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老公鬼媳婦 — 第 448 章 分別

第四百五十章分別

老道用糯米和酒幫秦靜驅毒,最後去掉腐肉,驅毒成功,老道和雲崖子秦靜告別要去休養,而後秦靜的朋友路遠出事,秦靜和雲崖子一起趕去路遠那裏。

老道士将刀尖兒在火燭上烤了三次,湊近秦靜那只已經麻木了的手臂,用銀針在雲崖子咬過的地方紮了一下,然而他這一下子卻并沒有讓秦靜感覺到絲毫的疼痛,甚至連癢的感覺都沒有。

其實不用老道士說秦靜也知道,秦靜這會兒應該是中毒非常的深,否則針末入秦靜的手臂秦靜不可能沒有感覺,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老道士下刀的時候秦靜不會感覺到疼。

然而秦靜沒有想到老道士居然沒有直接下刀,而是抓起糯米碾碎混合着酒一點點的塗在秦靜的傷口上。

在糯米和酒同時刺激到傷口的一瞬間,秦靜差點從浴桶裏蹦出來,這種感覺簡直就是在給秦靜骨頭進行切割一樣的難受,也虧的秦靜現在動不了,只能連聲慘叫。

老道士眯着眼睛對秦靜喊道:“鏡子,你要忍住,克制屍毒的利器就是這糯米,也必須給你殺菌,否則的話,屍毒攻心你就沒救了!”

秦靜這會兒已經快要瘋了那裏還顧得住老道士在說什麽,只能用一聲聲的慘叫來發洩秦靜胳膊上帶來的劇痛。

秦靜不知道老道士在秦靜的胳膊上塗抹了多長時間,直到秦靜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時候,老道士終于松了手,抓起燒的發紅的手術刀一把紮進了秦靜的傷口裏,使勁的在秦靜胳膊上一轉,一陣磁拉拉的聲音伴随着肉的焦糊味在秦靜的胳膊上傳到了秦靜的耳朵和鼻子裏。

片刻之後,老道士就像是渾身脫力了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裏喃喃的說道:“成了!”

老道士取出秦靜身上的腐肉之後,秦靜也疼得暈了過去。

等秦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了,這段時間雲崖子也在慢慢的恢複過來。

老道士一早起來,把秦靜和雲崖子兩個人帶到了他的屋子裏,秦靜和雲崖子的身體還沒有好利索,這會兒渾身不舒服,老道士卻半天都不說話,只是一直鎖着眉頭看着窗外。

秦靜不耐煩的盯着他,“師傅,你叫我和雲崖子過來到底有什麽事兒。”

老道士擡起頭來看了秦靜一眼,“唉……我們可能要分別了,你們以後……”

秦靜聽到老道士的話愣了一下,“你說什麽?我沒有聽錯吧?”

老道士苦笑了一聲:“你們那個時候傷的太重了,我幾乎用盡所有的氣力才把你們兩個從地獄裏拽回來,這會兒我已經筋疲力竭了,需要找個地方好好修養一段兒時間,至于你們兩個,都是生來不凡,将來遇到的事情可能也……算了,我現在也沒什麽好留給你們的了,送你們幾個字,天意難違,一切順其自然。”

老道士說的話懸之又懸,然而他卻并沒有點破這裏面究竟是什麽意思。

秦靜和雲崖子相互對視了一眼,雲崖子不愧是在江湖上闖蕩了這麽久的術士,他反應過來沖着老道士供了拱手,“那麽師傅我們後會有期!”

老道士沖着雲崖子拱了拱手:“後會有期!”

他說完之後就轉頭看向了窗戶外面,雲崖子嘆了口氣,秦靜看他的眼眶有些紅,知道他從小到大唯一和他有這麽親近關系的人只有秦靜老道士還有帶他走的那個師傅,所以對于雲崖子來說,或許失去一個朋友比任何一個人都都難受。

秦靜拽了拽雲崖子:“我們走吧!”

雲崖子沒有說話,只是不住的回頭看老道士,直到秦靜把賓館的大門關上,雲崖子便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嘩啦一下就從他的眼睛裏淌了出來。

秦靜剛出了門,手機突然間就響了,拿出來看了一眼是路遠的電話。

想想秦靜和路遠已經有大半年都沒有聯系過了,他這會兒突然間打電話給秦靜,讓秦靜不禁意有些驚訝。

秦靜本來想接過電話,和他鬥嘴幾句的,但是看到旁邊的雲崖子一臉凄苦的樣子,秦靜又實在說不出口玩笑的話,索性就把來電給挂掉了。

然而秦靜和雲崖子還沒有走了三分鐘,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

秦靜正要再次挂斷的時候,雲崖子卻轉過頭來:“接吧,人家已經打電話給你了,你不接恐怕說不過去。”

秦靜無奈的拿起手機,想要沖着電話裏的路遠咆哮幾聲,以此來宣洩心中的煩悶。

沒想到這會兒接通電話的路遠卻一句話都沒有,連名字都沒有叫秦靜一聲。

隐隐之中,秦靜感覺到有什麽事兒要發生了。

秦靜連忙挂斷了路遠的電話,拽住還在獨自往前走的路遠,“等下!有點不太對勁。”

雲崖子微微眯起眼睛,他的心情本來就不怎麽好,這會兒突然間被秦靜這麽一拽住,頓時就把眉頭挑了起來,“怎麽了?”

