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孕後愛:嬌嬌難哄,他肆意偏寵 — 第 149 章 .一起去看日出

149.一起去看日出

裴青寂愣了一下,記憶瞬間被拉回了去年的夏天。

那天相遇,她也這麽問了他。

連迷蒙的、帶着絲狡黠的眼神都是一樣的。

可是今天又有些不一樣,溫頌的唇角是挂着笑的。

裴青寂低笑,配合着反握住了她的手。

他湊在她的耳邊,濕熱的舌輕輕舔舐過她的耳垂,戲谑的聲音同時響起:“缺,還缺個老婆。”

溫頌笑着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巧了,我還缺個老公。”

裴青寂一把将她抱了起來,直奔酒店高層而去。

“剛好,今天驗驗貨,明天就結婚。”

溫頌忍着笑跟他玩了一次“一夜情”的cosplay,這次結束,身心都是極大的滿足,她半趴在床上,意識難得清明。

裴青寂從身後環住了她,在她後背輕輕吻了一下才問:“不累?”

“累,但是還不想睡。”

裴青寂靈機一動,“不想睡?”

“嗯。”

“那我們去看日出。”

溫頌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裴青寂給拉起來了。

以最快的速度替她穿好了衣服後,他直接将她背了起來。

從酒店出發後不久就上了高速,天很黑,溫頌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裏,但只要身邊是裴青寂,她就是覺得很安心。

“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不要。”

溫頌側過身來,就靜靜地看着裴青寂。

他開車很穩,跟他給人的感覺是一樣的。

這手就算什麽都不做,就把着方向盤的樣子都讓人忍不住想誇。

這身皮囊,讓人一見鐘情很正常。

這樣的人格魅力,讓人日久生情也很正常。

溫頌想,喜歡上裴青寂也許就跟呼吸一樣簡單。

這麽想着想着,她的唇角帶上了笑,看着裴青寂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愛意。

裴青寂餘光看了她一眼,唇角的無聲的揚起。

溫頌目不轉睛地看着裴青寂,時間好像也過得快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

溫頌打了個哈欠:“到了?”

“嗯。馬上下車。”

“哦。”

溫頌應聲,坐在位置上等着裴青寂。

即使是夏天,淩晨也很涼。

溫頌乖乖地伸手,等着他将外套穿在了她的身上。

裴青寂在幫她系扣子,她盯着裴青寂看,時不時就在他唇上或者臉上親一下。

裴青寂忍着笑任由她胡鬧,“今天怎麽這麽乖。”

溫頌挂在他身上,反駁道:“我一直都很乖的。”

“嗯,我們頌頌全世界最乖。”裴青寂一邊替她整理着衣領,一邊應着她的話。

“老公。”

“嗯。”

“要抱抱。”

裴青寂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等我繞到那邊去。”

“好。”溫頌像個乖寶寶一樣點頭。

看着裴青寂從主駕上下去,從車後繞過到了副駕來。

溫頌轉過身去,主動朝着裴青寂伸了手。

裴青寂将她抱了起來,擡腳将車門勾過去關上。

溫頌緊緊地抱着他的脖頸,一邊耳朵能感受到清風拂過,另一邊耳朵能聽到裴青寂沉穩有力的心跳。

走了很長一段路,裴青寂停了下來,溫頌這才睜開了眼睛。

原本以為是到了目的地,可是看着眼前的建築物,溫頌才反應了過來這裏是哪裏。

“你放我下來。”

裴青寂應聲,小心地将她放在了地上。

溫頌轉過身去,看向了面前空曠的草坪,間隔着一定的距離有一個路燈,光線雖然黑暗,但也能看個大概。

“在這裏辦婚禮?”

