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69 章 章節

敢輕舉妄動。”

武三娘用贊賞的口氣說道:“相公,你做得很對。”

武三通又道:“過了一會兒,聽得老毒物緩緩說道:‘姑娘和武三通相熟?’我心裏不禁起疑,難道說這事是因我而起?夷則答道:‘算是舊識。’老毒物又問:‘那你等他做什麽呢?’夷則道:‘我不過是聽從家父的吩咐,才在此等候他,并轉交一樣東西給他而已。’”

我松了一口氣,原來我娘是聽了外公他老人家的吩咐,才在那裏等着武三通的,倒并不是她自己有什麽特殊的想法。

歐陽克十分好奇:“哦,那是什麽東西?”

武三通道:“老毒物也是這麽問的。夷則淡淡地道:‘總之既不是什麽武林秘笈,也不是絕世兵刃,閣下即便見了,也絕對不會有什麽興致,就不要為難我了吧。’”

歐陽克道:“鐘小姐的性子太傲了,如果她肯低個頭,說句軟話,稍微配合我叔父一下,這事大概就能了了。她這麽說話也太不把我叔父放在眼裏了。”

我心中不悅:“這怎麽能叫傲?這叫不卑不亢。我娘她一點兒錯都沒有。”

就算是傲,這能怪我娘嗎?誰叫他歐陽鋒一上去就動粗的?還誣陷人家要對他搞什麽陰謀?是個人都不會對他有什麽好印象的。不過話說回來,我娘還真是有性格啊,當着歐陽鋒的面就敢甩臉子。這事要是擱別人身上,有那膽子嗎?

默想一下,莫非就是因為她沒給歐陽鋒面子,讓他下不來臺,後頭才吃了那麽多的苦頭?歐陽鋒那個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麽心胸寬廣的人,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女子都要記仇報複。

武三通和我意見一致:“老毒物向來心胸狹窄,此事須怪不得夷則。”

歐陽克問道:“那麽叔父是怎麽反應的?”

武三通道:“老毒物緩緩說道:‘這普天之下還沒有我看不得的東西。’夷則道:‘這可真是天下奇談啊。于我而言,天地君親師,你哪一樣都不是。那麽你到底算哪一廟的神仙?憑什麽我要聽你調遣?’”

歐陽克嘆道:“這可真是針尖對麥芒,越發激起叔父的興趣了。”

武三通竟然點了點頭,說道:“老毒物默然一會兒,走開了身,冷冷說道:‘你家小姐堅執不肯說,那麽我只好問你了。’卻是在問夷則的小丫頭紅兒了。”

歐陽克道:“叔父對鐘小姐其實還是敬重有加的。”

武三通道:“夷則急道:‘她還是個孩子,你不要吓壞了她。’紅兒當場吓得大叫:‘這位公子,我把東西給你就是了。’然後就聽到老毒物‘咦’了一聲,之後就是安靜了。過了好一陣子,才聽到夷則的聲音:‘你這人真怪,既弄清楚了,怎麽還不走?不怕我真的要害你嗎?’老毒物道:‘在下還有些音律上的事情要向姑娘請教。’”

楊康道:“歐陽先生之前猶豫不決、不肯現身,這一旦出馬,倒是固執得很哪。”

武三通瞪他一眼,正色道:“要聽便聽,別亂打岔。”

歐陽克眼珠子一轉:“武兄千辛萬苦地趕過去,卻被叔父捷足先登了,心裏頭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武三通略一怔忡,随即大笑了一聲:“我不好受,我有什麽不好受的?老毒物壓根就沒讨到什麽好。夷則根本就不想搭理他,當下冷聲拒絕:‘不過雕蟲小技罷了,我也當不來先生。閣下是一葉障目了。’老毒物還要糾纏,又道:‘姑娘過謙了。在音律方面,你是我踏出西域以來,唯一僅見的高手。’”

歐陽克完全愣住:“看來叔父也有會說話的時候嘛。”

肉麻,太肉麻了。歐陽鋒這老家夥居然也有這種恬着臉奉承女孩子的時候?這麽惡心巴拉的話真虧他說得出口。踏出西域以來,唯一還僅見的高手?他當人家黃藥師是空氣嗎?

武三通又道:“夷則有些不耐,沒再跟老毒物講什麽客套,說道:‘與江湖之人談音律?何異于緣木求魚?我既沒空閑,又沒心情,閣下就不必附庸風雅了吧。’”

楊康不勝唏噓:“這樣鋒芒畢露的女子,當真少見。”

武三娘道:“有道是君子不強人所難。鐘小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我接口說:“關鍵是這對方也不是什麽真君子啊。”

66僞文藝青年

歐陽克有些不解:“叔父怎麽一直都沒說他就是那個和鐘小姐琴筝相和的人呢?他是真的擅長音律,并不是在附庸風雅啊。”

我送他一記白眼:“你的話還真多,到底是你說還是我爹爹說?”

