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假千金,有億點人脈很奇怪嗎 — 第 22 章 見個人

第22章 見個人

“晚晚!這……這怎麽回事?”秦怡笑容頓時僵在臉上,甚至顧不得換鞋,急急忙忙的走過來坐在她面前,雙手端着,表情無措又焦急。

正換鞋的孟博群和孟知禮聽到動靜,也匆匆走了過來,孟晚瞬間被三人圍住,而她還保持着裹紗布的姿勢。

“沒啥事,不小心弄到了。”孟晚對這猝不及防的關心感到有些不自在。

“我看看,嚴不嚴重啊,怎麽弄的?”秦怡要拉她的手,孟晚下意識收回,可孟知禮卻不給她收走的機會,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表情嚴肅。

孟晚嘆了口氣,自己将紗布拆開來。秦怡瞳孔一縮,手捂着嘴,滿眼心疼。

“是知遙咬的嗎?”孟知禮緊皺着眉頭。

沒有隐瞞的必要,再怎麽睜眼瞎,孟晚也說不出來是自己咬的自己。

“是個誤會,我沒經過他同意越界了。一點小傷,不用在意。”

“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看起來挺嚴重的,別到時候留疤了。”孟博群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不用,你們要實在不放心,我晚點去藥堂拿點藥膏,過兩天就好了。”

孟博群嘆了口氣,轉身就要去孟晚房間,臉上隐約帶着些怒氣。好在孟晚反應夠快,及時拉住了他的手腕。左手緊繃着,傷口越發明顯。

“爸,幹嘛去?”

“再怎麽樣也不是能把你咬成這樣子的理由,至少要他出來和你道歉,躲在房間裏面像個什麽樣子。”在孟晚面前一直是慈父形象的孟博群臉色陰沉。

“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糟糕而已,何況是因為我而已,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兩人僵持了一會,直到孟博群退步了孟晚才放開手。

“怎麽樣,肯定很疼……這可怎麽辦?”

“還好,就是一個人不好包紮。”

秦怡這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給她包紮上,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她。

孟知禮看在眼裏,想到了孟知意之前僅僅是碰了一下桌角就哭得像是骨折了的模樣,一家人圍着她噓寒問暖。被偏愛的人總是格外脆弱,可孟晚的手再深一點都要去打破傷風的程度了,卻一臉風輕雲淡。

她以前過得是什麽生活?真的是一個錦衣玉食的千金大小姐嗎?

“媽,孟知遙他或許有遭受到霸淩、綁架之類會讓他産生陰影的負面遭遇嗎?”

孟晚的話打斷了孟知禮的思索,也讓孟博群和秦怡愣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都是彼此眼裏看到了疑惑。

“沒有啊。”秦怡不明白孟晚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問,手上的動作沒停,紮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遙遙話一直很少,不過也不是像現在這樣完全不說話的,後面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我們也有到幼兒園去查看監控,沒有任何問題,老師也說遙遙很乖,上課認真,下課就會在座位上畫畫,偶爾也會和小朋友去玩。”

“不過奇怪的是,等他到了大班的時候,就不再和別人相處了,總是一個人呆着,有人接近他也是不理會。那個時候家裏真是焦頭亂額的時候,我們也沒有注意,直到後面和小朋友起了沖突,我們才發現他生病了。”

秦怡話裏滿是自責,“要是我對遙遙多關注一點就好了。那兩年家裏情況不好,所以我就把遙遙獨自留在家裏,平日對他也有所疏忽。”

“一個人在家嗎?雇了阿姨這些嗎?”

“雇了,知禮他們放學也會回來。”

“不過我和知廉周末會出門做兼職,也不經常在家。”

“晚晚,你的意思是……有人背着我們虐待過遙遙,才會導致他現在這幅防備人的模樣?”孟博群理解了孟晚話裏的意思。

“可家裏是有監控的,家裏那個時候情況不太好,所以只雇傭了一個阿姨來負責我們的三餐,做完就走了,而且那個時候的遙遙整天都在自己的房間裏,根本不會碰上阿姨。”

孟知禮沒有覺得孟晚的猜測荒唐,而是認真的回答着她的問題,和她分析着之前家裏的情況。

“不過知意倒是在我們都不在家的時候會經常去陪遙遙說說話。”秦怡話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立馬看向孟晚,眼神有着小心翼翼。

然而孟晚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并沒有感受到秦怡的局促不安。

孟博群和孟知禮也看向秦怡,默默搖了搖頭。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孟晚對唐知意持什麽态度,要是孟晚以為他們還想着唐知意,誤會了他們,那可就不好了。

話題到此結束,孟晚知道再讨論也的不出來什麽結論。看了眼包紮的整齊漂亮的手臂,孟晚說了一聲就回了房間。

房間裏,依舊平靜,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孟晚站在簾子前,停頓了一會,最後放棄掀開簾子的想法,畢竟她不想另一只手也被咬上一口子。

走向床,上面還擺着自己的白t,東西都還保持着原樣,可床頭櫃卻多出了幾罐小瓶裝顏料和幾根畫筆,看得出來主人很愛惜這些顏料,雖然是開封過的,但罐身都很幹淨。

孟晚無意識的咬着唇,視線停留在那一罐罐顏料上,最後轉身出門。

“爸,媽。”

兩人正在廚房收拾着早上出攤剩下的東西。“怎麽啦晚晚?”

出來倒水的孟知禮也湊了過來,自從拜師後,他空餘的時間全都用來看書了,生怕那個問題沒答上來,陳雄就不要他這個徒弟了。雖然壓力大,但也比以前麻木茫然的模樣要好太多,就連身體也感覺輕松了不少。

“下周我帶知遙出個門行不行?”

“出門?可以是可以,但是遙遙會願意出門嗎?”秦怡看上去有些呆呆的,但還是回答了孟晚的問題。

“你要帶知遙去哪裏?”出于好奇,孟知禮随口問了一句。

“見個人。”

“見人?晚晚啊,不是媽潑你冷水,先不說這人能不能見得了,你能不能把遙遙帶出門都是個問題。”

“是啊,這好端端的,你要帶他去見什麽人啊?”

“不會又是哪個行業的大佬吧?”孟知禮突然想起孟晚帶他去見陳雄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但很快又否定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

再怎麽樣,也不可能認識那麽多行業內的大佬嘛,且不說那些有錢有權的人,孟晚就是一個17歲的小女孩,頂多因為唐家或者機緣認識了一些優秀的人,但再怎麽說……也不能行行都認識嘛。

孟知禮搖搖頭,喝了一口水。

“下周錢逸軒應該回國了,我帶小弟去一趟,正好錢逸軒也會畫畫,可能有點用。”

“噗!”孟知禮一個沒控制住,水噴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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