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36 章 章節

開。”

歐陽鋒笑道:“小丫頭,別犟嘴。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侄媳婦了。”轉頭望向歐陽克,笑意更深:“克兒,她是你的了。你朝思暮想了這麽多天,可要好好把握機會。”

歐陽克有些無措,忙道:“叔叔,這怎麽可以?”歐陽鋒哈哈大笑道:“我說可以就可以。”然後帶着那堆喽羅揚長而去。

只見堂前燭光搖曳,歐陽克怔了片刻,忽然側了身子,朝穆姐姐爬過去,在牆上映出長長斜斜的影子。我心急如焚,想要立刻沖出去營救穆姐姐,又怕一擊不中,反而被歐陽克所制,當下強壓了怒火耐着性子等待時機。

眼見着歐陽克朝穆姐姐伸出了罪惡之手,我的一顆心蹦到了嗓子眼。穆姐姐的眼睛睜得又圓又大,顯是驚懼之極,厲聲道:“你滾開!別過來!”

我腳癢得不行,不管了,沖出去跟他拼了。卻見歐陽克停在那裏,手僵在半空,苦笑道:“穆姑娘,你不用怕。我對你并無惡意,請你相信我。”然後看了眼自己的雙腿,嘆了口氣:“我都這樣了,還能對你做什麽呢?我只是想幫你把穴道解開。”

穆姐姐冷冷地道:“反正不許你靠近我,更不許碰到我身上。”歐陽克怏怏地縮回手去,點頭道:“好,我不碰你就是。”還好,這厮還算有點人性。

歐陽克靠在牆頭閉目喘了幾口氣,突然眼睛一亮:“穆姑娘,我用折扇替你打開穴位,你覺得怎麽樣?”穆姐姐秀眉雙蹙,半晌才道:“你姑且一試罷。”

歐陽克得了允許,簡直喜形于色,忙道:“我先解開你腰間穴道,這樣你雙腿便可以行走。”說完手執折扇,在穆姐姐腰間敲了一下。穆姐姐安然未動,似乎沒有成功。

歐陽克吃了一驚,道:“我再試一次。”結果連着試了七八次,都不見有絲毫動靜。

穆姐姐雙頰緋紅,怒道:“你這登徒子,存心來消遣我。你要敢再碰我一下,我……我……”說到此處,眼淚流了下來。

歐陽克慌忙縮手,連聲道:“是,是,我不敢了。你別哭。”又道:“準是我叔叔用的勁道太大,我功力不夠才會如此。你安心等待,過幾個時辰就會自行解開了。”

穆姐姐沒再答話,歐陽克倚在牆頭上閉目養神。我剛松了一口氣,打算休息一下,突然看見歐陽克伸手探入自己懷中,左摸又揉,上沖下突,連摳帶挖,姿勢怪異無比。我直是目瞪口呆。你說這厮真是有夠變态的,當着大姑娘的面就敢玩自摸。

穆姐姐平躺在地,卻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我暗暗心驚,莫非他已經欲火焚身了?腿都斷了還這麽不消停。這個大色狼真是一刻都不能讓人放松警惕啊。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着他的動作,随時準備沖出密室,以防他突然獸興大發玷污穆姐姐的清白。

過了好一會兒,歐陽克終于停止了自摸,掏出來一個油紙包,層層展開,包着的只不過是個小瓶子。歐陽克從瓶子裏取出一個小紙卷,輕聲道:“穆姑娘,我這有樣東西想要給你。”穆姐姐冷聲道:“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

歐陽克道:“這是東邪黃藥師送給我的九花玉露丸的配方,是療傷聖品,世上難得。穆姑娘行走江湖,刀劍無眼,難免會有些麻煩。如果有此良藥在身,定可少受痛苦,消災解難。”

不得不說,這家夥挺有做廣告的天分。如果我不清楚九花玉露丸的功效,差點都以為這是哪種治跌打損傷的狗皮膏藥了。不過我奇怪的是,黃藥師怎麽會送這配方給他?不是應該送張桃花島的總圖給他研究一陣子嗎?