秦靜指了指電話,“待會兒你聽!”

雲崖子側着耳朵一臉不解的看着秦靜,果然和秦靜預想的一樣,片刻不到的功夫,秦靜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路遠的來電,同樣還是沒有人接聽,雲崖子皺着眉頭好一會兒沖着裏面的人問了一句

“誰?怎麽不說話。”

然而電話裏頭卻是死一般的寂靜,一點兒雜音都沒有,這一刻秦靜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路遠跟秦靜在一起那麽久了,他是什麽樣子的人秦靜一清二楚,絕對不會是那種喜歡惡作劇的人,這會兒他突然間不說話秦靜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連忙對雲崖子說道:“可能路遠出事兒了,咱們恐怕得回去一趟。”

雲崖子愣了一下,“誰是路遠?”

秦靜這才想起來雲崖子根本就沒有見過路遠,不過這個時候秦靜也沒心思跟他解釋的太多,于是就随口一說:“一個朋友,很重要的朋友。”

雲崖子聞言哦了一聲,就沉默下來,這會兒秦靜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事情,但是秦靜敢保證,他已經有些吃醋了,對于雲崖子的心思秦靜一清二楚,知道他對秦靜的心,雖然秦靜很感動,但是必要的時候絕對不會因為這份感情而做出愚蠢的事情來。

雲崖子似乎也知道秦靜在想什麽事情,沖秦靜擠了一個笑容。“沒事兒,你說回去咱們就回去,正好,我朋友也少,讓我多認識幾個朋友也是好事。”

秦靜只是沖着雲崖子點點頭,現在這個時候秦靜實在沒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秦靜扯着雲崖子随手攔了一輛車,匆匆的沖着路遠所在的那個公安局沖了回去。

我們出來已經有大半年了,走了快幾千裏的路程,這會兒打個車回去雲崖子一臉不情願。“我說他是你什麽人,你這麽擔心他,這麽敗家,這朋友對你有多重要?”

秦靜知道雲崖子是在吃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子。“放心,你要是這個樣子我也會如此的,再說了,你別忘了,咱們可是不差打車這幾個錢的。”

雲崖子咧咧嘴,“你坐飛機不是更快一些。”

我們兩個吵吵鬧鬧的一路,那司機卻始終沒有答一句話,不知不覺中,秦靜竟然睡着了。

這一覺秦靜睡的并不是很踏實,在夢裏遇到了很多東西,尤其是看到了路遠正滿頭是血的在遠處喊着秦靜的名字,他似乎在向秦靜求救,但是秦靜卻只能聽到他在喊秦靜的名字。

秦靜猛地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身上已經濕透了。

秦靜這才注意到這會兒自己正爬在雲崖子的肩膀上,司機還在開車,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黑暗中的月光把雲崖子的臉照的有些蒼白,他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秦靜以為雲崖子是生秦靜氣了,因為這一路上秦靜都在夢見路遠,也不知道自己在睡夢中有沒有喊道他的名字,要是喊了,雲崖子肯定會吃醋,所以秦靜連忙從雲崖子的肩膀上把腦袋收了回來,不好意思的沖着雲崖子笑了笑,“不好意思,我……”

秦靜話還沒說完,雲崖子突然間就給秦靜使了一個眼色,示意秦靜不要說話了。

秦靜不知道雲崖子又在搞什麽鬼,很奇怪的看了一眼雲崖子,誰知道這會兒雲崖子卻是給秦靜擠了擠眼睛讓秦靜看那司機。

秦靜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麽鬼,下意識的擡起頭來朝着駕駛座上看了一眼,那司機還是背對着秦靜和雲崖子在開車,秦靜也沒看出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是雲崖子這會兒的表情已經告訴秦靜這裏有問題裏,秦靜連忙在雲崖子的手心上寫了幾個字問問他是怎麽回事。

雲崖子趴到秦靜的耳邊上,用只能秦靜和他聽到的聲音對秦靜說道:“這個司機不對勁,一天了一句話都沒說,而且始終都沒有回頭。”

秦靜本來很緊張的,但是一聽到雲崖子這麽解釋,頓時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司機或許內向一點,我們兩個這副模樣又實在是像情侶,人家不回頭不也很正常嗎?

這個雲崖子估計是見鬼見得太多了神秘嘻嘻的,再着說了,秦靜并沒有從司機的身上感覺到一絲鬼氣的存在。

這會兒雲崖子這個樣子,秦靜也實在是不好點破,只能忍着想要笑出來的沖動在雲崖子的手上寫道:“你是不是太神經了,人家不過是沒有說話罷了,你何必那麽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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