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71 章 章節
場表示了他的不贊同:“那是因為她還不了解毒蛇的本性。沒過幾天,她就不得不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歐陽克“哦”了一聲:“是嗎?怎麽改變的?”
武三通道:“我們一路南行,發現總會碰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似乎有些什麽人在跟着我們。好不容易甩開了,到了一處渡口,發現岸頭橫七豎八地浮了不少死屍,把江面都染紅了。我感到十分意外,紅兒的兩條腿都在打哆嗦,夷則沒有說話,但是我看她臉色發白,手指不時地發顫,顯然也是吓壞了的。”
我跟着吓了一跳,不禁回想起在海上漂流的那段日子所遇到的肚皮翻白的死鯊,好惡心……如果把死鯊全部置換成死人的話,惡心級別頓時翻一番,真叫人沒法活了……
楊康把武敦儒的兩邊耳朵都捂得嚴實,問道:“這些都是歐陽先生幹的嗎?”
武三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歐陽克無比震驚,良久才道:“叔父從來不愛管別人的閑事的。可是他和鐘小姐才剛剛相識,他就為鐘小姐殺了這許多人,公然和官府作對,把這麽大的麻煩往自己的身上攬,這已經違背他做人的原則了。”
我有些氣憤:“誰說他是為我娘殺人了?他那麽多仇家,沒準兒就是來找他的呢?還有可能,是那些同樣觊觎《九陰真經》的人以為他得了真經,前來圍追他呢。”
歐陽克道:“妹妹,你……”望向武三通,問道:“武兄你說,我說的有錯嗎?”
武三通默然一會兒,說道:“當時偌大的渡口就只泊着一艘船,老毒物從船艙裏探出身來,夷則問這些人是不是他殺的,他也不否認,只冷冷地招呼我們上船,說是金國官府派了人來抓我們,必須盡快過河。”
噢,這個老家夥,真是什麽野蠻他表現什麽。動不動就殺人不說,殺完之後還坐在現場等人看風景,真是令人發指啊。第一印象不及格,第二印象又打折,就算他是飛天遁地、宇宙無敵、舉世無雙的頭號美男子大帥哥,姑娘家看到他也要瞬間掉頭喊救命啊。
武三娘道:“鐘翰林家的麻煩貌似很大啊。”
武三通道:“不錯。我當時也這麽想,但是對老毒物完全不能放心,所以有所遲疑,不知道該不該上去。老毒物掏出一個卷軸,是從一名死屍身上搜出來的,上頭說鐘大人以詩詞論政,對金國皇帝大不敬,前些日子已經被下獄,不日就要處斬,家眷一律要捉舀法辦。”
原來是文字獄!萬惡的舊社會啊。這真是飛來橫禍!大宋的官府不幹人事,金國的官府也是一樣。怪不得楊康說,天下烏鴉一般黑。
等等,這麽一來,我娘她在一夕之間就從鳳凰變成了麻雀,歐陽鋒斤斤計較的出身問題瞬間化為了烏有,原本的高攀一轉而下,變成了低就。md,老天爺也太偏幫惡人了。
歐陽克唏噓不已:“真是天妒英才,天妒佳人啊。”
我直覺他是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心裏極度地不爽。
武三通道:“夷則知道父親有難,她不願只顧着自己逃命,堅持要回去,可這時候又有人追來了。老毒物突然縱身擋在了夷則的面前,點住她的穴道,把她擄上了船。我和紅兒随後跟了上去。”
楊康道:“原來歐陽先生說他救過我的岳母大人,并不是随口亂說。”
話是這麽說,可是他也不用采取這麽土蠻牛的方式,把人直接搶上船去啊。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武三通道:“憑良心說,他是救了我們,可是他的做法太過殘忍。那船開動之後,夷則問他:‘那些人真的全是你殺的嗎?’老毒物道:‘當然是我。我之所以殺了他們,是因為我不能容忍這種人在我的面前跑掉!’說這話的時候,還帶着些許的得意,根本不覺得他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要瘋了,我說歐陽鋒啊,不好回答的問題,咱保持沉默不行嗎?收拾一幫污合之衆,好有本事嗎?他到底是什麽惡趣味啊,非要在話頭上顯擺?
歐陽克哀其不幸,嘆道:“叔父真是拙于言詞,他本來是一番好意,完全是為了鐘小姐的安全着想。為什麽故意讓人曲解呢?”
