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67 章 章節

子就把話題給轉移了,真是給足了武三通面子。什麽叫賢惠,什麽叫婦道,這就是證明了。

楊康不失時機地叫道:“岳父岳母大人,其實我和阿沅已經拜堂成親了。”

我心裏頭混亂一片,同時感到一種沒來由的抗拒,覺得自己應該要出口反對,但是只要這麽一想,頓覺頭痛欲裂,胸間說不出的難過,嘴巴張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句反駁他的話來。

歐陽克道:“不錯,此事是瑛姑前輩親自主持的,在下和全真七子都是見證。”

武三通瞥了楊康一眼,沒好氣地說:“你起來吧。”

楊康迅速起身,幾步到了我的身邊。我心中忐忑,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麽好。

他卻握住了我的手,柔聲道:“阿沅,當日是我不好,你受了委屈我都沒安慰你,還一直幫着別人說話。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的夫君,不論在任何時候,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我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頓時神寧氣和,輕聲問道:“你不怪我又不告而別嗎?”

楊康道:“我怎麽會怪你?你在那種極度恐懼的情形之下,還一直盡力維護我。是我一直在自說自話,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其實我當時并沒有真的相信歐陽兄的說詞。我只是覺得,如果歐陽先生相信了你是他的女兒,他一定不會再傷害你,才順着那個方向往下編。”

我的心情立馬愉悅許多,原來那個時候,他根本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的想法。原來,至少還有一個人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楊康道:“阿沅,以前我為了身世苦惱的時候,多虧有你在我身邊。現在你遇到了為難的事情,我也會跟你一起面對的。”一雙眼睛盯住了我,溫柔肯定。

我心裏沒法不感動,同時又起了一種負罪感。我知道自己方才說不出話來的理由了。原來我竟然是這麽心理陰暗的人,明明知道人家真正喜歡的人不是我,私心裏還是希望可以将錯就錯下去的。

武三娘道:“女婿,阿沅一個女孩子,年幼不知世事,那也罷了。你好歹也是長了一截的男子漢,怎麽也這麽不明事理?幹嘛非要帶着外人一起來?你們要知道真相可以自己想法子問個明白,何必要來刺激我們?”

楊康畢恭畢敬道:“岳母大人,你別生氣,小婿現在就跟你老人家解釋個清楚。第一,不是我們把歐陽兄帶來的。事實上,他到得比我早,但是我相信,也不是阿沅主動帶他來的;第二,如果沒有歐陽兄的計策,僅憑我和阿沅,我相信岳父大人是決計不肯說出實情的。他守着這個秘密十幾年都不肯透露,我們身為晚輩,有什麽本事讓他老人家開這個口?”

歐陽克笑着插了一句嘴:“不錯,就連夫人您,身為武兄的枕邊人,朝夕相對十幾年,不還是被蒙在鼓裏嗎?鐘小姐吩咐武兄的事情,對武兄來說,形同聖旨,哪是輕易能違背的呢?”語氣十分之沉重,作秀的意圖十分之明顯。

64青梅竹馬的過往

武三通怒道:“歐陽克!你少來挑撥離間!”伸掌在桌上一拍,放出了狠話:“好!老子這就把老毒物的劣跡全抖露出來,叫他顏面掃地,你滿意了吧?”

歐陽克縮了縮肩膀,低了頭,專心致志地打量着自己的腳尖,臉上卻帶着無所謂的笑。

這厮表面上似乎被武三通鎮住了,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但是據我猜測他這會兒的心裏頭其實相當地不屑,沒準兒正在嘀咕:“你說啊,你說啊,看你這老粗能說出什麽東西來?我叔父為人好得很,天上有地上無的,憑你再怎麽挑,也是挑不出刺兒來的。”

我們這堆人正洗耳恭聽着,武三通卻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從哪說起好呢?”

武三娘道:“就從鐘小姐的身世說起吧。”

武三通點點頭,嘆息一聲,才緩緩說道:“鐘家是汴梁人氏,書香門第,祖上還曾經是宋室的高官。她父親的文章也是做得極好的,因此得了金朝皇帝的征召,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翰林學士承旨一職。夷則幼承家學,聰慧過人,四書五經無一不通,琴棋書畫樣樣皆精。”

我早已經知道我娘的出身不低,可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麽地高人一等。歐陽鋒這個該死的殺千刀的,為什麽要這樣對待她呢?