哦,對了,原著中他會要那張圖是完全是為了黃蓉。一開始他是借着學習島上的八卦方位想賴着不走好有機會親近黃蓉,結果黃藥師送他一張圖打破了他的白日夢。然後他又覺得黃藥師可能會派黃蓉來取,才收在身上。至于有沒有費心研究,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現下他心裏只有穆姐姐,并不想跟黃蓉過多牽扯,當然就對桃花島的地圖沒有任何興趣了。他巴巴地為穆姐姐求來這麽一張紙,而且幾經波折數度落水都沒有泡壞,可見他收藏得真是有夠嚴實。

穆姐姐道:“你自己收起來吧。無功不受祿,我不能要你的東西。”歐陽克嘆了一口氣,又道:“你還是這麽恨我?”穆姐姐抿唇不語,給他來個默認。

歐陽克一臉哀戚之色,過了好一陣子,才道:“既然如此,我就讓姑娘你一解心頭之恨。反正我雙腿已斷,活着也沒什麽意思,就讓我死在姑娘的手上。等姑娘你的穴道沖開了,盼你一刀将我殺了,好教我不再受苦。他日我登了極樂之地,也會祝禱姑娘你一生順遂,平安喜樂。”

穆姐姐還是沒有說話。歐陽克柔聲道:“你不用擔心,我叔父已經走了,一時三刻回不來。我可以寫個字條,說明是我自己受不了痛苦自盡的。你将我一刀殺了,然後立刻逃走就是。”

說高人誰是高人

穆姐姐冷哼了一聲,怒道:“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告訴你,趁之人危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我要殺你,只會堂堂正正的下手。”

歐陽克垂頭看地,顯得甚是沮喪:“難道我求死也不可得嗎?”這家夥向來趾高氣揚,神氣得很,我還從來沒見過他這麽喪氣的樣子,一時真有些接受不來。

或許這次斷腿的事情對他歐陽克的打擊真的很大。本來他身形飄逸,輕功上佳,走路都帶着一陣風的,簡直欲上九天攬月;突然有一天掉進了深不見底的沼澤地,連翻身都成了問題,換作誰又能受得了呢?看來他也只是每天裝出一副若無其事、風平浪靜的樣子,其實心裏頭早已經翻江倒海生不如死,早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穆姐姐肅容道:“收起你可憐巴巴的樣子罷,這只會讓我瞧不起你。你要是個男人,就自己撐住了。別說雙腿已斷,就算沒有雙腿,也要靠你自己的力量結結實實地活下去。”

歐陽克目光呆滞,口中喃喃道:“活下去真有那麽好嗎?”別介呀,你家世這麽好,靠山這麽硬,相貌又這麽英俊,別人求都求不到的,幹嘛尋死?

穆姐姐道:“人生天地間,就有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如果你死了,你的親人會痛不欲生。你只求自己解脫,不顧親人的感受,還能算是個人嗎?”頓了片刻,又道:“我都不止一次想過要出家為尼,徹底了卻紅塵,可是上有雙親需要奉養,下有幼弟還未出世,豈能抛下不管?”

歐陽克沉吟一會兒,驀地嫣然一笑,宛如夏日裏的最後一朵玫瑰:“穆姑娘說話總是這麽有道理。好,我聽你的,一定好好活下去。”

看他花枝招展得樂成那樣兒,估計已經打消了求死的念頭,我的心情也覺得舒暢不少。穆姐姐可真是了不起,這思想工作做得那叫一個有水平,比談判專家還牛逼。

閉目養神了一陣子,又聽歐陽克道:“穆姑娘,你困不困?”我登時警覺,又怎麽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穆姐姐也是語聲帶怒:“你想幹什麽?”

歐陽克有些忐忑不安,輕聲道:“我只是想要跟姑娘你說些心裏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穆姐姐眼睫輕顫,沒有說話。

歐陽克看她一眼,緩緩說道:“在我們西域,民風自由奔放,少年男女可以私下相會。花前月下,對歌賽馬,也無人管束。我們還有一個風俗,如果一個男子有了心愛的姑娘,他可以前去搶親。一般來說,只要姑娘自己願意被搶,雙方父母也都認可。當然如果姑娘并不願意,男方就該将她放回,不再滋擾。”

穆姐姐一片默然,也不知道有沒有在側耳傾聽。歐陽克小心翼翼地又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我以前從未踏足過中土,對中土的人情風俗并不了解。在中都街頭,姑娘你設起擂臺當衆比武招親,我還以為你跟我們西域的姑娘一樣開通。我對你數次糾纏,也是認為你既然敗于我手,自然應該遵守諾言,跟着我回西域去。”

穆姐姐忍不住道:“你亂說八道!我當時那麽做是為了廣為人知,好替義父找尋郭靖大哥,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歐陽克忙道:“姑娘說的是,是我想錯了。但是我真的不是存心戲弄姑娘你。後來在寶應,也的确是事出有因。自從那日姑娘你一番金玉良言,猶如醍醐灌頂,我對自己以前為非作歹的諸般行為深自悔恨。”

穆姐姐默然良久,突然道:“你若真心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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