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總想嘿嘿我 — 第 300 章 :為什麽養小鬼
第三百零一章:為什麽養小鬼
是的,沒錯,就是砸死了。鐵棍子上滿是鮮血彌漫。
可是年輕女子卻像是着了魔一般,還是一棍子一棍子的往下打。兇狠無比,最後,鐵棍子上沾染上了小孩子的腦漿還有一些說不清楚的東西。
女子愣在原地,反應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這是要瘋了。這是自己的孩子啊!自己圈養了四年的孩子啊!
腳步踉跄,走也走不動了。
“該死!該死!”年輕女子一邊打一邊叫嚣着,眼睛死死地看着腳下的一團肉,不知道應該怎麽辦。鮮血濺射到臉上,咧嘴一笑的時候,看上去無比的詭異可怕。就像是恐怖電影的畫面,深深地印刻在大家的腦海裏面。
女人跑過去的時候,孩子已經沒有生命了。
圓鼓鼓的肚子都被打開,裏面吞噬進去的大塊大塊的肉也濺射出來。
這個場面就像是阿修羅戰場,讓人不由的想要吐。
女人死死地盯着地上面目全非的孩子,眼底一片幹澀,“你殺了他?”
這個時候了還是疑問句,很顯然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就算是這樣,這件事還是發生了。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是噩夢的開口。
女人一直覺得,自己當初決定養小鬼這個舉動才是噩夢的開始,可是誰能想到呢?真正噩夢開始的是,現在。
自己不應該舍棄自己的孩子。就算是喜歡吃嬰兒那又如何?這也是自己的孩子啊。當初死掉的時候沒有抛棄她,為什麽現在要抛棄?
因為絕望嗎?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幹幹淨淨。可是深深地指甲上,還是隐約看到了一些血跡,那些事擦不掉的。是已經深刻到骨子裏面去的。最後女子擡頭,淚流滿血,“你為什麽要殺了他?”
年輕女子咧嘴,兀自一笑,頭上全都是血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滿是殺戮的孩子,“你果然和他有關系。”
女子也跟着笑了,可是笑着笑着眼淚就留下來,“你知道,為什麽還要這麽做?這是我的孩子……”
“你拿我們一車的人喂你的孩子?”年輕女子憤怒無比,手裏的棍子随着動作揮來揮去,于是上面的血塊跟着掉落在地上。眼淚滑落,沖刷着臉上的血跡,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越來越多。
鮮血,一旦沾染上,怎麽樣都洗不幹淨。
“你這個惡魔!”
女子冷笑起來,“你殺了他!你殺了他!”說着伸手,想要掐死眼前的女人,可是她忘了,自己并沒有這個能力。
因為雞還沒有叫。
下一秒,棍子就朝着自己的腦袋招呼過來。
應聲倒在地上,視線模糊,頭上傷口似乎咧開了,濃稠的鮮血不斷的滑落。她看到了!她看到那些原本躲在車子底下的嬰兒,一點一點的爬出來,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那眼神,赤|裸|裸|的就是欲望。
什麽欲望?那就是關于食物的欲望。
女人想要掙紮,可是自己只是一動,棍子就招呼下來。狠狠地砸在腿上,膝蓋整個都碎了,疼痛難忍,于是叫出了聲音。
轉頭的時候,年輕女子咧嘴,滿臉都是鮮血的看着自己,這個笑容帶着十足的詛咒的意思,“你去死吧!你應該嘗嘗被人活活咬死的滋味是怎麽樣子的。”
年輕女子說着準備離開。
可是嬰兒就已經這麽爬過來了,原本幹淨的地面現在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嬰兒,這些應該叫做怪物,仰着腦袋,安靜的看着年輕女子。
“哇哇哇……”哭泣聲,聲嘶力竭。讓人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耳朵。
“別叫了!”女子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身子卻控制不住的顫抖。
腿上猛地一疼,低頭,嬰兒不知道什麽時候爬上自己的腿的,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大腿根,可是這只是淺淺的額一口。這并不是他的目标。
他還在不斷的往上怕。
隐約知道了對方的意思,于是年輕女子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可是架不住對方人多,不斷的額爬上來,你一口我一口,年輕女子最後還是緩緩地躺在地上,看着眼前冰冷的嬰兒,一點一點的爬到自己的雙腿之間。
車上的人不由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這個畫面實在是太過于血腥。
“啊!”慘叫聲凄厲,響徹整個天空。
“咕咕咕……“雞叫三聲!
一瞬間,嬰兒都消失了。
車上的人驚魂未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也不知道是誰先叫了一聲,“快點去看看,人沒事嗎?快點報警!”
于是大家七手八腳的開始報警,有幾個大膽的人下車。
遠遠的,就問到了彌漫的血腥味,讓人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鼻子。
走近一看,年輕女子瞪着眼睛,雙腿被打開,中間似乎有一個血塊,還有一個臍帶連着。這就是她未成形的孩子。
而女人,臉都被吭的七零八落,根本看不清楚這誰是誰。
那些大膽的男人看了也不由的吐起來,實在是太過于血腥了。
警車也很快來了,醫生趕到。所有人都在感嘆這一場意外實在是太過于詭異。車上的人沉默,因為這些人知道這件事是怎麽發生的,但是說出去一定沒有人信。
事情到了這裏,結束了。
我的神識在裏面待了一會,得不到什麽更多的消息,于是等我回神。就看到宋杳杳滿臉淚水,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你為什麽要讓我回憶這些?”
我張了張嘴巴,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陰陽師總是有這樣那樣方便自己的能力,卻忘記了,有些事,并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接受的。
這樣的回憶,實在是痛苦。
我沒有想到的是,宋杳杳原來生前還養了小鬼,還被小鬼活活的咬死。雖然是母愛,但是依舊詭異無比。
我看着她,“你為什麽要養小鬼?誰教你的。”
宋杳杳擦了擦眼淚,緩緩起身,聽到我的話,不由的笑起來,滿臉嘲諷,微微側頭,聲音不疾不徐,“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