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毒醫:逆天三小姐 — 第 13 章 :太後壽宴(上)
這幾日,墨輕天不是出府與衛陌漓探讨那本醫書,便是煉習劍術;倒是不急着修煉,這段時間她發現她竟是超罕見的五靈根體質。
而且即便她不去吸收靈氣,空氣中的各種靈氣卻源源不斷地往她經脈內鑽去,經過經脈的壓縮再存于丹田內,這太概就是龍逆口中的體質特殊吧。
丹田內的毒氣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地待在那裏,不影響修煉也不影響丹田內的靈氣;但終究是一顆定時炸彈,這些天她翻遍了醫書與傾天訣也找不到解毒的方法;這種毒不存于血液內,故而她連這種毒的成分都不知道,又如何解?
早知道,上次就應該問問龍逆,它好歹也是上古神獸見多識廣,興許知道;然而,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等龍逆出關再說了。
不知不覺,太後的壽辰到了。。。。。。
輕天閣,墨輕天懶洋洋地躺在槐樹下;黃昏的餘光散落在那一張絕美的臉上,為她褪去了幾分清冷,添了幾分慵懶的妩媚。
“小姐,你怎麽還不換衣服呢?大夫人她們在門口等着我們呢!!”莫語慌慌張張的跑來,焦急地說道。
“知道了,我這就去換。”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墨輕天直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便進了屋子。
一襲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挽迤三尺有餘,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額上的傷疤早已消失,清冷絕美的臉上略施粉黛,美的不可方物,如墜入凡間的仙子一般,少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多了幾分真實;微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墨輕天站在墨府門口,墨府衆人與路人不禁都看呆了。
墨菲雙眸嫉恨地看着墨輕天,心中冷哼:該死的!她一定要親手劃花這張臉。
“天兒沒來遲吧?”開口,如黃鹂出谷,但卻少了幾分甜膩多了幾分清靈。
“沒有,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準備啓程了!”鐘秀蘭一臉“溫和”地說道;啧啧。。。好一個賢妻良母。
最前面的馬車坐着鐘秀蘭,第二輛是墨菲,依次類推,墨輕天應該坐最後一輛。
墨輕天瞟了墨菲墨瑤一眼,上了馬車,墨輕天便靠在了馬車內壁上,閉眼假寐;這個墨菲不知用了什麽辦法,竟然解了她下的毒,看來藥還是下輕了,不過折磨了她這麽多天,也夠了。
良久,馬車在宮門處停了下來,因為皇宮內不準馬車進入,衆人便從馬車上下來,開始了步行;只見皇宮內,主以金色為主,紅牆綠瓦,宮殿磅礴大氣。
墨輕天津津有味地打量着皇宮,一旁的莫語終于忍不住了,焦急地輕聲說道:“小姐,大夫人讓我們來參加壽宴一定沒安好心,而且老爺還沒趕回來,我們怎麽辦吶?”
“莫語,我說了多少次了?做我墨輕天的丫環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得沉得住氣。”看着莫語,墨輕天語重心長得說道。
“是,小姐,莫語知道了。”聞言,想通了的莫語,低頭恭敬地跟在墨輕天身後。
走了好一會,只見前方隐約出現了一個黑點,慢慢得越來越近,片刻過後,已經可以清晰看出馬車的輪廓了,只見馬車前面挂着一個牌子,隐約可以看見是“慈寧宮”三個字。
見狀,墨菲高興的說道:“娘親,是姑奶奶派馬車來接我們了。”說完還不忘送給墨輕天一個挑釁的眼神。
“菲兒,不可無禮,在宮中要稱呼太後娘娘!”鐘秀蘭呵斥道;但語氣中非但沒有責備之意,反而還包含着幾分縱容。
經常參加各種宮宴的墨菲又豈會不知道這宮中的規矩,這一聲“姑奶奶”無非是喊給墨輕天聽的罷了。
“哎呀,知道了娘親~”墨菲半炫耀半撒嬌道。
鐘秀蘭無奈的搖搖頭,剛要開口說話,便見馬車行到了跟前,于是她這才轉身吩咐道:“太後找我有事,我便先行一步了,妹妹、瑤兒與天兒自行去禦花園便可。”轉身便上了馬車。
墨菲得意的瞟了墨輕天一眼,提起裙角剛準備上車;便聽見一陣鈴铛聲傳來,衆人扭頭看向身後。
只見一輛馬車向她們快速駛來,馬車的四角各挂着一串鈴铛,發出清脆的鈴铛聲;衆人不禁心驚,這是誰?!竟然把馬車駛進了皇宮,還行駛的如此之快。
不過片刻,馬車便到了衆人的跟前;馬車在墨輕天的面前停了下來,一只潔白無瑕的手挑開了車窗上的簾子,露出了一張清冷絕美的俊顏。
東方瑾钰直接看向墨輕天,勾唇淺笑,詢問道:“不知三小姐可否賞臉與本宮共乘一車?”
