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至上之廢材神凰後 — 第 842 章 情意

“你身上有佛利子?”

突然響入耳際的低沉聲,讓步驚泓默然,他根本就不知曉什麽佛利子,是那些個神修在他飛升上界入神門時,揚言他身上有佛利子,他便莫名其妙的被帶到了這裏,他這般莫名的被帶上來,還一頭霧水呢!

可若是說沒有,怕是這個男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他只能沉默,打不過,實力不如人,在飛升之日便遇到這種事情,更是他步驚泓時運不濟,他此時此刻,也是很無奈。

毫無征兆的一個威壓忽而暴在身上,那股窒壓的幾欲讓他胸腔憋悶致死的憋窒感,五髒六腑似擠壓的爆裂的痛苦,幾息間便讓他難以承受的直接栽倒在地,再無知覺——

弑天眸裏染了幾分訝異,眸波微瀾。

在他的威壓之下,竟然毫發無傷,當得是稀奇,這佛利子還可作如此之用?

正詫異間,一聲輕靈悅耳的天籁音潺潺自殿門處淌入殿中。

“弑大哥。”

弑天聞聲擡眸,望向自殿門處蓮步移來的彩衣女子,眸中有瞬息間的癡許恍惚,剎那間的細微表情,無意中入了白染的眼,心下一動,轉眸掠向踏進殿中的彩衣霓裳的女子,嗯,很美的一個女人,也難怪會讓這男人露出那般癡戀的神色。

更讓她覺得這女人不同的是,這女人進殿,都不需要守殿弟子通傳一聲,便能随意入內!

剛才那殿老不是還得需要守殿弟子通傳過後,得了準許才能入殿的麽?

這麽一想,唇邊笑意深了幾許。

看來,這個女人對于這男人來說,好像是個特別的存在呢!

眨眼間思緒一過,聽的男人輕吐一句。

“何事?”

“弑大哥,有件事竹琅考慮了良久,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畢竟……這件事裏摻雜了你與竹夕姐之間的感情,竹琅不該自作主張的替弑大哥做決定。”

竹琅咬了咬唇,輕嘆道。

“弑大哥,兩個時辰前,下元神境中日月神殿的紫胤尊主前來,說下界麋川大陸的精源被盜,勢力被毀,連竹琅派去下元神境中的六位神君也同樣被滅,這些,全都是那個偷盜我弑一殿精源的小丫頭所為,從下界到下元神境,這接連的精源被盜,是有謀劃的,而那個小丫頭,是魔修,這樣說,弑大哥可是明白?”

弑天眸中細碎暗芒幽閃,不着痕跡的斂下,神色看似不瀾,音緒莫測難辨。

“你想說什麽。”

“弑大哥,竹夕姐與你都是我的親人,我不想你們之間有任何一方受到傷害,即便是你們不能在一起,那至少都能夠活得好好的,不要站在對立面,竹琅別無所求,只希望弑大哥,能夠與竹夕姐和平共處,井水不犯河水,這樣可行?”

弑天撩眸,唇邊詭異的勾起一抹弧度,那望來的眸裏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的竹琅心下一顫,弑大哥是看出了什麽了?

不,不會的,是自己多想了,若是真的知曉了她當初的欺騙,哪裏還會容她活到今日,又哪裏會讓她在這弑一殿中待了這麽多年,甚至對她比往昔還要好,連權力都能夠放手交給她,這些年來,弑一殿中大大小小一應事務,不都是她在打理麽,這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弑大哥是信任她的!

她當初所做的一切,沒有白費!

這弑一殿裏的衆殿老弟子們都已經默認了她的身份,哪一個不是将她當尊母一樣的恭敬待之?聽命任之?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趁此機會,将竹夕除了,徹底不留餘地的将她從弑大哥的生活中除去,只要除了竹夕,弑大哥就是她竹琅的了!

淚眼惺朦,泫然欲泣的望着弑天,一雙小鹿似的眸中閃着點點淚光。

“弑大哥,你不會對竹夕姐那般絕情的對不對?你心裏還是有她的是不是?那精源,就由竹夕姐拿去吧,竹琅會再為弑大哥重新收集精源的,不管竹夕姐做了什麽,只希望弑大哥能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與竹夕姐計較,她——啊——”

話未說完,整個人已被踏近身前的弑天攔腰抱起,躍至上首的椅座上,一雙有力的大掌緊緊箍在她的腰身之上,衣帶忽而被一把扯去,流光溢彩的彩衣頓時傾落一地——

竹琅心下一喜,弑大哥這是打算要了她了?

神色卻是一臉的驚慌失措,佯裝驚吓的嬌呼一聲。

“弑大哥,你這是在做什麽,你放開我——”

腰身上游離的炙熱,脖頸間落下的溫涼,讓竹琅忍不住的輕吟一聲。

“嗯……弑大哥,不要這樣——”

整個人本是處在暴躁邊緣的弑天,俯身落下的一吻間,撞入鼻間的那股陌生的女人體香,不禁讓弑天厭惡的皺了皺眉,突然沒了興致的起身,低吐一句。

“出去!”

竹琅一愣,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的突然間,就……就這樣了?

她自覺半推半就的做法是沒有錯的,她等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即将如願的等來了今日這麽一次機會,難道就要這麽白白地讓機會從自己手中溜走?

不,她不甘心!

淚眼朦胧的起身将衣衫拿起,套在身上,哽咽道。

“弑大哥,你……你是不是想竹夕姐了,是将竹琅當成了竹夕姐了對不對,若是……若是這般做能夠讓弑大哥一解相思苦楚,竹琅……竹琅願意代替竹夕姐,讓弑大哥好過一些,竹琅從來沒有為竹夕姐與弑大哥做過些什麽,竹琅是心甘情願的,弑大哥,竹琅準備好——”

“出去!”

散着微微寒意的冷沉聲吐出,竹琅整個人一僵。

弑大哥這是惱怒了?

想到弑天的脾氣,甚為識時務的系上衣帶,佯裝一臉慌亂無措的掩面低泣着跑出了大殿,來日方長,她不急于一時!

弑天斂眸,神色間染着濃濃的倦意,沉息輕嘆一聲。

“夕兒,我何錯之有?為何要這般待我?”

昔日在一起時的情意,難道就能這般輕描淡寫的一待過之,煙消雲散的徹底?

白染瞧着此一幕,甚為沒良心的龇牙笑開,這還是個癡情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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