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還珠)棋盤 — 第 43 章 ☆、現代卷

二十一世紀,複旦大學歷史系的學生社團新進了兩名學生。

金逸風在燕園邂逅了一位學妹,也是學生社團裏的成員。

輝含韻撫摸着燕園一塊刻字的石碑輕柔地讀道:“日月光華,旦複旦兮。”

金逸風驚喜地問道:“學妹,你也在這裏?”

“學長。”,輝含韻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直在發電,問:“你是第一次來燕園?”

哇,眼前的波霸美眉一直在抛媚眼,金逸風簡直快要酥倒了,他飽含激情地說道:“我是第一次來,上一次我們在仙劍社團裏扮演角色,你記得吧?”

“記得。”,輝含韻仍然不停地眨呀眨眼說道:“你扮演慕容紫英,我扮演柳夢璃。”

“慕容紫英有說過一句話。”,金逸風誦讀道:“人生一場虛空大夢,韶華白首,不過轉瞬……唯有天道恒在,往複循環,不曾更改。”

輝含韻恍惚地說道:“我仿佛在哪裏見過你。”

“是嗎?也許我們曾經見過面。”,金逸風雙手遞上一張名片,說:“有事情可以來找我。”

輝含韻拿着那一張名片,若有所思,金逸風是複旦大學校園裏有名的人物,或許結交他,指不定對自己以後的事業有幫助呢。

她的閨蜜林致雅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并且拍了她肩膀一巴掌,問:“含韻,在瞧什麽?”

“我在看學長遞給我的名片。”,輝含韻擡眼瞧了她一眼,說:“那一名學長可是大有來頭。”

“前朝遺老遺少?前清皇室?”,林致雅搖了搖頭,說:“我是長白山布薩一族的後人,這一個學長有什麽稀奇的?這種人滿大街都能抓到一個。你面前不是站了一個嗎?”

“不是。”,輝含韻眨了眨眼說道:“他的家族不僅是前清皇室後人還是大財閥呢,我們總要抓住每一個機會嘛。”

“哦。”,林致雅提起一盒小紙袋,說:“我給你帶來了壽司,是鱿魚口味。”

輝含韻興奮地說道:“我最喜歡鱿魚口味了。”

複旦大學歷史系組織學生們考察瑞親王府,前清的瑞親王府第一代主人是瑞裕親王綿惠,瑞裕親王綿惠是端慧太子之後,第一代主人瑞裕親王綿惠将綠瓦紅牆瑞親王府內部裝修得是豪華奢侈。

因此,想去瑞親王府的歷史系學生是非常多,想去一覽瑞親王府的風光,瑞裕親王綿惠是不是如熒幕所展現的一般,是懷春少女夢中的白馬王子呢?

輝含韻與林致雅一起手拉手,她們二人去意大利餐廳點了兩份熱狗。

她們談論着這一次要去瑞親王府的事宜。

“這一次要去前清的瑞親王府。”,林致雅笑眯眯地說道:“瑞裕親王綿惠的事跡可是很有名的,前幾天我們去電影院還用學生證買票去看關于他的電影。”

“你是說愛新覺羅·綿惠?”,輝含韻随便翻開一本百合物語,說:“瑞裕親王愛新覺羅·綿惠為妻子阿魯特·珊丹力戰江南大盜,這個娶親過程讓我們看得是驚心動魄。”

“瑞裕親王愛新覺羅·綿惠乃端慧太子之後,龍生龍,鳳生鳳,端慧太子愛新覺羅·永琏也曾為自己的妻子端慧太子靖妃那拉氏做過一件事情。”,輝含韻手執着一杯熱騰騰的濃甜咖啡,說:“端慧太子靖妃那拉氏在花信年華逝去,端慧太子永琏為她報仇,崇慶皇太後鈕钴祿氏謀害皇子福晉終于牽引出早年謀害世宗皇帝一案,致使崇慶皇太後鈕钴祿氏倒臺。”

林致雅嘆息了一口氣,說:“有情人陰陽兩隔,如花美眷不成雙。”

輝含韻舒舒服服地喝一口濃甜咖啡,問:“我們兩個呢?”

林致雅在橙汁裏加入冰塊,她邊用吸管攪拌着橙汁邊說:“同學少年莫辜負良辰美景。”

“嗯,我也是這個想法。”,輝含韻在濃甜咖啡裏放入冰塊,說:“下午我們去中心書庫看一看,記得帶上學生證。”

複旦大學的中心書庫,兩個學生并肩手拉着手走在一起。

金逸風笑得十分燦爛:“你也在這裏?”

“是的。”,輝含韻對他微微一笑道:“學長你好。”

金逸風早就聽說這一位有名的複旦大學校花輝女士是最會結交百合姬友,她身旁那一位女士恐怕就是她的百合姬友。

“你是誰?”,林致雅用一雙明亮的眼睛打量着他,有些氣勢洶洶地問道:“哪裏來的學長?”

“我是金逸風。”,金逸風面不改色地說道:“也是歷史系的學生。”

“要跟我們去瑞親王府嗎?”,輝含韻邀請道:“學長,我們三人同行吧。”

金逸風沖她一笑道:“我正要去呢。”

“哇靠。”,林致雅嘟着嘴說道:“你要讓這個學長跟我們去?你不是答應我嗎?”

