。”

伏黑甚爾不耐煩:“你們倆什麽毛病,我說了你幾句紅毛就開始發瘋,我說了一句紅毛,你又不願意了。明明剛才吵的那麽厲害。”

五條悟一愣:“你說什麽?阿燼是為了我?”

伏黑甚爾一臉晦氣:“是啊,不知道他從哪聽說,我會對你出手,所以試圖把我先弄死,後來我兒子給他打電話才消停。明明沒有這回事,一沒獎金二沒寶貝,我幹嘛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五條悟聞言,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後悔地想追上去:“大叔,你怎麽不早說?”

伏黑甚爾:“臭小鬼,你叫我什麽!剛才你們吵的那麽厲害,我插的進去嗎!”

五條悟嫌棄:“哈?所以就一直幹看着?這麽大人怎麽是個窩囊鬼。”

伏黑甚爾暴起青筋:“六眼小子,你再說一遍?”

他們的相性實在太差勁了,沒幾句就吵了起來,五條悟差點把他丢下:“要不是為了惠,早把你丢河裏了。”

伏黑甚爾嘲諷:“你有能耐還不是被紅毛丢下了?”

提起未言燼,五條悟就想嘆氣:“唉,先把這邊收拾好,阿燼那我之後再去解釋。”

另一邊,飛出很遠的未言燼還是一肚子火,決定找個倒黴蛋來出氣:“魔工,問問上帝之眼羂索的行蹤找的怎麽樣了。”

魔工:【老大,上帝之眼已經鎖定羂索的位置,需要标出來嗎?】

未言燼:“嗯,我們去烤腦花。”

根據定位,未言燼來到了一家咖啡廳,此時窗邊一位有着縫合線的女子正悠閑的喝茶。

“轟!”

正在這時,女子身邊的玻璃突然破碎,殘片在沖擊力的作用下全部沖向短發女人,幸好女人不是常人,迅速使用咒術【反重力機構】,殘片在觸碰到女人之前被驟增的重力拉到地上。

“虎杖香織”謹慎地看着來人,紅發少年的身影逐漸出現在光下,面容平靜,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

“虎杖香織”認出了來人,卻假裝不知,用身體自帶的柔美聲線說:“請問閣下有什麽事,為什麽突然襲擊我?”

未言燼點點頭:“是有件很重要的事,”他擡手,閃耀的星星在指尖迸發,“我要殺了你。”

千鈞一發之際,“虎杖香織”從原地閃開,她回憶了一圈,确定記憶中沒有未言燼這個人:“閣下是不是認錯了?我和您沒有見過面啊。”

未言燼:“我只是想殺你,和你沒關系。”

“虎杖香織”:??這是人話嗎?

看出未言燼心意已決,“虎杖香織”試圖拖延時間:“那您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困難?不如和我聊一聊,也許我能幫您解決呢?”

未言燼:“沒什麽好聊的,羂索。”

自己的真名突然從陌生人口中吐出,羂索愣了一下,這才确定未言燼是為他而來。于是羂索不再故作姿态,晦氣地罵了一句:“你**怎麽知道?”

然而未言燼沒有和他敘舊的意思,直接發動攻擊。面對這樣毀天滅地的招式,羂索知道躲不開就是死,于是也不再留手,“領域展開——胎藏遍野!”

話落,巨大的人頭古樹從羂索背後生長,領域內的重力皆被其掌控,無數巨大的岩石撞向紅發少年。

未言燼的應對是使用言靈:“規則改寫。”

話落瞬間,現場戰局翻轉,領域內的重力脫離羂索的掌控,巨石轉而攻擊起羂索。

與此同時,未言燼的星矢法術因為不受重力限制,先岩石一步來到了羂索面前,即将把他消滅!

但羂索作為活了千年的老狐貍,自然有些保命手段。他使用結界術,将傷害轉移,眨眼間,相當于千萬級核彈威力的攻擊落在遠處的山上,瞬間将山川夷平。

羂索親眼目睹這一擊的威力後,暗下決心:一定不能貼臉迎擊!

未言燼此行專門準備了克制羂索的技能,足夠他喝一壺。

紅發少年懸浮在半空,大片大片的星芒在他身後迅速凝聚,鋪成一幅遮天蔽日的畫卷。緊接着,未言燼伸手指向羂索,準備完畢的星芒宛若天邊墜落的流星,從未言燼身邊擦過,直直射向羂索!

這一擊的範圍實在太大了,羂索即使轉移也逃脫不出,所以幹脆直接用結界術抵抗。

漫天星雨中,羂索撐起了一片小小的結界,宛若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只能随着波浪飄搖。

羂索苦苦支撐。

他咬牙質問:“未言燼!我到底哪裏惹了你?如果對你造成過損失,只要開口,我什麽都會賠!如果是其他的事,我也會盡全力彌補。”

未言燼:“放心吧,你沒惹過我,否則墳頭草都有三尺高了。我只是心情不爽,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羂索:??所以我就是個冤大頭?他是不是有病?

“為什麽拿我出氣?我也很無辜啊!”

未言燼:“你無辜個錘子,咒靈的心都沒你黑。反正今天逃不掉,就好好感受死前的恐懼吧。”

羂索:“你***!”

