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前世記憶時人在酒廠該如何保命 — 第 50 章 IF線重生後我竟是日本警界智力天花板
第50章IF線重生後我竟是日本警界智力天花板
(一)隔世相逢
重生以後還能遇到熟人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但這種可遇不可求變成複數以後可能就不是特別愉快了。
至少降谷零就很不愉快,一直用不善的眼神盯着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并不在乎,波本針對他的次數又沒少過。
諸伏景光看看幾人,欲言又止。
小野玲實在受不了這邊三個威士忌坐下就開始裝啞巴,擡手敲了敲桌子,說:“這邊包廂的保密性很高,是埴之冢家的産業,不用擔心。現在大家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是五年前想起……以前的事情。你們呢。”
赤井秀一說:“九年前。”
降谷零黑着臉說:“就今天。”
諸伏景光跟着點頭。
“我和零差不多同時想起來……用槍對着自己的時候突然就回想起了什麽。”
然後兩人因為這種不可思議的體驗在屋裏大眼瞪小眼半天,整理好了記憶後才想起來出門找人,生怕一不留神組織就把小野玲帶走了。
如果小野玲阻止了他們去當卧底,結果自己又陰錯陽差地變成了“莫斯卡托阿斯蒂”,他們就真得自殺謝罪了。
誰知道出門會看到萊伊——哦,應該說赤井秀一。
鬼知道這人也會記得。
小野玲皺着眉嘀咕:“怎麽完全沒規律啊……但我是在基地,咳,拉着一群人同歸于盡了,睜眼就發現回到了小時候,你們又是怎麽回事,難不成壽終正寝後還心有不甘,得回到年輕時候再來一遍?好像也沒什麽必要吧。”
降谷零不說話了,諸伏景光笑了笑,說:“你給所有卧底都發了郵件,我也收到了。我猜到你會提前進行計劃,就提前趕了過去,但還是晚了一點,沒有來得及救你,很抱歉。”
其實從他收到那封郵件開始就心髒狂跳。
莫斯卡托阿斯蒂開篇就說這是群發給所有卧底特工的郵件,說明了自己的計劃,要把大部分組織代號成員聚集到某個基地并封閉基地,讓卧底們通知各自的機構在早晨六點去收尾。
他直覺這個時間有問題。
被萊伊和莫斯卡托放走之後,他害怕連累他們,在警視廳的組織卧底被清除之前不敢回警視廳,也找不到機會聯系零,更擔心零會覺得踩着組織成員上位是更好的選擇,一直拖拖拉拉的就過去了兩年,再接到莫斯卡托的聯系時,他從中感覺到孤注一擲的決絕,于是他緊急聯系了零,讓他負責後續工作,自己按照坐标去找莫斯卡托,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可惜依然晚了一步。
火光和爆炸伴随着遺憾一起湧現。
朦胧之間,他遺憾地想,如果可以重新來過就好了。
赤井秀一直白地說:“我當時在基地裏。”
小野玲脫口而出:“你瘋了嗎?!我特意用任務把你支到北歐去了!”
為了不連累到還在卧底的赤井秀一,她故意給黑麥威士忌安排了一大堆任務,滿歐洲地跑,算時間根本不可能趕回日本的基地。
赤井秀一聳肩。
“你很少會那麽密集地給我派任務。”
所以他一看就知道有問題,加班加點完成任務提前趕回日本,果然收到了郵件,他再跟組織相熟的成員打探一下,很容易就知道了真實的聚集時間。
小野玲雙手捂住眼睛,疲憊地低頭,長出一口氣。
“……所以你也沒及時跑出去,還在基地裏找我?”
然而她并不知道,于是就連想要救自己的人也一起帶走了。
“結果我欠你一條命是嗎?”
降谷零剛想說什麽,赤井秀一就直接接過了這句話,理直氣壯地說:“對,你得還。沒我允許,你不能死。”
小野玲哭笑不得地說:“有你這麽做算術的嗎?”