“讓他跟我們去也沒關系。”,輝含韻懇求道:“看在我的份上你就讓他去吧。”

林致雅拉着她的手說道:“嗯,看在你的份上我就讓他去吧。”

輝含韻是複旦大學有名的校花,曾經在模特大賽中奪得第一名,她的追求者衆多,但是流傳出來的緋聞極少,她最會結交百合姬友,她最喜歡跟百合姬友一起購物。

金逸風也是她衆多追求者之一,此次竟然有幸受到她的邀請,金逸風是喜出望外。

三個人坐着火車從上海市到達北京市。

北京的瑞親王府是綠瓦紅牆的外觀,游客走進王府內部就會發現有來自蘇州的彩畫。亭臺樓榭都繪滿了蘇式彩畫,四合院與垂花門的額枋上都繪滿了蘇式彩畫,顯得更為華美。

碧綠的木制走廊與朱紅的木制圓柱交相輝映,王府院子裏栽種了一株銀杏樹,高聳入天,據傳是瑞裕親王綿惠與其嫡妃阿魯特氏所共同栽種,代表着夫妻之間的情誼。

銀杏樹已經有三百年的壽命,銀杏樹巨大的傘蓋郁郁蔥蔥,銀杏樹下三個人擡頭仰望着銀杏樹。

“這是瑞裕親王愛新覺羅·綿惠所栽種的銀杏樹。”,金逸風一手抱着巨大的銀杏樹說道: “這是他給予嫡妃阿魯特氏的禮物。”

“端慧太子永琏也是非常寵溺他的嫡妃那拉氏。”,輝含韻也抱着那一株銀杏樹,說:“這一棵樹的年輪應該有許多了。”

“那是自然。”,金逸風嘴角含笑地說道:“這一棵樹可有三百年的壽命。”

紮着兩條馬尾辮穿着短裙的林致雅興奮地指着那一棵銀杏樹,說:“看,銀杏樹開花了。”

“銀杏花是綠的?”,輝含韻疑惑地問道:“這不是銀杏葉嗎?”

“這即叫銀杏花也叫銀杏葉。”,林致雅用手拍着銀杏樹說道:“傳說這銀杏樹下有一只白色波斯貓。”

“別廢話了。”,輝含韻微笑地說道:“金先生,你是愛新覺羅家族的後人,你應該很熟悉在北京的王府吧。致雅,你快跟我上來看一看王府的檔案館,我們查一查指不定有什麽收獲呢。”

瑞親王府的檔案館裏面全是關于瑞親王府歷代主人的資料,輝含韻與林致雅兩個人翻開複印的線裝書。在瑞親王府的工作人員為了保護原始資料庫不被損壞,特意将原始資料複印一份,瑞親王府的原始資料庫還有上傳到網絡上,處理成精致美觀的電子書。

當然還是紙質書看起來舒服,輝含韻與林致雅兩個人看了半天,金逸風為她們兩個人端來了星巴克咖啡。

輝含韻客氣地說道:“有勞金先生了。”

金逸風糾正道:“叫我逸風。我們都認識多久了,你還這樣子叫我。”

輝含韻飲着星巴克咖啡,說:“我以後不會叫錯的,逸風。”

林致雅帶來的蘋果忽然手機響了,她出去接聽電話。

輝含韻目送她出去,等到她回來的時候,卻是慌慌張張的神色。

過了兩天,林致雅坐上了返回上海市的火車。

輝含韻看了看金逸風,看來之後的三天都得跟這一位金先生行動了。

金逸風見她跟他有距離感,他面上生了一絲尴尬之色,他時常做一個風光旖旎的夢境,誰家玉笛暗飛聲,夢裏有一個穿着湘妃色旗裝的女子吹着一支玉笛,他穿着褐色行袍套着元青色琵琶襟,他欣賞着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

夢裏的女子真像她,她就像一個夢見尊,讓人迷戀。

又一次游走在瑞親王府的走廊上,金逸風與輝含韻并肩行走在一起,他與她靜默地行走着,金逸風感覺她真是難以捉摸。

金逸風提議道:“我們去故宮游玩一趟吧。”

“好呀,反正致雅是回去處理家族事業了。”,輝含韻沖他一笑,說:“我們也處理完了檔案館裏的資料,是該去故宮游玩了。”

北京的紫禁城亦稱故宮,是明代及清代的皇宮。

金逸風用學生證買了兩張故宮門票,他和她步入午門走過東二長街來到了乾東五所。

乾東五所也栽種着一株銀杏樹,傳聞端慧太子永琏住于此處。

“端慧太子永鏈與他的嫡妃那拉氏是一個傳奇,端慧太子永鏈為了她可以十年不娶。端慧太子靖妃那拉氏應該是他的紅顏知己,端慧太子永鏈未能登上皇位,是一種遺憾吧。”,輝含韻語氣纏綿地問道:“逸風,你認為呢?”

“我認為人生能夠擁有紅顏知己是一種榮幸。”,金逸風抒情式地說道:“端慧太子永鏈能夠擁有端慧太子靖妃那拉氏是三生石上求來的緣分。人生在世,盡管功名是需要求取,但能夠得到一份愛情也是難能可貴的緣分。”

輝含韻眼裏滿是詩意,說:“男女之間最為珍貴的是真情相待。”

回到華燈璀璨的上海市,金逸風到紫藤花店買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意寓着長長久久的愛情。

三年後,相戀多年的金逸風與輝含韻又一次來到故宮,他們再一次進入乾東五所。

輝含韻依偎在他肩膀上,說:“我感覺我們以前好像是住在這裏的人。”

“是嗎?”,金逸風驚異地說道:“我做過一個夢,仿佛我是舊時住過乾東五所的端慧太子。”

“我也做過這樣一個夢。”,輝含韻喃喃地說道:“舊夢蒼茫雲海際。”

金逸風撫摸着她烏黑的長發,說:“何因知我意,吹笛月明中。”

跨越三百年的情緣,終不改戀人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誰言別後終無悔,寒月清宵绮夢回。

深知身在情長在,前塵不共彩雲飛。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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