然而任憑他罵得再髒,未言燼始終不動如山,堅定的打算殺掉他。

漫長的游擊戰後,打地鼠打煩了的未言燼直接将周圍的一切附上“死點”,于是它們在大片星矢的沖擊下湮滅成灰燼。

羂索最後還惦記着自己的理想:“哈哈哈,即使我死了,仍然會有千千萬萬的羂索會為了再現咒術盛世拼盡一生!”

未言燼:吃土吧你。

打完羂索後,未言燼看着周圍的一片狼藉,心中愈發煩躁。

五條悟說過的話一直在他腦海中回蕩,他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忍不住越想。

未言燼十分委屈:當初自顧自黏上來,這會又嫌我壞了?

他想起剛剛沒有再咬上一口,頓時更生氣了。

“魔工,問問上帝之眼宿傩手指情報收集的怎麽樣。”

【老大,上帝之眼說都準備好了,羂索藏匿的地點也全部找到。】

未言燼:“好,我們去打宿傩。”

于是他踏上了收集手指的征途。

與此同時,五條悟任勞任怨把賭馬場的一切收拾好,有救的幸存者也送到醫院,本來他準備去應付警方和政府那邊,沒想到他們直接裝上鹌鹑,甚至自發打起了掩護:【新聞報道:今日賭馬場發生了一起瓦斯爆炸……】

五條悟:神tm瓦斯爆炸,之前咒靈事件也這麽說,你們就不能換一個借口?

阿燼這麽嚣張有一半都是你們慣得。

在處理那些人後事時,五條悟發現未言燼說的沒錯,這些人渣的屍體少有人認領,醫院裏的病患也沒有人來探望,做人做到這種地步也挺失敗的。

把賭馬場“瓦斯爆炸”的後續交給傑後,五條悟尋找起未言燼的蹤跡,但之前給他提供消息的咒術界新高層卻說找不到了。

“什麽叫找不到了?”

“非常抱歉,未言先生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咖啡館,之後他騎着龍飛到深山,我們找過去的時候已經沒有蹤跡了。”

五條悟:“把咖啡館的位置發給我。”

挂掉電話後,白發少年到咖啡館的現場仔細調查,在這裏他發現了大量咒術殘穢,從強度上來看至少是特級。

咒術界什麽時候有了一個特級咒術師?

敏銳察覺到其中存在的問題,五條悟又找到羂索的屍體,發現其頭上明顯的縫合線。

檢查人員說:“這具屍體很奇怪,大腦似乎被完整取出,死亡時間也已經很久了,但目擊者卻說直到前天還看見過她。”

五條悟根據這一線索找到了虎杖家,在這裏他見到了虎杖爺爺和年僅三歲的虎杖悠仁。

虎張爺爺得知了虎杖香織的死因,又聽說他的來意後,嘆了口氣:“進來說吧。”

五條悟說了句“打擾了”,便推開門走了進去,粉發的悠仁小小一只好奇地看着他,得到五條悟一個“鬼臉”後咯咯咯笑了起來。

虎杖倭助:“看來悠仁還挺喜歡你的。”

五條悟:“我人見人愛嘛。”

兩人進屋坐下後,虎杖爺爺說起了兒媳婦的不對勁處:“香織出車禍之前就很奇怪,死了一次後更加滲人……這麽說不太好,但我很慶幸她離開了悠仁。”

五條悟摸了一把悠仁的小粉毛:“以後就不用再擔心了,好好生活吧。”

離開後,五條悟根據虎杖爺爺的描述總結出幾個特征,在家裏的古籍中查找相關資料。

這一查就被他查出了驚天大陰謀。

歷史上有縫合線特征的人還真不少,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名的例如加茂家的極惡詛咒師加茂憲倫,禪院家的某一任家主……

深入調查後,五條悟找到了他們之間的內在聯系,推斷出這些人背後極有可能是一個活了很久的詛咒師。而寄生大腦就是詛咒師的長壽方式。

五條家的歷史記載中也說過,曾經有位縫合線刺客刺殺過家中年幼的六眼,致其死亡。從那以後,五條家對六眼的保護更加密不透風。

所以詛咒師很可能會針對五條悟,未言燼是在幫他鏟除威脅!

白發少年沉默不語,心中五味雜陳。既感動于未言燼的付出,又懊惱自己沒問清楚就指責他。

五條悟沉思片刻後又振作起來,準備前往橫濱,一邊抓住之前的幕後黑手,一邊尋找未言燼的蹤跡。

在調查人員的建議下,五條悟委托了橫濱的武裝偵探社作為協助,幫助他更快找到幕後之人的藏身點。

偵探社所在的位置平平無奇,白發少年敲門:“你好,我是委托人五條悟~”

開門的人穿着一身偵探服,帽子亂糟糟的像是剛剛戴上,看起來很不靠譜。

江戶川亂步看出了五條悟心中所想,不滿道:“什麽啊,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竟然說我不靠譜!”

五條悟驚訝:“很不錯嘛,一眼就看出來了。”

江戶川亂步:“那當然!我還知道你的目的是找到魔人,除此以外正面臨一個巨大的困擾——怎樣找到未言燼向他道歉。我說的沒錯吧?”

江戶川亂步說的太詳細,五條悟心下懷疑他之前有所調查,企圖抓住阿燼的軟肋。

想到這一點,他神色微冷:“你怎麽知道?”

江戶川亂步自信道:“當然是看出來的,我有世界上最厲害的異能力——超推理!”

他戴上黑框眼鏡,睜開碧綠的翠眸:“在我的眼中,世間的一切都有跡可循,擁有固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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