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68 章 章節

一個信息,那就是--和我娘建立了這種事實上的類似青梅竹馬的情份的人竟然包括了“漁樵耕讀”四個人,而不是武三通一個。那他還說我本來應該是他的娃,說得好像他跟我娘情投意合、生死相許似的。他真的能确定我娘喜歡的人是他嗎?

其實我覺得朱子柳大叔是狀元公出身,文章錦繡、文采斐然,相貌也是他們幾人之中最出衆的,貌似更有競争力啊。除非他不想争,不然武三通真是半點勝算都沒有。

武三通道:“她說話的語速極快,像爆豆子一樣利索,聲音也特別地好聽,清脆脆的。我從不喜歡念佛經,可是因為想和她說說話,就也念佛經。就這麽念着念着,不知不覺過了大半年,一本《法華經》也念完了。”

武三娘長長嘆息着,黯然道:“鐘小姐知道相公這麽在意着她,一定很高興。”

武三通道:“我們師兄妹的情份的确親厚。她返家的時候,是我親自護送,見到了她的父親鐘翰林,初看之下很有些讀書人的桀骜之氣,但是對我卻甚為和藹,就如同子侄一般。他還對我說:‘但願生兒愚且魯,無災無病到公卿。可惜卻偏偏只生了個女兒,還是個心氣極高的。’”

武敦儒搖了搖我的手,問道:“姐姐,什麽魚,切什麽,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個嘛,你去問你姐夫。”我今天跟這小包子編的瞎話太多,不想再亂扯一堆教壞小孩子,向楊康使了個求救的眼色。

楊康立刻心領神會,開始掉書袋:“這是前人蘇轼作的詩,前頭還有兩句,‘人皆養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合在一起是這樣的意思,凡是父母都指望自己的孩子是個聰明人,蘇轼自己卻被聰明誤了一生,因此反倒盼望孩子愚笨一些,他覺得這樣才可以平平安安地做到大官。”

經楊康這麽一解釋,武三通剛剛話裏頭的意思有點明顯了,我的外公對他貌似是挺滿意的。那麽武三通其實走的是岳父路線?這世上的人還真是各個不同。有人喜歡聰明人,有人還就偏好笨一點的人。

武三通道:“之後的幾年,師叔回了天竺,我和夷則也沒有再見面。但是每隔一段日子,我都會想起她。我屢次準備了要去看她,但是礙于家中管束甚嚴,後來我又接任了禦前侍衛總管,事務繁忙,始終未能成行。直到第一次的華山論劍完事之後,我才忙裏偷閑,去看了她一回。”

他忽然變得激動起來:“夷則見了我十分歡喜,對着我又說又笑。她已經出落不少,正是個溫柔美貌、端莊賢淑的好姑娘。我本來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她講的,但是一見到她,就什麽也說不出來了,暈乎乎地只是笑。”

武三娘的神色有些怔忡,大概武三通以前從沒有對她犯過什麽花癡。

歐陽克問道:“那你向她爹提親了?”

武三通搖了搖頭,說道:“并沒有。夷則在我心中就是個仙子,高高在上,我從來也沒存過什麽妄想,只想見一見她,跟她說說話而已。”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表情有些呆滞。

歐陽克又問:“那麽後來怎樣?”

武三通道:“忽忽過了一年有餘,突然有一日,我收到鐘翰林托人帶給我的一封信,說是夷則連日來身子不适,他又忙于公務,無暇看顧,要我前往汴梁,接她到大理調養一段日子。”

果然,還是我的外公鐘翰林在這中間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武三通道:“我當即啓程,星夜趕路。過了長江,又接到夷則的親筆書信一封,說是不必進城,就在城外十裏處的雲裏集碰面。”

怎麽我娘還曾經約他私下見面嗎?莫不是真的對他有什

麽意思?

歐陽克問道:“那地方的附近是不是有個寺廟?”

武三通“咦”了一聲:“你怎麽知道?”

65針尖對麥芒

歐陽克撇了撇嘴,一臉壞笑:“這件事情我只知道個開頭,有許多不明白之處,正要聽武兄說個明白。”

武三通道:“我匆匆忙忙趕到夷則和我約定的那家客棧,急急忙忙地上了樓,到了房門口,欲待敲門,突然聽到有個男人極難聽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你不會武功?’夷則道:‘不會,那又怎地?’那人道:‘算你走運,我從來不殺不會武功之人。’”

咦,歐陽克不是說過我娘還有一點粗淺的武功嗎?怎麽武三通這話裏頭又說她一點武功都不會呢?那是怎麽回事?後來有誰又教了她嗎?

