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至上之廢材神凰後 — 第 446 章 被丹陽宗四處逮找
齊豫朗聲一笑。
“這事既然是染丫頭安排的,定是了解清楚了,染丫頭的決定自然是更好的,齊伯伯聽染丫頭安排便是!”
“那好,我帶齊伯伯找個無人的峰頭,齊伯伯便服下丹藥突破,突破完了,我便帶齊伯伯去拜師!”
齊豫一臉喜意盎然的點點頭,大笑着随着白染離峰,剛一出攬月園便被急吼吼趕來的垠赫堵了個正着——
“乖徒兒啊,你這又要上哪兒去啊,趕緊回園裏別出來了,那丹陽宗的人可是氣勢洶洶的正四處逮你呢,你就老實的待在園裏,哪兒也別去了!”
話說乖徒兒園裏有陣法,能護她!
白染眨眨眼。
額——
氣勢洶洶的正四處逮自己?
那讓他們先找着吧,她這還有齊伯伯的事得安置下呢!
“師父,徒兒我有急事,您不用擔心,就讓他們逮,逮着了再說,等我齊伯伯的事辦完了,我再跟他們算賬!”
垠赫這才将目光放到一旁的齊豫身上。
齊伯伯?
這個娃兒一般年紀的都成伯伯了?
怪不得他乖徒兒說他一大把年紀了,嫌棄他老呢!
感情這四十多歲的都成了她伯伯了!
也難怪他乖徒兒罵那似晚是老女人,說那菡萏是老女人,連帶着那小的何馥毓也是個老女人!
在他乖徒兒這裏可不就是了!
白染見垠赫盯着齊豫微呆,開口介紹道。
“師父啊,這是徒兒我在海外陸域認識的齊伯伯,叫齊豫,徒兒這是打算帶着齊伯伯去突破,然後拜入琅源峰雲峰主座下!”
垠赫挑眉。
“突破?他身上氣息甚穩,境界太渣,哪裏有要突破的跡象?”
白染理所當然道一句。
“有丹藥就能突破!”
垠赫了然的點點頭。
是呢!
他這乖徒兒會煉丹!
“拜入琅源峰?他是個煉器師?”
白染笑眯眯點頭。
“是啊,徒兒這個齊伯伯甚是喜愛煉器!”
“齊伯伯,這是我師父,天微宗竹轉峰的峰主垠赫。”
齊豫禮至一笑。
“垠峰主,染丫頭給您添麻煩了,這丫頭有什麽事,還得垠峰主多擔待些。”
垠赫擺擺手,揚聲道。
“诶,無事,本峰主這徒兒乖的很,自入峰以來都甚是乖巧,從不給本峰主這個做師父的惹亂子,還會為本峰主分憂,可是本峰主這竹轉峰裏的一寶,稀罕都來不及呢!”
這話直直的鑽進了剛躍來的南禁援、丞垢二人的耳中,二人登時一腦門子黑線滑下——
師父這胡說八道的本事真是越來越青近于藍了!
他這耳朵受不鳥!
丞垢心中一抽抽。
這大師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跟真的似得!
後面的話雖确實如此,但那前邊的幾句說的是個啥?
從不惹亂子?
應該說是甚會自己收拾自己惹的爛攤子!
乖巧的很?
那是在你面前好麽?
在宗內衆峰主、衆弟子的眼中,這可就是個天微宗裏的混世女霸王!
誰見了不他娘的得顫三顫,抖三抖?
俨然把天微宗當成了她自家的後花園般随意妄為了!
南禁援輕咳一嗓子。
“小師妹啊,你還是避避風頭,在園裏躲躲吧,那丹陽宗甫丹大師座下的一衆徒子徒孫們可是人來瘋的瘋到我天微宗上來了,誓要将你揪出來碎屍萬段,以你之命祭那季姬的在天之亡靈!”
白染斜眼瞅着南禁援,心中暗道。
二師兄,你這番話說來的用意确定是要我躲一躲,不是激師妹我前去亂一亂?
不過話說,在天之亡靈?
靈她妹啊靈!
魂兒都沒了!
徹底的灰飛煙滅了!
“二師兄,你去告訴他們,他們說錯了,那季姬是魂飛魄散而亡的,哪來的天之亡靈了?還是回家洗洗睡了吧!”
“噗、咳、咳咳——”
丞垢當即破功了,直接噴笑一聲,繼而憋笑憋的辛苦!
這個小師妹的話若是轉述出去,絕對得将人氣的不輕,絕逼又是一場大鬧!
“額,魂、魂飛魄散?”
南禁援臉色一僵。
小師妹……夠狠!
原來不是死了這般簡單,是将人散了魂了!
垠赫聽的登時腦門突突地厲害——
他娘的魂飛魄散了?
哎呦,這可不好辦了!
這可是下手下的忒狠了點兒!
白染一臉無奈點頭道。
“是魂飛魄散啊,師妹我為了寶貝,我也是沒辦法吖,情勢所逼!”
當時的情況,傷不了動不了,不用大招何來寶啊?
南禁援嘴角一抽抽。
這個小師妹亦正亦邪,性子莫測的實非可琢磨透之人!
“行了,先不跟你們聊了,師父,徒兒先去忙了,這事您不用擔心,反正竹轉峰裏不要攬上身就是了,更不許插手,等徒兒回來了自行解決!”
話落,召出白雪團來,拉着齊豫上了白雪團的背,下一瞬,直接被白雪團載着竄的無影無蹤了!
齊豫眉宇間微凝,憂忡道。
“染丫頭,你惹禍了?”
白染龇牙笑笑。
“齊伯伯,您就放心吧,這種小事我能擺平的。”
“那人家都殺上門來四處逮你了,你——”
白染出聲打斷。
“齊伯伯,您要相信我的實力,他們是動不了我的,不過是群烏合之衆罷了,您現在要做的是提升實力,拜入琅源峰,好好煉器,以後我可是得指望着齊伯伯給我撐場面呢!”
“撐場面?”
“齊伯伯,我是打算在這東大陸建個勢力,不然人人都以為我好欺呢?”
不明形勢的齊豫點點頭。
“好,齊伯伯将煉器本事學精了,給染丫頭撐場面!”
白染登時笑的見牙不見眼。
這種支持的話,她最喜歡聽!
四下裏瞅瞅,找了個荒無人煙的峰頭讓白雪團停了下來。
“齊伯伯,你就安心在這裏突破。”
齊豫點點頭,将築仙丹服下,等了數息,只見周身開始污血迸濺,髒濁的血污中伴着難聞的惡臭,不過片刻間,整個人便成了血呼啦的血人了。
齊豫目露驚愕的看着自己一身的血污,感受着體內依舊在寸斷的經脈,整個人都怔然的呆滞了——
這是什麽情況?
明明看起來極為駭人,也能夠感覺的到身體的情況似是很不好,身體根基正被毀,可為何他半絲的疼痛感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