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16 章 章節

随口這麽一說他就拿出來了。我就這麽沒有威懾力嗎?

正尋思間,聽到裏頭又起了打鬥聲。黃蓉立刻警覺,我跟着她跑進去一看,郭靖和梅超風居然打起來了。原來郭靖這傻小子有前科,六七歲的時候別人還在掏鳥蛋捏泥巴,他竟然一刀子捅死了梅超風的老公陳玄風。真是海水不可鬥量,傻人也瘋狂。偏偏他靠山找得巧,黃蓉一出馬,梅超風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燒自己的五髒廟走人了事。

黃蓉把匕首交到我手上,意味深長地說了句:“自己的東西保管好,以後可別弄丢了。”我忙不疊地點頭,對她的态度卻不得不感到奇怪,壓低聲音說:“你以前不是說就算我跟楊康私定終身,你也不反對,怎麽如今變了?”

黃蓉正色道:“以前我沒想那麽多,覺得你們倆年貌相當,要是彼此喜歡,你和他好是很自然的事情。可是靖哥哥說了,長幼有序,尊卑有別,你們如果真的在一起了,要被別人看不起的。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和他劃清界限的好。”

郭靖在一旁道:“不錯。倫常是立身之本。何姑娘你千萬不能跟我楊兄弟好。”

搞了半天原來黃蓉是被郭靖給洗腦了,看不出這個呆子還有這麽大的影響力。再這麽下去,黃蓉的腦袋會不會變得跟他一樣呆?怪不得到了中年的時候,曾經那麽靈氣逼人的蓉兒卻極力反對楊過娶小龍女,真的好可怕。

我覺得她還是早點回去接受黃藥師的熏陶比較好。黃蓉卻又舊事重提,非要瑛姑給她和郭靖賠禮道歉不可。我氣不打一處來:“蓉兒我求你別這麽苛刻行不行?你明知道我阿娘那個人寧死不屈,她是不會照你的要求做的。”

“阿沅你退下,我道歉。”瑛姑推了門進來,彎腰弓背地沖着郭靖就是一個拱手。郭靖吓得趕緊還禮。我真是難以置信,上去扶她,她輕輕推開我,又沖着黃蓉一個拱手:“兩位受了委屈,萬望不要跟我這老糊塗計較才是。”郭靖連聲稱不敢。

黃蓉望着瑛姑花白的頭發憔悴的臉色也頗有些不忍:“我也有不是。瑛姑你身子好些了嗎?”瑛姑道:“我好得很。我想明早上路,你同不同意?”黃蓉乖巧地點點頭。我忍不住問道:“阿娘,你這是怎麽了?”

瑛姑轉身出去,又陷入了夢游狀态,喃喃地道:“伯通一個人在桃花島上,該有多寂寞。”原來又是為了周伯通。只有涉及到他,瑛姑的行為才不能以常理推斷。我真是不明白感情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竟然可以讓一個從不低頭的人低頭。

地近水鄉,黃蓉建議坐船南下,梅超風卻不願走水路,甘願在陸上繞遠道,她跟楊康說了一會兒話,就一個人走了。其實就算她喜歡坐船,有郭靖這個大仇人在,黃蓉卻梗在中間不讓她報殺夫之仇,她也着實難受得緊。

瑛姑整日裏恹恹地卧艙休息,只我們四個年輕人品山論水。這一下子階級都分出來了。談到書法畫技之類的東西,我和郭靖都是兩眼一摸黑,分不清什麽是什麽,明顯是貧下中農;黃蓉和楊康卻談得興起,這倆都是地主階級的二世祖。

看着兩人相見恨晚的樣子,我又起了八卦的念頭,你說他們倆這麽登對怎麽就不來電呢?連郭靖這樣的資質都能被黃蓉打造成五絕之一的北俠,楊康資質上佳練功也勤沒道理會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叱詫江湖自不必說了,楊康志在朝堂,九五之尊都有可能。男人娶妻真是門大學問啊。

跟着黃蓉走,有酒又有肉。這天到了太湖,黃蓉歌興大發,唱了首詞,有個垂釣的老頭跟她一唱一和,一來二往地就請我們去他家的莊子上白吃白住。原來他就是太湖歸雲莊的莊主陸乘風。那就沒什麽好奇怪了。他們倆念的詩肯定都是黃藥師教的,同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學生,對詩詞的理解肯定相近,能不相見恨晚嗎?

