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70 章 章節

?難道說,武三通不是在yy,而是真有其事?唱就唱吧。可是這事兒也已經隔了這麽多年,為毛他武三通還是這麽地憤恨?

再說歐陽鋒這家夥吧,為毛武三通在門外偷聽了這麽久,他都能唱得下去,米有反應啊?看來“天下第一謹慎之人”這頂帽子歐陽克給他戴太高了,他這樣一而再地失誤,真是叫人笑掉大牙啊。不過真的很有可能是因為他當年的武功遠遠地達不到現在這個段數,根本就沒有那個發現偷窺者的本事吧。

武三娘有些兒緊張,問道:“相公,接下來怎麽樣了?歐陽鋒是不是惱羞成怒,對你下手了?”

武三通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沒有。他只是瞪着一雙眼睛,半晌沒有說話。紅兒那丫頭歡天喜地地沖我喊了一聲:‘武少爺,你可算來了。’拉着夷則一下子就跑到了我的身邊。我把她倆護住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對老毒物施了一禮,出口呼道:‘歐陽前輩,怎麽是你?’便叫夷則也這麽尊稱他。”

歐陽克怔了一下,随即憤怒滿面:“武兄,你好深的心計,居然讓鐘小姐稱呼叔父為‘前輩’?是不是因為這樣,鐘小姐才對叔父敬而遠之的?”

武三通煞有介事地道:“你才心計深呢。這是禮數你懂不懂?老毒物雖然聲名不佳,到底算是前輩高人,年紀又比我大得多。我雖然不喜歡他,那時候對他還是十分敬重的。夷則是我師妹,跟我一起叫他一聲‘前輩’,那是給他面子,難道還叫錯了不成?”

看他一臉得色,歐陽克所說不假,武三通來這一手絕對是故意的,直接了當地就把個歐陽鋒叫老了一輩。你說你個老頭跟小夥子競争個小姑娘,你好意思嗎?

武三娘問道:“鐘小姐真的這麽叫了嗎?”

武三通道:“夷則還沒有開口,老毒物就當場變了臉色,陰陽怪氣地說:‘我跟你素無交情,要你來套什麽近乎?’轉過了頭對夷則說:‘我今日有事,他日有緣,再與姑娘詳談。’夷則并不即答,過了片刻,才道:‘無須再談了。你說得很對,那曲子對我沒意義,一時興起彈一彈,根本算不上喜歡。你要是中意的話,也由得你去折騰。’”

歐陽克道:“原來鐘小姐對叔父,也不是完全無動于衷的。她并沒有跟着武兄叫叔父為‘前輩’,還委婉地表示,要将這曲譜送給叔父啊。我就說嘛,一個妙齡少女,突然見到自己的知音,又是這麽一個英武不凡的翩翩佳公子,怎麽可能視而不見呢?只是陡遭冒犯,她心裏有氣,不肯承認罷了。”說這話的時候,帶着些許的得意,再用鄙視的眼神看了一眼武三通。

噢,這家夥真是,聽不懂人話嗎?俺寧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絕不和傻子說半句話。

我娘她不叫歐陽鋒為“前輩”,很可能是覺得此人人品低劣,根本不配這麽個尊稱啊。她明明都說了“無須再談”,那不就是明擺着下逐客令的意思嗎?就算他歐陽鋒長得人五人六,也不能以此作為人家動沒動心的最重要的判斷指标吧。

武三通狠狠地瞪了歐陽克一眼,又道:“老毒物立時喜上眉梢,又對着夷則唠叨:‘姑娘,什麽時候你有空,西域的第一縷陽光歡迎你。’”

喜上眉梢?看來歐陽鋒和歐陽克果然是親父子,兩個人對同一事件的看法驚人地雷同了。可是這第一次見面就要求對方去這去那地,他歐陽鋒還真是沒舀自己個兒當外人哪。

歐陽克急切問道:“鐘小姐可有答應?”

答應啥?答應上你們家做丫鬟去嗎?當然是不會答應的。

武三通道:“夷則看都沒看他一眼,說道:‘我不和江湖中人打交道。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面。’老毒物默了半天,還不肯死心,問道:‘姑娘為什麽如此不喜江湖中人?’他伸手指了我一下,又問:‘那他呢?他不也是江湖上的一號人物嗎?’夷則答道:‘那怎麽同?他在朝廷供職,頂多只算半個江湖中人。’話音才落,紅兒也開口說了:‘武少爺和我家小姐自小相識,感情深厚,豈是你這等妖人可以比的?’”