赤井秀一拿出手機,點了幾下按鍵,裏面放出了小野玲的聲音。
“我欠你一條命是嗎?”
他勾起嘴角,說,“我有證據。”
小野玲眼睛發直。
“……你這還開錄音啊?!你不會是故意把話題繞到這裏來的吧?!”
她撲過去想要搶手機。
赤井秀一舉起手機,直接點了個發送,把錄音文件發送出去。
“現在你删了也沒用了。”
小野玲看着對方比自己高一截的手,異常無語,撲過去試圖搶手機,卻怎麽都搶不到。
打鬧之間,三人似乎忘記了這裏還有個人沒說自己為什麽會回憶起前世,降谷零也就裝傻到了最後。
他絕不會承認自己前世看到景光的郵件後失心瘋一樣放着唾手可得的勝利不要,趕去莫斯卡托為自己選定的墓地企圖救人。
前世他對莫斯卡托和萊伊的主要仇恨都來自于兩人害死了景光,無數次明裏暗裏動手腳,針鋒相對到最後才發現自己竟然弄錯敵友……
也許正義需要犧牲,但他還不至于厚顏無恥到需要利用這樣的犧牲來成全自己,至少讓他做出一點彌補。
到最後他甚至想笑,他想問莫斯卡托,如果再給她兩年她能不能直接當上組織的BOSS,到時候把組織整個一鍋端更好一點,如果早知道不是敵人的話,莫斯卡托聯手波本未必就做不到。
(二)合法離境
諸伏景光問過小野玲打算怎麽走,需不需要悄悄離開。
小野玲詫異地反問:“我又沒有違法犯罪,為什麽要悄悄地走?”
R的辭職引起軒然大波,不只是警察廳的長官次官輪番前來勸說,更高位置的大人物也一個個出現,但小野玲一口咬定自己不幹了,過去的功勳也無所謂了,不需要論功行賞,放她自由就可以,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游說和談判,最終R的辭職還是被通過了,但降谷零拒絕了成為下一任的R,表示要回警察廳從頭幹起。
倒是“小野玲”的資料需要重做,畢竟她小學畢業之後就履歷一片空白了。
官方出手,資料很快就變得看起來正常了,只不過最後離開日本的并非“小野玲”,而是“赤井玲”。
為了讓未成年人的行動更加便利,不會出現“缺乏監護人”導致的種種問題,赤井務武和赤井瑪麗夫婦特意從英國來日本辦理了領養手續,于是小野玲就變成了赤井玲,讓她今後移居英國也變得更加容易。
降谷零聽說這件事之後氣得破口大罵赤井全部滾出日本。
諸伏景光無奈地勸說:“那玲也得走了。”
降谷零更生氣了。
“走了就別再回來!禁止姓赤井的人入境日本!”
話是這麽說,等到小野玲和赤井秀一登機的那天,降谷零還是和諸伏景光一起來送行了,铦之冢明帶着整整齊齊上百個穿着黑衣服的人過來送別,那場面都吓得其他旅客躲得遠遠的。
諸伏高明也來了,但他一直等到乘客登機之後才出現。
諸伏景光取笑自己的兄長。
“來得太晚了。”
諸伏高明笑了笑,說:“我去給一些人送了玲姬留下的臨別禮物,稍微耽誤了一點時間。不過沒關系,以後我可以休假的時候去英國。”
諸伏景光疑惑地問:“什麽禮物?”
諸伏高明神秘地笑笑,沒有說話。
降谷零突然反應過來,湊過去低聲問:“有人不想讓玲活着離境,對嗎?”
諸伏高明壓低了聲音回答:“那麽在鮮花凋零的那一刻,樹根下埋藏的秘密都将會大白于人間。”
降谷零瞬間明白了。
上面從來就沒有一條心過,有人願意讓R離開,也有人巴不得R趕緊死,不允許她帶着那麽多機密活着走,而玲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早已準備好了後手。
“……助手?”
諸伏高明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才是玲姬唯一的助手。”
(三)赤井一家人
小野玲在機場見到了前來接機的宮野志保。
兩人激動地抱在一起。
赤井秀一拖着行李站在旁邊。
宮野明美好奇地看着那邊問:“那就是玲嗎?”