衆人不禁驚呆了,這可是東陵第一天才更是東陵的太子,相貌非凡,天姿卓越;她們沒聽錯吧?!一向清冷不許別人靠近的太子,竟然邀請墨輕天共乘一車?!這個世界玄幻了!(作者:這就是玄幻,衆人:滾!!)
聞言,墨輕天點頭禮貌一笑,上了馬車;莫語與車夫一起坐在馬車外,直到馬車走遠;墨菲才回過神來,從剛才東方瑾钰一出現墨菲就愣在了原地,看呆了。
回過神的她氣憤地撩起簾子,鑽了進去;對車夫吼道:“走啊!”
又是一陣塵土揚起落下,只剩下了墨瑤與謝嬈和衆随從,墨瑤身上的紅腫已經褪去,不過臉上的紅腫還未消除幹淨,故而臉上還罩着面紗。
此刻,她雙眸恨意滿滿地看着兩輛馬車;謝嬈走了幾步發現了不對勁,轉身對停在原地的墨瑤問道:“瑤兒,你怎麽了?”
聞言,從仇恨中拉回了思緒,擡頭笑道:“我沒事,我們走吧。”擡步跟上了謝嬈。
謝嬈放心地轉過了身子,殊不知,她那乖巧地女兒此刻正用充滿恨意與厭惡地眼神看着她;這麽多年來鐘秀蘭參加什麽場合都帶着她們,不過是為了羞辱她們罷了;為什麽?她的母親是一個戲子?既然是戲子又為什麽要生她?
馬車內,坐着三個風華絕代的人兒;墨輕天上了馬車才知道,原來這車裏還坐着一個男子;與之東方瑾钰的清冷恰恰相反,但比之東方瑾钰毫不遜色。
“三小姐,莫非就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
“說什麽?說太子好興致喜歡夜探閨閣?”反唇諷刺道,自剛才馬車外與東方瑾钰近距離的對視了一眼,她便發現了東方瑾钰正是那次晚上的黑衣人,怪不得她總覺得那雙眸子熟悉。
“呵,三小姐真是聰慧。”東方瑾钰勾唇一笑;不知為何,知道她還記得自已并且還能認出自己,他就覺得心情大好。
“對了,三小姐還不認識我吧?我叫君未暝。”一旁的君未暝耐不住寂 寞開口說道;絕美的丹鳳眼中柔光點點。
“墨輕天。”回以名字,禮貌一笑,疏離卻又不失禮節。
見狀,君未暝眸中閃過絲絲受傷,不過也就是一瞬,快到還沒等人發現,便被他隐在了眼底。
“三小姐今年多大?還未及笄吧?”隐藏好情緒;君未暝自認為“笑顏如花”地問道,殊不知,他笑得有多奸詐,活脫一個誘拐小孩的怪大叔。
“咳咳。。。。”見狀,一旁的東方瑾钰憋笑憋成內傷,不小心被口水嗆到了;轉頭看向了窗外,天空飄來五個字:我 !不! 認 !識 !他!
“呃。。。十四歲。”墨輕天被他盯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她好想說:蜀黍,蜀黍,我們不約!