“嗯。”裴青寂點頭。

莊園是在溫頌第一次提想辦個莊園婚禮的時候就開始物色的,有些太遠了,有些面積太小了,總之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他都不是很滿意。

買到這個莊園還是因為出去談工作,跟江恒打電話讓他繼續找的時候被一位合作商聽到了。

這個莊園的主人是合作商父母的,這座莊園也是他父母當年辦婚禮的地點。

現在父母都已故去,合作商也很少再去莊園。

聽到他想物色個莊園辦婚禮,合作商立馬就說可以先過來看看。

似乎也是緣分到了,裴青寂一眼就相中了這個莊園,合作商也願意賣,這份買賣很順利。

這還是買下莊園後裴青寂第二次過來,第一次來是拍了些照片,上次送給溫頌了。

“先去樓頂,等天亮了就能看到全貌了。”

“好。”

溫頌說完又朝他伸了手,裴青寂将她抱了起來,推開門後直接坐着電梯去了頂樓。

莊園一共有兩棟建築,前面一棟矮一些,後面的那棟要高很多。

他們現在要去的就是後面那棟高樓的頂層。

電梯到了頂層,裴青寂抱着溫頌走了出去。

頂樓有一個無邊泳池,一旁還做了一個玻璃房和一個小花園。

溫頌拍了拍裴青寂的胳膊,裴青寂将她放了下來。

她拎着裙擺朝着前面跑去,他笑着跟了過去。

能看出來,她對這個莊園應該是滿意的。

溫頌繞着樓頂轉了一圈,後方能看到高聳入雲的大樹,左側是一個很大的花園,右側又一個很大的湖泊,前方能看到那棟矮樓和最前面的噴泉和草坪。

“在這裏看?”溫頌指了指右側。

“嗯。”裴青寂點頭,“這邊視線好。”

她過來牽住了他的手,“那走啊,我們過去等着。”

裴青寂任由溫頌拉着他過去,兩個人過去坐在了吊椅上,她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兩個人的手緊握着,此時就算一句話都沒有說,卻也勝過了千言萬語。

“頌頌?”

聽到裴青寂喊她,溫頌才知道她竟然睡過去了。

她打了個哈欠,裴青寂雙手托着她的頭,示意她看外面。

迷蒙的睡眼在看向遠處的那一刻徹底清醒。

一抹晨光撕開了暗夜,慢慢地,從暗紅色變成了橙紅色。

不出片刻,泛着金光的朝霞如同潮水般湧來,将整片天空染得如同色彩豔麗的油畫,倒是和這片莊園很是适配。

湖裏的魚翻湧跳躍,岸邊的白天鵝看到後也下了水。

日出總是這樣,帶着的生的活力和新的希望。

溫頌靠着裴青寂,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直到太陽開始耀眼,肉眼再也無法直視,她才移開了視線。

“想不想再去轉轉?”

“可以。”

“明天就會開始布置婚禮的場地了,如果還有什麽想添加或者更換的,可以馬上告訴我。”

“好。”溫頌點頭。

裴青寂原本是想一手包攬的,到時候給溫頌一個驚喜,但溫頌卻堅定的覺得,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婚禮,要兩個人一起準備。

最終雙方各退一步,溫頌也參與布置,但是實際操作這種髒活累活還是裴青寂來。

莊園很大,他們兩個人轉了很久也就只轉了個大概。

臨到離開前,溫頌才說:“省去一些不必要的禮節吧,我也不想要一些很煽情的場面,我們的婚禮,高高興興地就可以了。”

裴青寂應下,接下來的半個月,因為溫頌要忙,他就會拿着一些婚禮上的細節去跟她确認。

尾聲:婚禮

婚禮的請柬早在小七出生前就已經發出去了,收到邀請的人早早地就調整了行程等着這一天的到來。

婚禮前兩天,有一部分稍遠的賓客就已經陸陸續續到了。

莊園那邊早早就請好了一批傭人和服務生,房間也多,倒是夠大家住的。

溫頌和裴青寂也提前了兩天過去住着,一是可以陪陪早來的賓客,二是可以确認婚禮最後的細節。

頭天晚上最後一次彩排,現場除了真花要明天早上再開始布置,其他的已經全部布置妥當了。

溫頌拉着裴青寂看了又看,倒不是哪裏有什麽不妥當,而是她現在很緊張,急需讓自已看起來忙一點轉移注意力。

裴青寂感受到了她的情緒,握着她手的手又緊了緊。

“別緊張,我一直都在。”

溫頌聞聲望着裴青寂,在他的眼裏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堅定。

她點點頭,回答道:“好。”