楊康似乎吃了一驚:“是我們大金國的官兒?卻不知是叫什麽名字?”

武三通看他一眼,沒有作答。自從楊康進得門來,他對楊康的所作所為采取的态度基本上都是無視。

武三娘道:“都過去那麽多年了,斯人早已作古,告訴你也未必知道了。”

歐陽克沉默細思良久,嘆道:“真想不到,這鐘夷則竟然還是一位官宦千金。”

我的心情愈加悲憤,官家小姐兼一代才女,就讓他歐陽鋒這麽作踐着當低等丫鬟使了。掃個廁所還要用博士生,這老東西真是比二十一世紀的用人單位還無良。

武三通憤然道:“論起家世門楣,老毒物給她提鞋都不配!”

沒錯,就歐陽鋒那麽一少數民族暴發戶,土豪劣紳似的,除了那張臉長得還行,武功牛點,家裏有倆小錢,有什麽呀?武三通再怎麽說可也當過大理國的禦前侍衛總管呢,這可是他大理武氏世襲的職位。要論門當戶對,武三通一腳就能踢飛他歐陽鋒。

話說朱子柳大叔曾經不止一次地跟我吹噓,說起他們“漁樵耕讀”這四位年輕的時候,那可都是大理國各個貴族人家争相聯姻的對象啊。雖然相貌素質上稍微砢碜點,比起京城四少,花樣男子f4,四大天王啥的可能略有不如,但是轟動效果那是一點都不差。

歐陽克微微一笑道:“若論家世,自然是武兄稍勝一籌;可要論起才學,武兄你卻遠不如叔父了。”

哎呀,歐陽克這厮真是懂得揚長避短,輕輕巧巧一掀嘴皮子,既長了自己志氣又滅了人家威風。武三通的文化程度十分有限,也就剛剛脫離了文盲的程度,平時又不注重學習,不然對我的文化教育也不至于這麽放任。

歐陽鋒的文化程度不知道具體算個什麽水準,但是保守估計他起碼看過幾籮筐的武功秘笈啥的,對文字的熟練程度肯定是遠超武三通的。

不過,武三通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垂頭喪氣、臉紅脖子粗,而是以一種掩飾不住的得意口吻不無嘲弄地說:“老毒物又有什麽了不起了?文不足以詩文明志,武不足以運用兵書。”

歐陽克被他這兩句話弄得瞠目結舌,過了好一會兒,才略顯窘困地笑道:“武兄好口才!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武三通得意洋洋道:“老子可不敢居功。這是我那夷則妹子對老毒物的評語。”

一時間衆人皆驚。看起來我娘對歐陽鋒的評價如此之低,出乎所有人的想象。難道她應該對那個無恥之徒大肆誇贊嗎?

武三娘道:“如此說來,鐘小姐對歐陽鋒并無絲毫感情。”

武三通理所當然道:“那還有假?”

我突然起了疑惑:“爹爹,你是怎麽結識我娘的?”

聽他說起來,我娘整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的大家閨秀,那她不是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嗎?她根本就不是江湖中人啊。歐陽鋒也好,武三通也好,都不該是她的那盤菜啊。

武三通道:“鐘翰林少年之時曾經去往西方游歷,機緣巧合之下與我師叔相識。二人志趣相投,結為至交。後來他做了官,出行不易,就邀了師叔在他家中長住,供養豐厚。夷則虛心求教,随他學習梵文佛典,因此她又算得是我師叔的俗家女弟子。”

原來我娘是天竺僧的俗家弟子,怪不得他老人家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副親切得不行的樣子,可惜我怎麽都學不會梵文,跟他交流不起來。

武三通又道:“夷則跟随師叔來到大理的時候,我十三歲,她還只是個**歲的小姑娘,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的,穿一件嫩鸀的衫子。”聲音裏充滿了一種無法描述的歡喜和柔情。

他連我娘幾十年前還是個小姑娘時候的裝束都記得清清楚楚,這份深情是假不了的。

歐陽克笑道:“原來是青梅竹馬啊。我說鐘小姐怎麽會這麽沒有眼光。”

武三通充耳不聞似的,臉上神色已經變得相當地溫柔:“夷則不說話的時候有點悶,比起尋常的小孩子可要老成得多,可是一說起話來,那就神采飛揚了,整個人也很機靈。我們師兄弟四個加起來都說不過她。”

我的疑惑更加深了,從武三通的話裏頭我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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