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寵,雲守猛寵 — 第 27 章

第五年,慕柒漓入駐瓦利亞總部,既是接受瑪蒙的教導,又是熟悉以後的工作環境。

“喂,瓦利亞總部大樓在哪個方位?”

一臉痞氣的少女将手中匕首抵在一名男子頸上,撇着嘴問道。

那男人哆哆嗦嗦地貼着樹,瞄一眼地上被少女卸下的武器:

“我……我不能說。”

然後閉上眼睛等死。

“說嘛,我又不會吃了你。你至少也要對瓦利亞那些人有點信心啊!”

女孩嘟了嘴,不比剛才打鬥時的兇狠犀利,竟是一臉嬌憨。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他完全被搞糊塗了。

“彭格列十代手令。我是瓦利亞新任雲守,慕柒漓。”

說着,她從腰間摸出了羊皮紙,一抖手展示給他看。

“原來您是新任雲守……”男人松了口氣,将地上的裝備收拾好,給她指了路,看着她離去,不由感嘆:

新任雲守竟是個這麽小的女孩子呢。小小年紀就這麽厲害,幸虧是同家族的而不是敵人啊……

“她來了。”

瑪蒙看着占蔔圖說道。

屋裏,XANXUS坐在正中間的椅子上,閉目小憩。聞言只是挑了下眉,便再無反應。倒是他身邊的岚獅虎,微微的有些躁動。

斯庫瓦羅擦拭着他的長劍,長長的劉海遮住了面上的表情。

魯斯利亞一邊梳理着自己的晴屬孔雀的羽毛,一邊托腮念叨:“我記得是個很卡哇伊的小妹妹呢……”

弗蘭蹲在一旁,從自己頭套上拔出貝爾菲戈爾的小刀,一個個掰彎扔地上,還不斷面癱着臉吐槽瑪蒙:“瑪蒙前輩,你這種占蔔方法還真的是惡心死了呢……和貝爾前輩的小刀造型有的一拼。”

某王子咬牙冷笑,甩手又幾把小刀插在了弗蘭頭上。

“吼——”

随着一聲低吼,岚獅虎擺出了戰鬥的架勢,緊緊盯着露臺,屋內的七人都看向了露臺。

只見一只金錢豹緩緩浮起,懸在欄杆旁。一身幹練勁裝的少女從上面翻身躍進露臺,轉身将變小的豹子摟在懷裏,信步走進大廳。

“喲!”

她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啊,我如約來這裏實習了。”

頓了頓,接着說道:“彭格列十代雲守雲雀恭彌,嗯,是我的監護人。”

為什麽要這麽說?因為雲雀擔心她被人欺負,要她到那兒一定先說她是他的人。某貍害羞,只說是監護人。

瑪蒙飄過來,話說變大了的瑪蒙竟是挺好看的,雖然仍然看不到臉……— —|||

“若不是Reborn那家夥提出的,我才不會做這種沒報酬的工作。今年輪到我教導你了麽?”

“是啊。”慕柒漓抿唇一笑。

弗蘭斜眼看列威:“變态雷老頭,你這副癡漢表情是怎麽一回事?真是給me們丢臉啊。”

列威:忍耐……忍耐……不能給Boss丢臉……

魯斯利亞受不了小蘿莉被變态列威色眯眯地看,走過去拉住她,很是熱情地領着她去參觀為她布置的卧室了。

“你們……這是算接受我了麽”

慕柒漓坐在梳妝鏡前,看着身後為她辮頭發辮得不亦樂乎的魯斯利亞問道。

“不管那些人,我是很喜歡你的啊!整天和一群臭男人呆在一起,煩都煩死了。”

魯斯利亞還真的是一點也沒有身為男人的自覺啊……

“那麽……”

她的指尖劃過冰冷的桌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種實體幻覺,又是個什麽意思呢?”

魯斯利亞一呆:幻覺?!

慕柒漓指上的戒指倏地燃起一簇靛色火焰,指尖輕彈,周圍的一切瞬間全然消失,只剩下一間空蕩蕩的小屋。

“天啊——”魯斯利亞尖叫一聲,氣得手直哆嗦,拽的慕柒漓倒抽一口冷氣:她的頭發!

“瑪、蒙!!!你把我辛辛苦苦布置的夢幻粉紅公主屋變到哪裏去了?!!”

夢幻、粉紅、公主屋?

慕柒漓打了個顫:惡寒……= =

弗蘭頂着巨大的青蛙頭冒出來,向後招招手,便有人把家具一件一件挪進來,放回原位。瑪蒙從門外閃進來,斜倚在門框上,寬大的帽檐遮住了表情,露出的嘴角微勾,些許玩味:

“如果是你的話,這單買賣不收錢,似乎也劃得來。”

慕柒漓微微一笑:“那就有勞了。”

然後就是特訓時期。

話說她的卧室還真的是夢幻又粉紅,極符合魯斯利亞的審美。至于她倒無所謂,睡得舒服就行。

“貍醬,你的頭發發質好好哦,比斯庫瓦羅那家夥的好多了!”

可憐斯庫瓦羅天天為Boss操心,頭發那是一把一把的掉啊……

某貍眯眼笑道:“謝謝……”尾巴悄悄搖。

“貍醬,你的皮膚也好好啊,平時是怎麽保養噠?”

某貍:“也沒怎麽保養啊……只是不長痘而已。”尾巴搖得更歡了。

“貍醬你看我給你買的衣服怎麽樣?喜歡嗎?”

慕柒漓瞅了瞅,有衣服有首飾,各式各樣春夏秋冬的都不少。不由縮了縮脖子:“買衣服的錢不會從我工資裏扣吧?”