回去躺下,溫頌翻來覆去了很久沒睡着,最後還是在裴青寂的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婚禮的妝造很耗時,第二天看好的吉時是十一點鐘,但鬧鐘還是在早上八點鐘準時響起。

給溫頌的造型團隊都是女生,加上她要換婚紗也不是太方便,幹脆就和裴青寂分開在兩個房間裏做造型。

溫頌的婚紗是裴青寂設計的,去年就已經出現在了家裏。

而裴青寂的西裝,也是溫頌在簡單學習了服裝設計相關的知識後去定制的。

畢竟她那水平就是個半吊子,真讓他去剪裁制作,搞不好會讓大家以為裴青寂是破産了。

不過她學了一些服裝設計相關的知識後,去定制的時候跟設計師溝通得更順暢了。

西裝早就一周前就取回了家,早就已經給裴青寂看過了。

他也試穿過,但沒給她看,只說很合身。

溫頌也學聰明了,既然他不給看,她也提前試穿了一下婚紗,很合身,但也不給裴青寂看。

今天妝造做完,相當于是他們兩個人的婚紗first look。

溫頌戴上了他在拍賣會上拍下的那頂心形鑽石冠冕,正在戴頭紗,一個化妝師助理扒在門口說聽到有動靜了,應該是新郎過來了。

“你們有推門迎親這個環節嗎?”

溫頌笑着搖了搖頭:“沒有,但是有塞紅包的環節。”

果然,溫頌的話音剛剛落下,還真的有紅包從外面塞了進來。

溫頌慢條斯理地整理着婚紗,外面雖然是在喊着“老婆”,但塞紅包的動作卻沒停。

溫頌一直沒整理好,外面就一直不停地塞,給工作人員都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姐,要不你應你老公一聲?”工作人員看着手裏抓着的一大把紅包,好像就有些控制不住幫裴青寂說話了。

溫頌笑得不行,“沒事兒,你們都收着。”

溫頌的頭紗終于整理好了,因為頭紗太大,不想弄亂頭發就只能很小心地整理。

化妝師扶着她,她這才轉身朝向了門外。

“頌頌?”裴青寂不确定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到啦。”溫頌無奈地應了一聲。

“我可以進來了嗎?你的妝造弄好了嗎?”

溫頌忍笑沒回答,而是緩步走到了門邊去。

“頌頌?”

在裴青寂又一次出聲前,溫頌一下将門從裏面給打開了。

裴青寂的手僵在半空中,連眼睛也忘了眨。

外面的幫他做造型的造型師很配合,趕緊過來将整扇門都推開。

從婚紗設計到成型,到送到溫頌的手邊,再到穿到她的身上。

中途經歷了好多年,心态也發生過好多次變化,但唯一不變的,就是他想要看到溫頌親自穿上這身婚紗。

現在終于見到了,裴青寂的心跳比想象中快,呼吸比想象中起伏更大,甚至連眼淚,都完全不在計劃之中。

他以為他可以忍住的,可是看到溫頌穿着婚紗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激動、雀躍、感動,很想哭,又很想笑,各種各樣的情緒夾雜在一起,他都很難說明白自已現在是什麽樣的心态。

但他明白了一個形容。

為什麽結婚的時候男生總會笑得那麽開懷?

因為娶到了心愛的姑娘,真的就跟打了勝仗一樣。

溫頌想過裴青寂會情緒比較激動,但是沒想過他的眼淚會在這個時候就落下來。

她趕緊從化妝師手裏拿過了紙巾,捧着他的臉,小心翼翼地擦過他臉上的淚。

“裴青寂,別哭。”

“嗯,我知道。”裴青寂将紙巾拿到了自已手裏,試圖靠仰頭将眼淚給憋回去。

溫頌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想哭也行。”

畢竟誰都有表達情緒的能力。

聽到這裏,裴青寂徹底繃不住了,一把将捧花塞進了溫頌的懷裏,轉過頭去繼續哭了。

溫頌看了眼裴青寂,又低頭看了眼捧花。

她選的是紅玫瑰,但現在這個顏色并不是,但也能看出來是玫瑰這個品種。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溫頌都還沒來得及出聲,一旁的化妝師就道:“這個是弗洛伊德玫瑰。”

背着她從紅玫瑰換到了弗洛伊德玫瑰,溫頌不信這其中沒有什麽不一樣的意思。

又一次,溫頌剛剛轉過身去,化妝師助理就将手機放到了她手裏。

屏幕上俨然是百度頁面,內容也如她所想——

弗洛伊德玫瑰的花語是什麽?