剛說完,馬車便停了下來,墨輕天一個起身,卻不成想撞到了車頂;也不故及疼痛,拉起坐在馬車外的莫語便下了馬車,直沖女賓席走去。
君未暝還保持那個動作和表情,看着墨輕天百米沖刺的速度,傻了!
扭頭看向一旁的東方瑾钰輕喝道:“都怪你,把人吓跑了!”說完一躍也下了馬車。
留下東方瑾钰一臉問號臉(腦補黑人問號臉);exm?到底是誰吓跑的?
墨輕天一口氣沖到了女賓席座位上,喘着氣,宛如獲得了重生;莫語一臉的疑惑,問道:“小姐,有什麽東西追你麽?”
聽到莫語的這一句話,再聯想到剛才的畫面,墨輕天不由得輕笑出聲。
“哈哈。。。。。”
衆人齊齊扭頭看向她,這一看不要緊,集體看呆了;驚為天人,這人是誰?比第一美人林悠念還美,與她相比林悠念顯得平庸無光。
“太後、皇上、皇後、太子、三皇子、九皇子、安和公主駕到!”
細尖的太監嗓,讓衆人回了神,連忙行跪拜之禮,齊齊高呼道:“恭迎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迎太後娘娘,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恭迎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恭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恭迎三皇子、九皇子、安和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衆卿平身,今日乃太後壽宴,不必拘束。”一襲皇袍加身,上面繡着五爪金龍;頭發高高地束起,虎目圓瞪,端得是威嚴震懾;皇上也不過是五十歲左右的年齡,但因為長期地操勞,相貌堪比六七十歲的老人。
太後比之皇帝倒顯得年輕了不少,已是七十多歲的太後,與皇帝站在一起倒像一對夫妻,還是老夫少妻那種。
皇上坐于主位,太後坐在左側,皇後在右側。
皇後納蘭咉月,太傅之女,三十多年的歲月,愣是沒在她臉上留下一絲一毫地痕跡;細膩的肌膚如二八少女,一襲大紅色鳳袍加身,頭挽飛星逐月髻,鳳釵斜插,端的是明豔動人;與皇帝站在一起不像夫妻倒像爺孫。
左邊第一排坐着太子東方瑾钰、三皇子東方陵洛、九皇子東方陌,依次下來是左相、右相、太傅;第二排、第三排依次類推,官職越大座位便越靠前。
右邊第一排坐着安和公主、林悠念、鐘秀蘭、墨菲;墨輕天與墨瑤坐在第三排,墨輕天此刻正無聊地坐在座位上,突然,一聲尖細的太監嗓傳入了她的耳中。
“帝暮國太子觐見!”
擡眸看向來人,一襲紫衣卻不顯豔俗,絕美的丹鳳眼中溢滿了柔情似水;這不正是“怪蜀黍”麽。
她早就覺得他的身份不簡單, 沒想到他竟是帝暮的太子。
“暝代帝暮國祝東陵太後萬壽無疆、壽比南山,暝這次特帶了幾份薄禮,煩請東陵皇上笑納。”話落,便有随從把禮單遞給了一旁的太監。
“好!好!好!賜座!”皇帝東方拓一連叫了三個好;沒辦法,人家是強國,光禮單就有一本書厚。
紫衣一轉,君未暝便坐在了東方瑾钰的旁邊,見狀,東方拓也沒說什麽,畢竟以他帝暮太子的身份坐在那個位子綽綽有餘。。。。
“西沙、南非、北雁使者觐見”
南非的使者長相秀氣,北雁的使者長相便粗犷了不少,西沙使者最為特殊,他有點像現代的歐美人,五官深邃立體;又是一陣客套話,聽得墨輕天昏昏欲睡。
“報!墨大将軍到。”一聲大喝,把她的瞌睡蟲全都趕跑了。
打起精神看向來人,在前身的記憶中,墨皓很少去看她,可以說這三個女兒他幾乎都沒關心過;前身從不敢直視墨皓,在記憶中墨皓的樣子很模糊。
可以說這是她第一次見這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