這小子居心不良,可着勁地想把我娘和歐陽鋒的關系往兩情相悅上整,難道說我的出生還是華麗麗的愛情的結晶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難道受害人會沒天理的主動要求受害嗎?

武三通都明明白白地說了,我娘對歐陽鋒那厮毫無感情。那麽,可以想見的,那場孽緣多半就是歐陽鋒那家夥因為過度的禁欲造成了心靈的扭曲之後喪心病狂,由他單方面主導主動,只有暴力、沒有情意的性侵案件。悲了個摧的我。你說這老家夥要發情怎麽不對着他的老情人,歐陽克的老娘去發呢?

武三通哂笑一聲:“老毒物倒是真那麽說了,可是那又怎麽樣呢?夷則根本沒舀他當回事啊。她冷聲說道:‘太可笑了,我這樣不入流的曲子,居然也有人會說好。’過了一會兒,又說:‘早知道是你,我根本就不會撫琴相和。’”

就是就是,早知道杵在那兒的人是歐陽鋒,最好思想有多遠,她就逃多遠。

楊康有點忐忑地插了話:“我怎麽感覺,我這位岳母大人說的全都是氣話呢?而且我覺得她和歐陽先生,嗯,怎麽說呢?這兩個人,其實骨子裏十分相似,心高氣傲,誰都不肯妥協。”

歐陽克連連點頭:“楊兄說的甚是。”

我一下子冒火了:“好你個楊康!你明明說過你是站在我這邊的,怎麽才一盞茶的工夫,你就變心了!”

楊康立馬蹭過來,愧疚不已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子,眼神巴巴地瞅着我。我沒話說了,這個家夥對我的死穴真是了如指掌啊。

武三通對着我們掃視兩眼,接着說道:“老毒物沉默了許久,才緩緩地說:‘這曲子對姑娘來說,可能沒意義,可對我而言,卻是重要之極。它讓我想起了我的家鄉,那裏有大漠,有烈風,有黃沙。’然後他還添油加醋地配唱了一首西域的淫詞,唧唧歪歪地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omg,歐陽鋒唱歌,那是什麽場面?就沖他那破鑼嗓子,能好聽到哪去啊?啥本錢都沒有,還充什麽文藝青年哪。浪漫不是這麽搞的,驚吓就是這麽來的。不過我還真地想象不到,就這锵有力的曲譜,能被他搗鼓成什麽樣子的淫詞豔曲?太說不過去了吧。

歐陽克震驚無比,半晌才吱了聲:“叔父他,他……”結巴了好一會兒,愣是吐不出堵在喉嚨口的下幾個字來。

我對武三通的話産生懷疑是因為我知道他也有變成瘋子的潛質,自然小有警覺。而歐陽克嘛,看起來他也是被武三通的說詞雷了個外焦裏嫩,那麽這件事情的可信程度貌似真的有點低了。

我突然覺得武三通也真是個強人啊,整一真理帝,任何時間都很有理的樣子,有理說不清、沒理攪三分的。不會是他偷聽了半桶水加上自行腦補,瘋狂地yy出來的吧?

一個歐陽鋒,一個武三通,一前一後兩個偷窺狂,前頭那個整一迫害妄想症患者,後頭那個腦補yy的非常兇,憋得要內傷。我娘她活得真是好辛苦啊。

我真心地覺得,如果歐陽鋒開口獻唱,那也應該是一種退敵手段,跟金花獅毛謝遜的獅子吼功夫差不離的那種。莫非他是因為發現了武三通,所以才想出這種陰招兒打擊他?不過武三通的耳朵到現在都好好地貌似沒有出現過問題,難道說歐陽鋒當年的武功水準連金毛獅毛謝遜的那個級別都達不到?

武三通繼續道:“我聽到此處,實在按捺不住,當即破門而入,見到一位貴介公子,身材比常人高過一個頭,冷冷地站在那兒,臉上一片紅一片白地,神色很有些難看。定睛一瞅,才看清楚是老毒物,真叫我吃了好大一驚。”

此時他的面色很有些凝重,夾雜着無比的惱怒,倒不像是在作假。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少年武三通的耳膜曾經受到過怎樣地荼毒,而當時他的內心又有多麽地焦急上火。

可是,如果他聽到的只不過是“獅子吼”,老毒物臉紅個什麽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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