[你漫不經心穿梭于我的夢境,使我的心變成充滿芬芳的花園。]

只這簡簡單單的一句,溫頌想到的是裴青寂默默喜歡着她的那麽多年。

是不是她随意的一個動作就能讓他記很久,是不是那時候的她也經常出現在他的夢中。

她有些鼻酸,又往下翻了翻,看到了另外的解釋。

[我要的是明确的愛,真誠的喜歡,站在太陽底下的坦誠,還有被堅定的選擇。]

溫頌的淚水徹底沒崩住,裴青寂這些年愛得真的太苦太小心翼翼了。

“老婆……”

裴青寂自已是哭完了,誰知道轉過頭來就看到溫頌又哭了。

他又一陣手忙腳亂地拿紙巾去給溫頌擦眼淚,“老婆,別哭啊。”

“我也不想哭啊。”溫頌吸了吸鼻子,“誰讓你惹我哭啊,不是說好了不要弄煽情的東西嗎?你怎麽這麽壞啊。”

裴青寂秒懂,她這肯定是知道手捧花的含義了。

認錯第一步,老婆說的都對。

他趕緊道歉:“好好好,對不起,老婆我錯了。”

“先生,太太,你們準備好了嗎?吉時快到啦!”

這邊眼淚還沒擦幹,外面跑過來一個服務生開始催。

溫頌在三十秒內收回了眼淚,“好了好了,馬上就來。”

今天的婚禮還有一個特別的點,第一是這是他們第一次穿婚紗禮服給對方看,第二是這也是第一次穿給親朋好友們看。

傳統婚禮的流程太繁瑣,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煽情的橋段,可婚禮本來就該是個高高興興的事情。

她跟爸媽們提了一下,他們也贊成按照她的想法來。

沒有接親,沒有敬茶,沒有婚鬧,就只有一個儀式,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儀式。

溫頌和裴青寂都補了個妝,兩個人這才十指緊扣地手牽着手朝着外面走去。

婚禮的場地在湖邊,前面有很大一片的草坪。

出去的那一刻,溫頌才看到原定的紅玫瑰和白玫瑰搭配的場地,全都變成了白玫瑰和弗洛伊德玫瑰。

饒是已經提前知道了弗洛伊德玫瑰的意思,但又一次看到還是忍不住濕了眼眶。

裴青寂捏了捏她的手,笑着道:“沒關系,我一直在。”

溫頌點了點頭,也握緊了他的手,步履堅定地和他一起朝着前面走去。

音樂響起,他們伴随着音樂,還有從天而降的泡泡和花瓣一起緩緩朝着場地正中央走去。

席位上的賓客看到他們,紛紛開始歡呼鼓掌。

終于走到了禮臺前,溫頌和裴青寂相視一笑後,這才轉身面向了賓客席位。

司儀在這個時候拿個話筒上來了,卻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環節,而是簡單地說了一些串詞後,将現場再次交給了他們。

誓詞環節是這次溫頌和裴青寂給對方留的另一個驚喜,他們準備的誓詞卡片從來沒有給對方透露過。

最公平公正的,石頭剪刀布是裴青寂贏了,所以他拿到了優先說誓詞的權利。

裴青寂拿着話筒,看着溫頌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緩緩開口:

[親愛的溫頌,你好。

從确定喜歡你的那一刻開始,我想象過無數次我們婚禮的場景。

可是想象得越多,卻讓我愈發膽怯。

你的光芒太耀眼,我無數次想要前進又想要退縮。

那一次,是我唯一一次覺得是上帝眷顧了我,讓我們有了牽連,讓我多年的感情有了一個宣洩口。

我決定不再做一個膽小鬼,我想要努力為自已争取一次。

謝謝你在無數次我問你“你愛我嗎”的時候,永遠回答“我愛你”。

而我,會永遠,熱烈而虔誠地愛着你,以一種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有過的感情。

我并不是一個能言善道的人,我也明白,再多的言語還是比不過行動,我會在我們的餘生中,用實際行動表達我的愛。

溫頌,以後無論生老病死,我裴青寂都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做你最忠誠的守護者。

還有,我愛你。]

