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15 章 章節

告訴你,我還有朋友逃走了,到時候把你給你老婆磕頭下跪的事情分成七段,編成九集,去青樓酒肆傳唱,好讓那些低人一等的姑娘家長長志氣,也讓你公孫止大大地露一回臉。”

“閉嘴!”公孫止氣急敗壞,一掌朝我拍來。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千鈞一發之際,當空飛來一塊大石。

公孫止略一閃避,楊康從後面飛出,五根手指已經插入了公孫止的小腿,想來是九陰白骨爪的功夫了,右掌卻往他胯上推去。我直吓了一跳,怎麽搞得跟防狼術似的。公孫止要害受襲,打出一掌,一瘸一拐地遁了。

楊康中了那掌,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不動彈了。我驚叫一聲沖上去拽着他:“楊康!你怎麽樣了?”楊康一動不動。我顫抖着雙手去探他鼻息,咦,怎麽沒氣了?

裘千丈也湊了上來,嘆了口氣:“小兄弟死了?真可憐哪。看來公孫止的鐵掌功夫練到家了。”我對準他那張桔子皮一樣的老臉就是一拳:“都是你!都是你!你怎麽不死?你賠他命來!”

裘千丈說:“我是在胸口放了面大鏡子,才免了一死。”我氣得拽住他領子拳打腳踢。裘千丈躲閃着,冷不防一跤跌到楊康身上。

“哎喲!”楊康在底下發出一聲低呼。可能是裘千丈這老不死的摔的位置正好,起到了心髒起搏器的作用。

我一腳踹開裘老頭,扶起楊康,喜極而泣:“原來你沒死。”楊康倚着我艱難地說了一句:“死去活來,活了又死。”我有點不高興:“我罵人的話,你怎麽能用在自己身上呢?”

楊康道:“你要是不臭罵他那一頓,他回去之後肯定心心念念着你。”我說:“不相幹的人,我要他念着我幹什麽。”楊康笑道:“也是。我的媳婦兒要他惦記幹什麽。”又是“哎喲”一聲痛呼,想是牽動了傷處。我忍俊不禁:“叫你胡說,遭報應了吧。”

我押着裘千丈這老東西背了楊康回去。誰知道他深一腳淺一腳地十步倒有八步險些跌倒。楊康已經受了重傷了,再讓他跌壞了我怎麽向他家裏人交待?

我索性讓老騙子去找來些藤條竹枝,弄成了個簡易擔架,誰知道這老兒滑溜得很,一時不察就不見了人影。楊康掙紮着要起來,我趕緊把他按住:“你給我老實點。萬一傷處弄痛了怎麽辦?”

事到如今,我只有靠自己拖動他。沒想到這家夥看着瘦,其實沉得要命,拖了一小段已經讓我汗流浃背。楊康不住地喊他沒事了要下來,我吼了他一啜子:“喊什麽喊?你給我閉嘴。”

我都已經這麽辛苦了,這厮還在那煽風點火動搖我的鬥志。你當我願意幹這苦差事嗎?我就像是愚公移山,一步一步艱難困苦地朝前挪動,沿途灑下辛勤的汗水,腦中想着我這麽賣力,多少報答了他的救命之恩,就不欠他那麽多了,就這麽個念頭支持着我咬牙挺了下來。

好不容易回到住地,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梅超風正在外頭張望。我力氣用盡,一屁股跌坐在地,叫道:“梅前輩!快,快來幫忙。”聲音叫出來卻跟蚊子叫似的。

幸好梅超風聽力好,一下子飛過來了:“怎麽回事?”我指着擔架上的楊康:“你徒兒被人用鐵掌功夫打傷了。”

梅超風趕緊用手去摸楊康的胸口,突然叫道:“這是個什麽東西?”我轉頭一看,赫然是個碎了一面的銅鏡,一時呆了。

楊康睜開眼睛看了看,一臉茫然的樣子:“怎麽已經到了嗎?”我氣得身子發抖,手指都在不住地打顫:“你說,這是什麽?”