武三通道:“夷則問道:‘他們也有父母有家人。你連一點恻隐之心,悔恨之意都沒有嗎?’老毒物道:‘婦人之仁是禍害。男子漢大丈夫,做就做了,悔什麽?’夷則十分傷懷,許久才道:‘我錯了。人是不能與蛇為伍的,尤其是與既狠毒又血腥的蛇。’她閉了眼,默默地為那些亡靈念着超度的經文,再沒看老毒物一眼。”
武三娘道:“鐘小姐的心地真是好得沒話說。”
歐陽克道:“叔父這麽做,說明他太在乎鐘小姐了,不願意她有一點點受到傷害的可能,可是他如此費心費力,反而沒有讨到好,真是凄慘無比。如果他稍微冷靜一點,就應該在鐘小姐遇險之時再出現。”
武三娘問道:“那麽,後來怎樣?”
武三通道:“連着兩日,夷則不食不語,我和紅兒勸了無數次也沒用。我知道她為父擔憂,心裏不好受,打定主意等船一靠岸,我就折回去,前往中都打探消息。只是不知道老毒物到底想怎麽樣,能不能脫離他的控制。”
68非正常交易
歐陽克問道:“叔父他老人家那兩天都在做什麽?”
武三通道:“他也沒有說話,只是打坐練功,偶爾站在船頭吹風,要不就是喝酒發呆。我屢次質問他究竟有什麽意圖,他也不搭理我。我們身處船上,又不識水性,根本無處可逃。”
迎風惆悵、醉酒憂郁,就差一件人物造型的小手工藝雕刻品了,他當自己個兒是小李探花李尋歡呢。人家可是走qy奶奶路線的,他比得了嗎?
楊康道:“歐陽先生和我的岳母大人,悶葫蘆對悶葫蘆,原來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啊。他們兩個的性格真是好像。”
武三娘這個從來不打诳語的人居然也點了點頭:“沉默隐忍,大概就是說的他們這樣的人吧。”
她是在說,對待生活,我娘和歐陽鋒的态度差不多。這個,或許吧。人有多面,偶爾有一面類似,也沒什麽稀奇吧。
歐陽克又是一臉地震驚:“怪了,怪了。叔父他根本不喝酒,不,他連茶都不喝,從來都只喝清水的。我就從來沒有見他喝過清水以外的東西。他說他不喜歡茶葉的味道,又沾酒必醉,不喝是為了保持清醒的頭腦。”
我仔細回想了那日龍舟之上的酒席,歐陽鋒的确是以清水代酒的。因為他大宗師的身份擺在那裏,包括完顏洪烈在內的衆人也沒哪個敢說他不給面子。歐陽克所言八成不假。
武三通愣了一下,說道:“如果真是這樣,也許他那時候真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不對,那他就是酒後吐真言,更加可惡!”
我好奇心驟起:“歐,噢,他說了什麽醉話?”
難道是啥啥調戲猥亵之類的東東?因為酒後亂性,所以暴露出了他表面正經、內裏猥瑣的本質?
想想歐陽克是怎麽來的吧!那可是華麗麗的叔嫂通奸啊。這種有悖倫常、踐踏親情的事情是一般人幹得來的嗎?什麽德性!
話說武三通還不知道這老家夥給他親哥哥戴鸀帽子的案底前科呢。那絕對是他白駝山家門不幸。就算他哥哥長得比武大郎還要矮還要挫,他嫂子卻生得比潘金蓮還銷那個什麽魂,兩口子怎麽看怎麽不般配,那也犯不着他潘驢鄧小閑,以實際行動去抱不平啊!我看他就是披着武松皮的西門慶,一肚子男盜女娼。
武三通憤憤不平道:“那一日天還未亮,夷則就起了身出去,一個人站在外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過了一會兒,老毒物一步一個踉跄地過去,擋在她的前頭,直勾勾地盯着她,說道:‘夷則,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夷則道:‘我沒事情跟你說。’轉身就要走開,突然又停住了腳,說道:‘這個世上叫我‘夷則’的人沒幾個,你這個惡人,沒有這個資格。’”
就是,沒見過你這麽自來熟的,剃頭挑子一頭熱,舀熱臉貼人家的冷……呸呸,不能這麽講。
武三通接着說:“老毒物笑了一下,說道:‘那麽,在姑娘心裏,什麽樣的人才算是好人呢?武三通嗎?’夷則道:‘他當然得算一個。’”語氣甚是驕傲,就好像那聲誇獎還在他耳邊萦繞。
武三通又道:“老毒物沉默許久,突然道:‘如果我幫你救出你爹,你覺得怎麽樣?’夷則轉身問他:‘為什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