歐陽克若有所思:“我覺得鐘小姐這麽不喜歡江湖人,是有原因的,只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麽緣故。”

武三通道:“老毒物老了臉皮,也是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夷則板了臉對他說道:‘我堂堂翰林家的小姐,憑什麽左一些三教九流、右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都來與我結交呢?’”

楊康問道:“那麽,後來怎樣?”

武三通道:“歐陽鋒在邊上愣了片刻,随即轉動身形,把臉別了過去,撂下一句話:‘好,既然姑娘如此厭惡于我,在下這就別過。’随即奪門而出,消失無蹤。”

67鳳凰變麻雀

歐陽克道:“叔父真可憐,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姑娘,就遭到了這樣的打擊。”

楊康又一次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發了聲:“不錯,如果是別的問題,還可以盡量解決。人的出身卻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什麽打擊也不比這個來得沉重。”

這一回我沒有也不想怪責他,我們都是被出身問題苦惱過和苦惱着的可憐蟲。千不想萬不願,又能怎麽着呢?想擺脫出身這個魔咒,除非再投胎一次。

歐陽克問道:“武兄,鐘小姐蘀她父親交給你的,是什麽東西?”

武三通瞪他一眼,說道:“只是一封書信,說他老人家在中都事忙,無暇□,交待我帶着夷則速速啓程,不可耽誤,更不得回汴梁鐘家的舊宅。”

歐陽克道:“鐘翰林似乎是有什麽麻煩了。叔父看過之後,必定也猜到了。”

武三通難得地點了個頭:“不錯。但是當時我也想不到許多,只是照着老人家的吩咐做罷了。”

武敦儒突然插了句嘴:“爹爹,那個叫紅兒的姐姐怎麽那麽害怕?那個妖人是舀了什麽東西吓她的?”

武三通答道:“還能是什麽?一條毒蛇。老毒物身上多的是這種惡心的玩意兒。”

武敦儒小嘴一撇,包子臉立馬皺成了一個小團子,抓着我的裙擺泫然欲泣。

楊康安撫道:“不怕不怕,我們是男子漢,應該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只小蟲子算什麽?”

那可是一條毒蛇啊,怎麽是一只小蟲子?

武敦儒瑟縮道:“那我不要做男子漢。”

對啊,當男子漢要承擔什麽責任,不能撒嬌不能搗亂,有什麽好的?換我我也不幹啊。

楊康擺出一付循循善誘的架勢,說道:“儒兒,其實做男子漢有很多好處的,你想不想聽聽看?”

武敦儒問道:“什麽好處?”

楊康語重心長道:“男子漢可以保護自己的家人,比如你媽媽和你弟弟,他們害怕的時候,就會需要你。你能夠擔當起他們的保護神,這是很了不起的。”

武敦儒點點頭,稚嫩的小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種與年齡不相符的嚴肅表情,渀佛有什麽驚天重任降臨到了他的身上。

哎呀,同樣都是人,同樣都生了一張嘴,我除了用來吃飯之外,基本上就是一件擺設,楊康他怎麽就這麽能說呢?這是先天生成的還是後天培養的?如果是前者,那造物主真是不公平。如果是後者,應該是完顏洪烈教育有功吧。我突然覺得,完顏洪烈真的有點兒不該死。

歐陽克笑道:“楊兄,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對教導小孩子很有一手嘛。以後若是阿沅妹妹有了孩子,應該不會太勞累。”

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他偏要提哪壺啊。

一擡眸,只見楊康滿臉笑容,眉心無比舒展,像有千萬道陽光照進來,眼神裏帶着孩子氣的得意。他是滿心歡喜的。一瞬間,我的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轟然倒下。完蛋了,再這麽近距離注視下去,我可能會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因為發花癡而變癡呆的人。

武三娘突然咳了一聲,問道:“鐘小姐當年也不過十六歲,怎麽我覺得她不像紅兒姑娘那樣害怕蛇呢?”

武三通陷入了回憶之中,喃喃地道:“是啊,她當時是面不改色的,我還問了她:‘怎麽你都不怕嗎?’她回答說:‘蛇的樣子雖然古怪,可是也不是都很可怕。它的舉止很冷靜,凡事總是謀定而後動。這是它最可愛的地方。’”

歐陽克微微一笑:“鐘小姐真是眼光獨到,她很懂得欣賞叔父身上的優點。”

這個家夥還是那麽nc,極盡美化歐陽鋒之能事,直接就把他叔父和我娘話裏的“蛇”劃上等號了。我都懶得說他了。

就連武三通這個粗人也意識到了,當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