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拖家帶口過日子 — 第 33 章 進入隔離室
更新時間2012-7-29 20:30:13 字數:2090
簡單整理下被翻亂的物資,我們陸續上車,開過了入城的第二個攔路杆。
我本以為過了這個标杆就可以順利進城,和變異動物大戰了一個小時的我,現在渾身都是汗味和血腥味,急需一個熱水澡的安慰,希望縮小了的電能同樣好用。
結果事與願違,我們的車子又被真槍荷彈的軍人攔下。
下車一詢問,原來進入D市基地前還需要在隔離區觀察24小時。
雖然關于D市的一些情況在陳姐的介紹下我們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但是需要被隔離觀察的事情我們還是初次聽聞。
可粗略想下便能理解了,這是為了防止有些外來者隐瞞自己被喪屍抓傷的事實抱着僥幸的态度進入D市,給基地的人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和損失。
理解便是釋然,我們都欣然同意ZF的這個安排。當然,這個是不需要征求我們同意的。
服從安排,便留守隔離區24小時,安全者進入基地,變成喪屍者被擊殺。不服從安排,便進入不了基地,至于能否讓我們全身而退,實屬未知。
一個貌似第一道崗處的一個小兵匆匆趕來在負責我們的男軍官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便迅速離開了。
男軍官原本嚴肅的臉龐有了些許的笑意,“你們中間有異能者,還不止一位,這個情況怎麽不早跟我說呢?要不是桑妮派人告訴我一聲,我還不知道。”
這是神馬情況?
徐清遠淡定的說:“我們尊重D市基地的決定,接受隔離,這是對我們自己,也是對基地人的最好的一種保障。這與我們是不是異能者有什麽關系麽?”
我迅速接下來問:“而且桑妮是誰啊?我不記得我們有認識這個人?”
男軍官爽朗一笑,向我們投出了橄榄枝,“不愧是異能者,就連覺悟也是這麽高,進入基地後有沒有意向加入我們軍隊啊?我們部隊裏有專門的異能者連隊,男女混編的哦!而且,大好男兒就是要在國家危難的時候加入到拯救民族的重任中來啊?”
男軍官回答完徐清遠的問題又把目光轉向了我,“小妹妹,我叫桑軍,桑妮是我的妹妹,她是在基地門口的登記員,應該是負責接待過你們中的哪位,小妹妹,你有印象了嗎?”
我囧了個囧,雖然我長了一張娃娃臉,你是一張大叔臉,可是小妹妹這個稱呼也是。。。。太雷人了吧!!!
不過一聽說他和基地門口的制服女是兄妹,我就腫麽看他的臉腫麽的不順眼,就連他的笑聲聽着都很虛僞。
也許是異能的原因,讓我對別人的情緒感知能力增強。這個姓桑名軍的家夥雖然長得相貌堂堂,卻的确不是神馬好鳥,他是靠着妹妹賣肉爬上現在的位置,是一頭一貫捧高踩低媚上欺下的笑面虎。
徐清遠态度不卑不亢,沒有當場應下,也沒将話說死,只是模棱兩可的說看以後的安排。
可能是遭受過很多異能者的拒絕,臉皮已經鍛煉的很厚,再加上我們的态度暧昧,桑軍長官識趣的打住了此話題,客氣的給我們講解關于隔離區的規矩。
其實無非就是車子開不進隔離室,但是他賣人情說會為我們妥善保管,我們可以打包一些重要的随身物資待在身上進入隔離室。這個我們是一定要做的,誰能保證他的承諾會兌現,萬一我們從隔離室裏出現,車沒了,跟車一起的物資也都沒有了腫麽辦?
我擔憂的望向車頂——我們的微型房子,萬一我從隔離室出來你不見了腫麽辦?
在其他外人眼裏就是我舍不得車子眼淚汪汪的表情。桑軍有些好笑的再次對我保證他會親自照看這個車子的,請我放心。
也是,這個桑軍雖然面相上讓人看着就不讨喜(桑軍冤枉的咬手帕:其實人家長得儀表堂堂英俊不凡好不好,在D市基地也是女人争搶的單身王老五呢!),但不是一個笨人,笨人在末世是活不久的,更不用說爬到長官的位置。為了一輛末世裏随處可見甚至無人問津(因為油資源緊缺)的車輛,得罪一個有潛力有發展的異能者,這個買賣他還是算得過來的。
可是我就是不想讓我的房子離開我的視線,對于它,我有一種息息相關的親密感。
最後還是石晨妍拉了拉我,勸慰道:“萌萌,沒事的,咱這一路過來不都沒問題麽?就24小時我們就能又看到它了。”
我這才依依不舍的拿着其他人整理出來的随身包裹屬于我的那一份,跟着他們走向隔離室。
所謂的隔離室不過是幾排沒有窗戶的平房。走在長長的走廊裏,頭頂上昏黃的燈泡搖動着,看着電視劇裏才能看到的監獄裏禁閉室級別才能享受到的四面牆中間鐵門,鐵門上方一個小窗戶,下方有一個鎖頭鎖着一個可以上下移動的小門,應該是從這個小口往裏遞送食物。
還未入住我已經感到十分壓抑,渾身每個細胞都在叫嚣着不舒服。
一路走來,很多房間都已住滿,聽桑軍介紹今天是近一個月來D市基地投奔人數最多的一天,平時也就是百人左右。因此隔離室都有些不夠用,原來一屋十人的配置現在都升級到二十人甚至三十人。
可是經過那些據說人滿為患的房間,卻異常安靜,幾乎聽不到人聲。仔細湊近,才能聽到一些沉重的呼吸聲或者其他聲響。
一些房間的鐵門上還挂着幹涸的血跡。更為這本就壓抑的環境平增了幾分陰森恐怖。
走到比較靠裏的一個房間時,走在最前面帶頭的桑軍長官終于停下腳步,對我們說:“這就是你們的房間,我已經盡量給你們安排一個人少的房間了。希望24小時後我們還能在基地見面,保重。”
我借着昏黃搖曳的光線看到貼門上噴着309的标志。
“嘎吱——”伴着讓人牙疼的聲音,跟随我們而來的一位隔離室守衛打開了309房間的鐵門。
徐清遠說了一聲感謝的話後就率先邁進了昏暗的房間,我們依次進入。走在最後面的老舅徐忠和剛剛邁進房間,大鐵門就“哐”的一聲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