明明很簡短,明明沒有故意煽情的話,可溫頌的眼淚還是不受控制。

她哭了很久,終于穩住了情緒接過了話筒,可出聲還是哽咽。

[親愛的裴先生,你好。

第一次以如此莊重的稱呼叫你,是在我們的婚禮上。

在寫這段誓詞之前,我回想了很多關于我們的過去。

我沒有想過我會這麽早結婚,其實不止是感情,甚至我對未來的規劃都是一塌糊塗的。

可是你的出現,成了我混亂的終結者。

你教會了我太多太多,無論是生活、學習還是工作。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引導型戀人。

某一天,你告訴我說“你很棒,你一定能做好”的時候,我就想,我應該不會比今天更喜歡你了,可是昨天我也是這麽想的。

第二天,你又一大早醒來,安安靜靜地等我睜眼給我說“早安”,我又想,我明天總不能還比今天更喜歡你了吧。

可是又一天,你風塵仆仆地從外地趕回來,只為了和我說的“今天一定會回家”的約定。

我每次都說今天已經夠喜歡了,可是第二天總會更喜歡。

所以裴青寂,我喜歡你每天都問我“我愛不愛你”,因為我願意一次又一次地回答你“我愛你”,不管你什麽時候問,在哪裏問,都會說這個答案。

今天會比昨天愛,明天會比今天愛,往後的每一天,我對你的愛都在不斷的累積。

第一次做妻子,這個身份對我來說太陌生,可是一想到是作為裴青寂的妻子,我又忍不住充滿期待。

未來是未知的,可是有你,我都可以堅定地面對。

今天,當着所有人的面,對着世間萬物,我想說:

裴青寂,謝謝你愛我,我愛你。

還有,很高興認識你。]

其實聽到中途,裴青寂就猜到了溫頌是臨時改了誓詞,回應了他剛剛的每一個問題。

還有最後這句,仿佛回到了她十五歲的那年。

遠遠地,她看到了他,朝着他揮手說:

“裴青寂,很高興認識你。”

如果不是司儀再次出現,裴青寂一定不會忍到交換完戒指後才去吻溫頌。

戒指是溫頌做的那一款藍寶石的對戒,從收到開始,他就一直等待着換上它的這一天。

交換完戒指,司儀總算是宣布了“禮成”,并道:“現在,新郎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司儀的話音剛落,裴青寂以最快的速度掀開溫頌的頭紗吻了上去。

“還有今天婚禮的最後一個環節,看到湖邊拴着的氣球了嗎?上面全都是寫着祝福語的紅包,搶到了多少就代表幸福有多少,待會兒搶到了我們再一起放飛好嗎?”

“好!!!”臺下異口同聲。

“那我數三二一,大家準備好。”

“三。”

“二。”

“一。”

“跑!”

司儀說完的那一瞬,裴青寂和溫頌立馬牽住了對方的手,腳步一致地朝着湖邊跑去。

微風拂過草坪,陽光毫不吝啬地落在了溫頌和裴青寂的身上。

他們相視而笑,朝着遠方,屬于他們的幸福奔去。

<正文完>

2025.2.1晚于江油。

終于又寫完一本啦!

《先孕後愛:嬌嬌難哄,他肆意偏寵》別名:《懷崽後她嬌氣難哄,他肆意偏寵》今天就正文正式完結啦。

很感謝每一個陪我到這裏的讀者,在新年期間完結,好像還是第一次體驗。

最近在外婆這邊,每天艱難地抱着電腦碼字,今天這個結尾卡了一下午都寫不順,還好晚上是順利寫完了。

不多說啦,這本寫得很開心,下本繼續努力。

番外就暫停一個甜蜜日常、蜜月,還有小七和小八的獨白信,以及沈令窈和蔣嘉煜的故事。

明天開始更番外,先更頌頌和老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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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明天番外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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