魯斯利亞笑:“不會不會,這是我們給你的見面禮呢。”

嗯……瓦利亞的見面禮……她要不要檢查一下有沒有炸彈之類的東西呢……

“對了貍醬,你能穿高跟鞋嗎?”魯斯利亞擺弄着幾雙靴子問道。

高跟鞋啊……

慕柒漓纖白的手指輕輕摩挲着鞋子的高跟,唇角勾起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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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元的“貪狼”組織總部。

“Boss,您在看什麽呢?”新來的兵蛋子好奇地問道。

看看Boss看的東西,那是什麽,女人的高跟長靴?!Boss不會有□□傾向吧……

某兵蛋蛋浮想聯翩ing……

男子沒有回答,反而問他:

“知道……‘人間’麽?”

“‘人間’?”新兵一愣,“您是說‘貪狼’自組建以來唯一的那名女性成員?”就是那個被其他同伴稱為“人間兇器”的女人?!

“不錯。”男子點頭,“這雙鞋就是她的。”

Boss居然收藏她的鞋?這是深沉暗戀的節奏嗎……

某兵蛋蛋又神游物外了……

“這是小慕子——哦,就是‘人間’——18歲那年,我送她的生日禮物。這是她的第一雙高跟鞋——”男子撫摸着鞋身,疊指輕彈了一下鞋跟,“也就是穿着這雙鞋,她活生生踹死了一個人。”

那是一次“貪狼”與警方的聯合行動。原計劃是“貪狼”潛入內部攻擊,警方在外部強攻進入。可在即将動身的時候,他卻被人告知——

“Boss,‘人間’失聯了!”

他心一揪:終于還是……

轉視隊員,他下了命令:任務繼續!

以他對小慕子的了解,在知道了這樣的社會人渣的存在以及其與父親的死有着莫大聯系的真相後,她絕不會與集體一起行動制裁,而是會孤身前往了結私怨。

果不其然,等他們趕到地方總部,解決掉外部敵人後進入總部別墅時,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走廊裏是被利落割喉的打手,一群亡命之徒;頭目則是死在了書房中。

客廳裏的大大沙發上,坐着嬌小的女子。細長的鞋跟上染有血跡。她倚在那裏,喝着暗色的紅酒,一旁的音響開着,放的是優雅的舞曲。

殺戮于她,仿佛只是一場舞會、一場游戲、一場,盛大的party。

“人是我殺的。”

小丫頭承認得痛痛快快,幹脆利落,“有什麽處分,直接說就是了。”

她的匕首扔在一邊的地板上,耳麥也被丢進了垃圾桶。

“太吵了,我都沒有辦法專心地跟他‘溝通’了。”

她看着男子手指上勾着的耳麥,無辜地沖他說道。

“真無法想象,”隊中的醫生慢吞吞地除着手套走過來,“‘人間’你沒有用兵刃就在那人腦袋上開了個洞,是怎麽做到的?”

女子勾唇,莞然一笑,擡了擡腳:“誰知道他那麽不經踹?”

她只用了三腳。

第一腳是在她陳述他罪行時,他準備拿槍,被她一腳踩在了手腕上;第二腳是結結實實地踹在了肚子上;第三腳時她已經完全暴走了,直接蹬在了他腦袋上,估計“碰”到了太陽穴,直接送他上了西天。

“所以,”男子看着屍檢報告,眉頭直跳,“腕骨粉碎;髒器破裂造成體內大出血;顱骨開裂?!小慕子你也忒狠了點。”

“我若是真的狠,”慕柒漓把玩着剛撿回來的匕首,眸色陰冷,“那你們絕不會見到現在這樣完整的他。起碼在死之前要被挑了手腳筋,這才合适。”

“人間”絕對能做出這樣的事,心懷悲憫之人,也有被惹惱的那一刻。而一向溫和開朗的她發起怒來,就是地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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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蛋子呆住了。

男子輕笑了下,接着說道:“那個任務檔案中的記錄說主犯是在任務中被擊斃的,但當年的每一個‘貪狼’成員都知道,那個正當壯年的男人是被個剛滿18歲的小姑娘活活踢死的。

“雖然那個人的确惡貫滿盈,槍斃百次都不為過。但任務結束後小慕子還是受到了處分,并被禁止在任務中穿高跟鞋。這雙鞋就留在了我這兒,再沒穿過。”

“B、Boss……您告訴我這麽多……‘人間’會不會殺我滅口?”

兵蛋子佯恐,顫着嗓子問道。

男子笑着搖頭,垂下眼,遮住眸中落寞:

“不會的……‘人間’,消失了。”

她離開了這個世界。

“她消失了?”兵蛋子不解,他可沒有聽到“貪狼”內有人犧牲的消息,“是去禍害別人了吧?”

“唔,可能是呢……”

男子整了整手套,将鞋子放回盒中鎖起。

“她那個禍害,在哪裏都可以活得好好的吧。”

某兵蛋子點頭:只希望她身邊的人不要讓她穿高跟鞋啊!

男子轉身離去,嘴角挂着澀然的笑:

五年了啊……

記憶倏忽回到了23年前,父親領着4歲大的她回到家中,告訴8歲的他:

“小子,以後你就有妹妹了。”

粉玉雕琢一般的小丫頭,仰起小臉看着他,突然咧開嘴,眯眼笑起來,像只——小貓。

“哥哥!”童音稚嫩,惹人憐惜。

是父親戰友的遺孤,仍不更事的小丫頭。

他拉着她:“小慕子,以後你就要跟我混了。”

畫面卻突然跳轉,18歲的‘人間’看着他,笑容仍是活力可人,但卻不再叫他“哥哥”:

“Boss。”

關系只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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