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至上之廢材神凰後 — 第 936 章 相識之初

‘郁坤’深看一眼曦朵兒,微微颔首。

“放心,不會錯過的。”

菊洛眨眨眼。

“阿坤,這麽重要的事你昨日怎麽沒告訴我?走吧,我們回去,不要耽誤你正事。”

被菊洛扯着,‘郁坤’腳下微挪動兩步,回頭看一眼曦朵兒,顯然不想離開這裏。

離開仙湖,是被菊洛生生拽着離開的。

菊沉沉默望着被妹妹拉走的‘郁坤’,突然開口道。

“朵兒,我覺得這位魔煞宮的郁坤尊者,好像不大喜歡我妹妹。”

曦朵兒臉色微微僵滞,不喜歡麽?

她怎麽覺得,郁坤好像挺喜歡他這個妹妹菊洛的。

“喜不喜歡,還是要看你妹妹自己的意思,她喜歡不就好麽,你不要想太多。”

“可是朵兒,我覺得,郁坤尊者好像喜歡的是你呢?”

曦朵兒身體整個一僵,動動唇,對視着菊沉,卻是說不出話來。

菊沉淡淡一笑。

“不過沒關系,我菊沉不懼。”

是夜。

臾缥缈身立峰頭上,望着峰澗下氤氤霧霭,臾缥缈詭谲一笑。

白染,你等着,我臾缥缈馬上就會去上元境裏找你,要你命償我臾缥缈當日之辱!

等了一刻鐘,望着遠處越來越近的那抹明黃色身影,臾缥缈眸裏翳氲邪氣翛然戾湧。

呵呵,她不過是讓宮內弟子來給曦朵兒遞個口信,這曦朵兒自己一個人就巴巴的送上門來了,這個郁坤的身份,可真是好使的很呢。

曦朵兒揉絞着衣袖,看着伫立在峰頭月色下那抹黑紅相間的身影,心口微微怦動,似有什麽熱流潺潺在心間流動。

輕移幾步,停駐在‘郁坤’身前。

“你……約我來此,是想說什麽?”

話裏殷殷期盼的語氣,聽的臾缥缈無聲嗤笑,一言不語的忽地揚手一把攬過曦朵兒腰身,低恻恻吐道。

“我約你來此,是想奪了你這具神體。”

話不落,翻掌攝上曦朵兒頭頂,直接抽取神魂。

曦朵兒眸子驚懼大瞪,不明不白的神魂離體而去——

臾缥缈神魂倏而飄出郁坤體外,鑽進了曦朵兒體內,順手将郁坤的身體棄于峰澗,施施然的回了曦朵兒的殿園。

翌日。

‘曦朵兒’以想念白染為由,跟垠赫告了聲,去了上元境,唯一出了菊沉這麽一個意外,怎麽說也沒能擺脫了菊沉的跟纏,無法子,只能帶着菊沉一起去了上元境。

黃泉巅——

“凰後,您的四師姐來巅中了。”

白染窩在凰頃懷裏,聽了離珩的話,眨巴眨巴眼。

四師姐?

“呦,她不是正跟她的意中人甜膩膩的在瀾天域裏培養感情呢嘛,怎麽兩日前才剛剛回了域,這會兒又上來了?別是域裏有什麽事了吧?”

凰頃俯下首,親昵的在白染唇上輕啄兩下,流連在白染耳畔低喃。

“去看看吧,回來記得補償我就好。”

攬着白染的手臂一松,放開了白染。

白染撇撇嘴,日日夜夜厮磨纏綿,她覺得自己的精靈體都快不受控制的飄忽離體了,根本不受她意念所控。

再折騰下去,她覺得自己這條小命怕不是死在了修為高深的神修手中,而是醉生夢死在了阿頃身下。

嗔瞪凰頃一眼,閃身出了殿。

凰頃眸光疏淡的落在離珩身上,徐徐沉沉吐道。

“離珩,染染離巅的行蹤,你可是知道是哪個洩露給臾缥缈的?”

離珩颔首,面色微染上幾絲紅潮,輕咳一嗓子掩飾尬色。

“凰主,是大神老杭匡,凰主自與凰後回了巅,便與凰後閉殿不見,屬下一直沒機會禀報給凰主,不敢擅自動手,只等着報給凰主,由凰主親自處置。”

凰頃輕描淡寫一句。

“嗯,将這等子叛徒依着巅裏的規矩處置了吧。”

主殿前園裏,白染賊眯着眼,瞅瞅‘曦朵兒’,又瞄瞄‘曦朵兒’身旁的菊沉,翹着個二郎腿,挑眉懶洋道。

“四師姐,這是想通了自己的心意了?确定是眼前這個了?”

‘曦朵兒’佯裝羞赧的瞪一眼白染,嬌嗔一句。

“小師妹,當着菊沉公子的面,您這是在胡說什麽呢?”

一旁的菊沉眉頭幾不可見一動,眸色深晦的看一眼身旁的‘曦朵兒’,又是菊沉公子?

從今日一早起,朵兒見到他,張口閉口的就是以‘菊沉公子’來稱呼他。

什麽時候,朵兒同他這般客氣過了?

尤其以着他與朵兒的關系,即便朵兒不喜歡他,也不會這般刻意疏離到這種地步,就算做不成道侶,也會如兄妹一般,稱他一聲兄長。

這也是因為當初那尴尬難為情的第一次見面,那時候朵兒跟那一宮弟子剛剛被帶進他菊嶼,因為初到菊嶼,不知他嶼中規矩,闖了他的私人禁池,不巧的是恰逢那日他在禁池深沐修煉。

朵兒誤入,歡歡喜喜的把自己剝個精光,奮奮欲雀的一頭紮進了他的禁池中,好死不死的撲在了他的身上,當即讓修煉中的他抱元歸守的心神剎那失控,差點入了心魔。

他修煉的功法,最忌諱被擾,輕則周身脈氣逆湧,三日內不得動用神力,重則心魂受損,修為跌下。

而朵兒那猝不及防的一撞,當時便讓他氣血逆湧,經脈內靈氣更是逆湧暴竄,絲毫神力不敢動,明明被她這毫無征兆的一撲給禍及,她卻驚慌失措、怒火中燒的羞漲着一張紅臉暴憤的指着他鼻子破口大罵。

“卧槽,這他娘的什麽鬼地方,池裏怎麽還冒出個色鬼來。”

一把将他從池裏拎起,摔在池邊就是一頓暴揍,邊揍還邊罵罵咧咧不停。

“你個臭色鬼,你是不是故意藏匿在池裏想要對本姑娘下手的?本姑娘的一世清譽都毀在了你個道貌岸然卑鄙無恥下流龌龊肮髒至極……”

若不是他脈氣逆湧,神力根本不得動用,早就一掌滅了她了,哪裏又能讓她得了機會對他動口又動手的這麽放肆?

神經大條的将他一頓鼻青臉腫的暴揍,怒氣漸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連衣服都忘了穿,慌慌張張的套上衣服,一臉悲壯又委屈的瞪着他,傷心的跟個丢了寶貝似的孩子般哭鼻子抹淚的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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