歐陽克道:“叔父雖然行事狠辣,但他還是有原則的,不會輕易殺傷人命。”

什麽原則?不會武功的人他不殺,這也沒什麽好誇獎的,根本就是天經地義嘛。要是跟他不是一個橋段的人他都不屑殺,那才叫牛逼不是?

武三娘略顯詫異,問道:“這個男人就是歐陽鋒嗎?”

武三通沒好氣地道:“不錯。但是我當時并不知道就是他。因為我跟西毒只在華山論劍的時候見過一次。這厮向皇爺見禮的時候,我離了有幾丈遠。比試的時候,他根本就是個沒嘴的葫蘆,三棍子都打不出個響屁來。所以我對他的聲音半點都不熟,只當是個陌生人罷了。”

楊康道:“岳父大人,像歐陽先生這樣難得一見的高手,你怎麽不上前和他攀談一番呢?”

武三通道:“有什麽好攀談的?西域本就是一個野蠻之極的地方,關于歐陽鋒的種種傳言更是駭人聽聞。有人說他是西域第一號強盜殺手,打家劫舍、謀財害命,幹盡了壞事;有人說他以活人制毒養毒,他白駝山下到處是累累的白骨。還有人說他殺父弑兄,早就滅絕了人性。”

我聽得簡直毛骨悚然。武敦儒這小不點更是吓得尖叫一聲,撲到我的懷裏,瑟瑟地發抖。

歐陽克雙目圓睜,顯得十分震驚:“這是誰造的謠!難道在你們的眼裏,叔父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武三通反問道:“難道不是嗎?我還要給他加上兩條呢,好色貪淫,虎毒食子。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能稱為一個人。”

歐陽克急道:“我可以對天發誓,叔父絕不是這樣的人。我的爺爺和父親都是笀終正寝的。殺父弑兄這一條,我第一個就要反對!”

武三通道:“那別的呢?別的總不是傳言了吧?”

歐陽克道:“別的也不能說就是事實。叔父是殺過不少人,但是那些人要不是真的該殺,就是主動找上他的,他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江湖上的紛争,誰對誰錯哪裏又能說得清呢。”

武三通道:“你這是存心狡辯。”

歐陽克眉頭一挑,說道:“殺人總要有個理由吧?叔父犯不着為了錢去殺人,論銀子,外頭的那些富商巨賈,未必強得過我白駝山。從我的曾祖父那一輩算起,白駝山做的就是正經生意。說到用活人制毒養毒,那更是荒謬絕倫,只有三歲小兒才會相信。至于好色貪淫,虎毒食子,你心中早已經如此認定了,我說什麽你都不會聽的。”

屋內一時寂靜,衆人都在默默地消化歐陽克的這段話。

武三娘問道:“那麽鐘小姐那會子也是這麽看待歐陽鋒的嗎?”

武三通道:“我之前從來沒有跟夷則講過什麽武林中事,她也沒問過我,該是不知道的吧。如果早就知道的話,更加不會搭理他。”

武三娘又問:“西毒怎麽會在彼時彼處現身呢?”

歐陽克低頭沉吟了下,道:“這大概就是命運的安排了。”

我當場怒了:“算個鬼命運的安排!是他吃飽了沒事幹,大老遠地跑到人家終南山去搶人家的《九陰真經》,結果被重陽真人一指頭戳成了重傷,逃命逃到那裏的。”

你說我娘到底是得罪哪一路的神仙羅漢了,好好地坐在客棧裏頭等人,沒招誰沒惹誰地,居然就莫名奇妙地等過來一個瘟神。還有月老那老家夥也真是的,硬把她個高級知識分子跟一個異族悍匪捆綁撮合在一塊兒,對待本職工作居然如此地玩忽職守、亂沒責任心,這死老頭真該拖出去抽打一百遍啊一百遍。

武三通道:“老毒物一肚子壞水,幹壞事就跟吃頓飯一樣平常。按說遭到的報應可也不少了,可不知怎麽地,偏偏他還總能熬得過去,跟吃了不死藥似的。”

武三娘幽幽一嘆,道:“只是可憐了鐘小姐,真是一場冤孽了。”

武三通道:“我當時站在門外,聽到他們那幾句對話,就知道那人正在找夷則的麻煩,心裏十分擔心。可是又生怕自己冒冒然地闖了進去,反而惹怒了對方要對夷則下手,因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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