赤井秀一點頭。
“那就是我們新的家人,玲。”
可惜宮野明美不記得當初是她先開玩笑說都是一家人,到現在兜兜轉轉确實都成了一家人,只是和最初的情形大不相同了。
宮野明美說:“志保很喜歡她啊,真難得,之前在家裏,志保被真純纏着要一起玩,眉毛都揪起來了。”
赤井秀一內心悶笑。
宮野志保只是看着小,內裏是個成熟的科學家,你讓她跟真的小孩一起玩,她不揪起來才怪。
這麽一想,玲之前選擇為日本警方幹活也不是特別差,不然的話,她去學校裏可能也得崩潰,遍地都是真正的小孩。
因為宮野志保和小野玲有太多話要說,又得避開宮野明美,于是兩人只好拿着手機開始拼命打字。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後排的兩個女孩,活像是啞巴聊天,手舞足蹈又打字,偏偏不說話,他實在忍不住笑,倒是讓宮野明美一頭霧水。
小野玲先問了宮野志保什麽時候想起來的,宮野志保說在五年前,跟她同一年,只不過那時候她已經被組織控制了,這次她有所準備,沒有表現得特別聰明,又一副乖巧的模樣,麻痹了負責監視她的人,最終成功地帶着明美一起借着“車禍”假死脫身了,就是逃離組織之後去哪裏成了問題,她試着往自己記憶中“赤井秀一”的郵箱發郵件,沒想到得到回複,于是這次不用路邊碰瓷也跟親人團聚了,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母親和赤井秀一的母親是姐妹。
小野玲就說了自己的情況,其實也沒什麽可說的,重生回來沒多久就直接被日本警方拉去幹活,一幹就是五年。
宮野志保就說起赤井家的情況。
因為赤井秀一記憶恢複的早,他阻止了父親友人的死亡,赤井務武當然就不會因為調查而失蹤,他們一家也沒必要離開英國躲到日本去,直到現在還定居英國,倒是赤井瑪麗作為MI6的特工知道一些組織的情況,負責和MI6打入組織的卧底進行聯系。
宮野志保曾經提議過早點去找小野玲,但是赤井秀一認為如果不存在“車禍後擁有超聽覺”這種意外,小野玲根本不會跟組織扯上關聯,讓她度過尋常的一生就是最好的,她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就沒有再提。
——結果你根本就沒有度過尋常的一生!日本警界的大腦“參謀R”的名聲連英國都知道!既然你都記得為什麽不聯系我們!我們特意用了一模一樣的聯系方式!不管是郵箱還是手機號!你倒是聯系一下啊!
小野玲苦哈哈地道歉。
主要是根本沒想到。
赤井務武和赤井瑪麗都很忙,跟新的家人見了一面後就又都出門去工作了,倒是次子秀吉和幺女真純很高興來了個新的姐妹。
宮野志保湊過去低聲說:“真純太可怕了,充電五分鐘,待機八小時,我反正沒精力陪她玩……”
小野玲很快就體會到了這個“充電五分鐘待機八小時”的威力,苦着臉把小女孩帶去找宮野明美,然後疲憊地坐在椅子上兩眼放空。
赤井秀一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小野玲和宮野志保兩人都是一臉呆滞的模樣,站在原地就笑出了聲,直接得到兩人瞪眼。
“抱歉,可是你們……真的很好笑。”
小野玲無語。
“你這個正牌大哥不陪妹妹玩,還好意思取笑我們。說起來,秀吉和真純……我記得上次姓氏不一樣吧?”