要不是想讓瑛姑睡上個安穩覺,我還真不想去。雖然書上沒說陸乘風跟陸展元有點什麽關系,但是畢竟都是姓陸的,看見就不舒服。這人畢竟跟黃藥師學過東西,莊子裏布了不少陣,要不是他兒子陸冠英親自帶路還真不好走。黃蓉一路臉色詫異,大概已經猜出點什麽來了。這陸家莊的客房設計得還挺現代,都是雙人間,郭靖和楊康住了一間,我和黃蓉陪着瑛姑住一間。

睡至半夜,突然聽到一陣海螺吹號,此起彼和,仿佛在招呼應答。黃蓉低聲道:“瞧瞧去。”我跟着她走到窗口,只見院中有許多打着燈籠的人走來走去,屋頂上還有三三兩兩的蹲守着。等了一陣,只見衆人都向莊外走去。

黃蓉拉着我繞到西窗,見窗外無人,便輕輕躍出,隔壁可巧也躍出了兩個人,險些撞到,正是郭靖和楊康。原來他們也覺得好奇,想溜出去看看。黃蓉帶着我們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輕車熟路地轉悠,我是不以為然,郭靖和楊康都是一臉的驚奇之色。黃蓉更是得意,賣弄起了她爹爹教給她的五行之數。

越過莊後小丘,只見數人高舉燈籠火把,走向湖邊。我們埋伏在一塊大岩石後頭,火熄之後悄悄躍上大船篷頂,赫然見到歸雲莊少莊主陸冠英正在那裏指揮調度。我這才想起,書裏是有這麽一茬,說是楊康被以陸冠英為首的太湖水匪抓了關在牢裏受了不少苦,“鐵掌水上飄”、江南六怪、梅超風、黃藥師這些人你方唱罷我登場鬥得房子都塌了。現在楊康就在我身邊,這大金國的欽使是誰在當呢?

太湖夜戰

我心中疑惑,輕輕移身到楊康身旁,想在他耳畔講一句話,哪知楊康适于此時轉過臉來。我們兩下裏一湊,我的嘴唇正好在他右頰上碰了一下。

我大吃一驚尴尬無比,即便此時岸上燈火早熄,漆黑一團,仍怕郭靖和黃蓉他們發覺,心思亂轉間想要分辯卻又不知如何說起。忽覺楊康伸了手攬住我的肩頭,唇上又被什麽東西輕啄了一記。我如遭雷擊,腦子一片空白,身子陡然失去重心,失足掉下了篷頂,重重地摔在甲板上。

“是誰?”黑暗中陸冠英喝道。我倉皇爬起,一柄短刀已經格住了我。又有一人執了火把探出艙來。

陸冠英看了我兩眼,收了短刀,叫道:“頂上的朋友也請現身吧。”

話音剛落,有一人跳了下來:“陸少莊主,請別見怪。我們兩個一時好奇,才跟出來看看。”是楊康。陸冠英道:“來者是客,兩位請到艙內小坐。”

楊康伸手扶我,被我甩開了,他也不以為意,輕笑兩聲跟在陸冠英的後頭,我跟了他們進去,火把又熄了。

話說這陸冠英還真不是一個細心的人,郭靖黃蓉還在頂上窺視呢,他也不搜搜,怪不得書上講他和程瑤迦小姐在牛家村拜堂的時候都不知道清場,郭靖黃蓉在密室,歐陽克在草堆,反正都在聽壁角,他也全無知覺。要不是他和程小姐對洞房花燭的必要程序不夠了解,等于請人家看了免費的限制級大片了。

不過粗心歸粗心,事實上他還是個挺厲害的角色。待他吹響海螺之後,接連有十數艘小船靠近,上來的多數是形象類似李逵和魯智深的粗鄙之徒。這些一看就不好管的人,卻對他一個少年人恭敬有加,就挺能說明問題。他們談論的內容果然是劫持金國欽使和大宋派去迎接金使的段指揮使。

交流完信息之後,陸冠英跟着分派任務,誰打先鋒、誰作接應、誰率領水鬼去鑽破敵船船底、誰取財物、誰擒拿軍官,指揮得井井有條。衆人正要領命而去,突然有一個不長眼的家夥提出異議,想要走人,被陸冠英當場格殺,屍身被投入湖中。

我看得心驚膽顫,尋思着幸虧我剛才掉下來沒反抗,不然也難逃一死。楊康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也下意識地抓住了,才略為心安。

過不多時,段指揮使乘坐的官船經過,湖上殺聲震天,然後官船被燒,不斷聽到有慘叫聲和屍身落水的聲音,聽得我心裏發毛。湖水都被染紅了,這這以後誰還敢用這湖裏的水?最終官軍全軍覆沒,衆人大喜,陸冠英遣飛舟傳令再去擒拿金國欽使。我們所在的大船本來在後,這時卻一馬當先。

舟行一個時辰左右,天色漸亮,有人來報見到了金國船只,先鋒已經開始攻打。過不多時,欽使的大船就開始下沉,又有人歡呼金狗落水了。

隔了一會兒,就聽海螺齊鳴,有快艇将金國欽使押上大船。只見那人全身濕透,手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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