楊康得意一笑:“我在地上撿的,順手揣在懷裏,沒想到還有點用處。”梅超風欣慰道:“我徒兒倒是機靈。”

我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角:“原來你根本沒受傷。”楊康道:“傷是受了,但是後來緩過來了,我不是跟你說沒事了嗎?是你叫我閉嘴的。”他輕輕松松地從擔架上跳下來,伸手來扶我。我瞪他一眼,扭過頭去不理他。

楊康又繞到我的前面,笑笑地望着我。我一把揪住他領子,想要給他個大耳刮子。

誰知道腳軟站不起來,手上也使不出什麽勁來,幹脆松了手一頭撞上去,把他撞了個趔趄:“大騙子!”我氣呼呼地進去,猶聽得到楊康在外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仿佛直不起腰來。

梅超風的确幫上了大忙。瑛姑已經醒過來了,精神頭還不錯。言談之中,我才知道她和梅超風也是舊識。原來當年她離開大理皇宮四處打聽周伯通的下落,就是梅超風兩口子告訴她周伯通在桃花島的事情。我看梅超風也不禁順眼了幾分。

歇至晌午,又有兩個人嘻嘻哈哈地走進來,一高大一嬌小,正是郭靖和黃蓉兩人。我先是驚喜,繼而想起黃蓉招呼都不打就棄我而去的事實,很不高興:“黃大小姐不是要去桃花島再會嗎?怎麽又回來了?”黃蓉笑道:“我替你除了一害,你不高興嗎?”

我納悶不已:“你除什麽害?”黃蓉道:“我看到那歐陽克心裏就有氣,本來真的想要一走了之的。可是心裏這口氣總是順不過來,想着就算要走也該是他走,就去報了官。”

黃蓉開審

如果真的是黃蓉去報的官,那我不是冤枉楊康了,欠他的越積越多,這叫我以後在他面前怎麽擡得起頭來,不禁惱羞成怒:“你報官幹什麽?就憑官府那幫子酒囊飯袋,怎麽可能抓得住歐陽克?”

黃蓉笑道:“我也沒指望他們抓得住。只是要歐陽克在他極力讨好的人面前丢個大人,沒臉再呆下去,不就行了?”說來說去,你還是要跟瑛姑對着幹呢吧,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歐陽克早就走了,你的得意算盤倒是把另一個僞君子逼得現了形。

我把公孫止的事情跟黃蓉一說,黃蓉的眼睛是越睜越大,聽到關鍵處笑得前仰後合險些從凳子上翻下來。郭靖摸着腦袋十分納悶:“這個公孫止怎麽這樣怕老婆?蓉兒的武功比我厲害,我就不怕她。”

黃蓉一聽立馬收斂,兩手拽着小辮小臉嫣紅成了羞答答的玫瑰:“靖哥哥,原來你心裏已經把蓉兒看成你的妻子了。”得到郭靖肯定的回答,黃蓉更是低着頭旖旎無限,這變臉的功夫看得我汗顏無比。

我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應該識趣一點別當電燈泡退下算了,楊康從門外走了進來,我心裏就是一緊,忙用眼神示意他快走。

楊康從來都不是個傻子,立馬轉身向後撤,可是黃蓉已經發現了我的不對勁,轉頭後望,然後幾個蹦跳就上去揪住了楊康:“原來是小王爺啊。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問你。”也不管楊康同意不同意,就把他拉出去了。

我如臨大敵,順手抄了一根木棍就跟出去了,萬一楊康這小子胡說八道破壞我的名聲,我就當場把他敲暈了算了。只見黃蓉一臉喜氣地對楊康說:“小王爺,你跟阿沅的事情告訴了瑛姑沒有?她老人家認不認你這個女婿啊?”

楊康道:“黃姑娘怎麽這麽說?瑛姑前輩是我的師叔祖,我對何師叔敬若天人,絕無半點非分之想。”乍從他嘴裏聽到“何師叔”三個字,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楊康從來沒有叫過我師叔,也沒有叫過瑛姑師叔祖,雖然他沒有大無畏到自認女婿的地步,但他在瑛姑面前欺瞞了他是丘處機弟子一事,只稱是梅超風的徒弟,殷勤有禮的讨好程度絕不下于歐陽克。他這是睜着眼睛說瞎話,不過應對的很好,加十分。

黃蓉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在趙王府的時候你不是把阿沅收了嗎?哎,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吧,倒也怪不了你。”

楊康毫不猶豫道:“那時候何師叔身陷險境,這只是權宜之計,黃姑娘千萬不要誤會啊。”語氣堅決,加十分。

黃蓉道:“可是她連自己最珍愛的匕首都送了給你,顯然對你戲假情真。你收了她的東西,自然也是對她有意了。”

楊康道:“黃姑娘怎麽能如此曲解何師叔的好意呢?這是何師叔為了答謝我給我的謝禮。長輩賜禮,我豈敢不受?”這種氣憤已極的樣子,真不像是演出來的,加十分。

黃蓉露出了笑容:“好了楊大哥,我信你了。不過這是阿沅随身之物,你拿着有損她的名節,我替她要回,你不會有意見吧?”

楊康略一思忖,從懷裏掏出了我的匕首,交到黃蓉的手裏。我松了一口氣,同時有點氣憤,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追着他讨要無數次他都不肯給,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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