宮野志保也點頭肯定了這一點。
“太閣名人和世良真純,确實不一樣,一家人三個姓。”
赤井秀一說:“這次不需要了。”
赤井一家不需要四分五裂,也不需要到處躲避。
小野玲沉吟片刻,說:“你們想再摧毀組織一次嗎?其實我還記得很多組織的情報,雖然會有些差別,但能用的部分應該也不少。”
宮野志保說:“這不是非做不可的事情,也不是你的義務。況且,組織總部在日本,那個安室透不是很了不起的樣子嗎?既然他也記得,讓他去處理好了。”
小野玲頓時笑出聲。
“Zero肯定在瘋狂加班。”
因為以前她一個人做完了所有困難的工作,導致一些人已經被越養越懶、越來越笨,現在她甩手跑路,多出來的活能是誰幹?
諸伏高明早就料到她會跑路,根本不去東京都,窩在長野縣害怕被抓壯丁,這次給她傳完消息更是會被壓幾年晉升,加班的事情跟他肯定無關了。
赤井秀一完全不同情波本。
“沒事,他很能幹。不是還有蘇格蘭在嗎?”
于是這邊三人都發出了無慈悲的笑聲。
日本東京。
降谷零越是加班越是生氣。
“當時就應該把赤井秀一抓起來!要不是他把玲拐走了,我們怎麽會這麽忙!”
諸伏景光無奈地說:“是玲自己想走。你也知道太忙了,不能一直讓她一個人做這麽多事吧,說到底她又不欠警方什麽,是警方欠了她太多……”
降谷零黑着臉奮筆疾書。
“我不聽!就是赤井的錯!!!”
諸伏景光也被加班折磨得夠嗆,疲憊地應着:“好,都是赤井的錯。話說回來,如果你上次願意跟玲聯手,組織是不是早就被你們掀個底朝天了?我一想到那時候玲的眼睛看不見還能做到那種地步就覺得自己像弱智,好像根本沒接受過專業培訓。”
降谷零直接掐斷了手中的筆。
“果然還是應該把赤井抓了!”
(四)我槍呢?
雖然降谷零大聲嚷嚷“應該禁止姓赤井的人入境日本”,實際上兩年後還是有姓赤井的兩人入境了。
降谷零因為私人原因一直很留意赤井一家的動向,發現這家人沒有遷居日本的計劃也就算了,這次發現赤井秀一居然還敢來,當場就想喊狙擊手蹲他住的酒店外。
他陰恻恻地對諸伏景光說:“日本有些地方就是治安不太行,如果有人被流彈誤傷也不能怪我。”
諸伏景光看着對方那張渾然天成的惡人臉簡直無話可說。
你現在沒在組織卧底啊零,不要擺出波本的臉。
正好這時候他收到新郵件,拿出手機一看,他呆在原地,回神之後就說:“我槍呢,把我的狙給我,我去蹲。”
降谷零一愣,“怎麽了?”
諸伏景光說:“你看一眼郵箱,玲發了郵件。”
降谷零拿出手機,點進郵箱,看完最新消息,他臉色直接發黑,扔下手裏的工作拿起車鑰匙出門,恨恨地說:“當時就應該直接把他打死!”
他出門又回來抱上筆記本電腦,飛快地敲着鍵盤,果然發現自己剛剛漏看了信息。
因為知道小野玲兩年前就改名赤井玲,這次他就沒再看,現在重新看一遍信息,果然資料已經改成了英國籍和已婚,再往下點了一下婚姻關系,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他感覺直接開車去創死赤井秀一算了。
這像話嗎?
玲才十六歲就結婚,卡着法律邊線是吧?
還敢來日本當面發婚禮請柬,去死吧,FBI!!!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本條IF線就這樣結束啦!!!
作者應該以小說本體來闡述故事,至于怎麽理解是讀者的自由,所以就不多做解釋了。
總之這邊還是以玲妹跑路為結局,加入赤井一家喽。
降谷零:赤井秀一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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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理來說玲最好是不回日本,但她相信兩年過去降谷零不至于會讓她在日本境內出事。
零:你肯定沒事,別人有沒有事就很難說了。
英國法律16歲可以結婚的,不是親兄妹在一個戶口本這種情況頂天就是先解除收養關系,不會結不了婚,畢竟這是表親可以結婚的國家……就算現實不行,就當柯學世界可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