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鎮 — 第 46 章 章節

挑釁,你啊什麽煮飯的黃臉婆一個啊,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啊,你怎麽好意思留在他身邊啊,他一定還是愛我的啊,巴拉巴拉之類的。然後,就是我剛剛演戲的重點了!”

孟檬又想拿刀,時佑很有預見性地将刀舉高,搖搖頭,另一只手還比劃了一下她身高:“小朋友別玩兇器。”

孟檬翻他一白眼,從邊上順過一個挂着的鏟子,一手揮着鏟子,一手拿着手機看:“阿前穿着阿右的剛能遮到她大腿的襯衣,撩人姿勢靠在門上,單手撩了撩貼在肩上的長發,不屑地看着阿木似乎完全無動于衷的背影,冷笑了一聲。廚房的地面上很髒,深色的污漬散發着難聞的味道,不知識宰的雞還是切的豬肉留下的。她有些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第六十話不信

“就在這時,阿木突然轉頭回來,手裏還拿着剁菜的刀,微微笑着說:‘阿萌,你先去外面坐會等吃飯吧。’‘阿萌?’阿前不解,這根本就不是她的名字,這在搞什麽?阿木面上露出猶疑的表情:‘還是卉卉?’她溫婉而和善地低頭,露出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阿右的前女友有點多,時常會來幾個找他幫忙,我記不太得誰是誰了。你先出去休息下吧,不然廚房太擠了。’說着就想推她出去。”

孟檬之前就看到這,突然反應到她好像“廚房太擠”這個話沒有說,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後面的劇情。

“什麽叫廚房太擠了,明明就只有她們兩個人啊?阿前覺得她的話奇怪,覺得她臉上的笑更奇怪。但她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花太多的時間,她有些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別說有的沒的了!’卻沒想阿木腳下一扭撞到了邊上水槽的櫃子,櫃子門‘砰’一聲打開了,裏面黑漆漆的袋子裏突然掉出一只女人的手來。蜿蜒的血水順着櫃子門下流出來。阿木将頭發挽到腦後溫柔笑着向着她走過來:‘阿萌和卉卉在和你打招呼呢。’她突然就快步向着她沖過去,‘砰’一聲穿着白襯衣的女人應聲倒在了地上,阿木面無表情地舉着刀看着她:‘都說這有些擠了!’”

“……”

“……”

孟檬擡頭望着時佑,兩人陷入了一定時間的沉思當中。

突然一陣風吹過,本來開着的碗櫃門“砰”輕輕撞了下,兩人吓得具是一驚,叫聲都堵在了嗓子眼,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時佑躊躇着把刀背在身後:“沖動是魔鬼。”

孟檬尴尬清清嗓子:“這劇本可能不太合用。”一邊說一邊把時佑往外推:“嗯,我覺得我還是老老實實做飯吧。”

“要不這燒飯做菜的事還是放着我來?”時佑的話沒說完卻被她一把奪了手裏的刀,推出了廚房:“難得有那麽大的廚房,讓我玩一下吧。”

像怕他不答應似的,門“砰”給關上了。

時佑轉頭見陳清淺挂了電話正看着他,他清清嗓子:“沒辦法,她不讓我動手,這裏她最大。”他其實不是很習慣和她單獨相處一室,幹脆就往書房的方向走去:“你随意,我休息一下。”

但剛走進門,就覺得有人從後面跟了進來。他回頭,就看她背着手将門“咔噠”一下反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時佑微微皺了眉頭:“怎麽,有事?”

陳清淺看着他的眼睛,神态嬌憨地撅起嘴:“我很羨慕她,羨慕得有些嫉妒了。”

時佑微微一愣。

陳清淺卻又調皮地笑了:“你們演了那麽多戲,是不是想我說這樣的話呢?”她輕輕環

住他的腰,不顧他的推搡揉緊:“我想她根本還不是你女朋友吧。”

“為什麽這樣說?”

“房間和衛生間沒有一絲女人生活的痕跡。”

“我說過了,她偶爾來,不住這。”

“男女朋友之間會如你們一樣連肢體接觸都沒有嗎?”

“她和你不一樣……”

陳清淺打斷他的話:“你今天故意叫我過來,是為了氣我對不對。”她将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你還喜歡我。”

低低的笑聲傳來,陳清淺感覺他的身體在顫。他拿開她環在他身上的手,轉過頭來嘲諷地看着她:“陳清淺,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被他緊緊握着的手腕有些疼,陳清淺皺起眉頭。

“喬遇一定告訴你我是龍氏集團時清書的兒子了吧,所以後腳你就找人來調查我,确認了之後設計了酒吧的偶遇對吧。”他推着她的手将她抵到牆角:“以你對我的了解,應該猜到有人輕薄你我不會坐視不管。”

陳清淺難以置信地看着他:“為什麽你會這麽想?”

“因為這就是你會做的事。”

“我在你眼裏已經是這麽不堪了嗎?”

“是。”

她深深望着他決絕的眼睛,眼眶慢慢紅了起來:“好,那既你是這樣認為的,那為什麽還讓我這圖謀不軌的人進來。”

他輕笑一聲:“不是為了你。”時佑沒有多說一句,只是松開她的手直接切入正題:"你不是來拿支票的嗎?話說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欠的是什麽老古董的錢,這個時代,竟然要求支票?"

她的腳步定住了,眸子裏的光暗下來:"你覺得我是為了錢來的?"

"也許不止,"時佑靠在沙發上,目光冷冷帶笑:"我知道你偷了三道的東西,在被他們

追殺,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龍氏和三道的關系。但很抱歉,我在龍氏并沒有實權,三道的事情幫不了你。"

"你把我調查得很清楚呢。"話都說道這份上了,她也沒什麽可隐瞞了,陳清淺接得坦然:"來找你就是因為知道你有能力幫我。"

"那我憑什麽幫你?"

"憑我是陳清淺,你是時佑。"她篤定地擡頭看他:"我看得出來,你還很在意我。"

時佑瞥過臉去笑:"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一步步走過去,身體就貼着他的,仰着腦袋看着他:"是嗎?"

他警惕地步步後退。

她的自信不源于他們過往的感情,而是源于她女人的直覺和對自己這具身體的自信。男人,都是視覺的動物而已,他時佑憑什麽例外。

她望着他的眼睛步步逼近:“阿時,我還喜歡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她突然伸手,

挑開襯衣最上面的紐扣。

時佑撇過頭去:“你這樣只會證明自己更賤。”

她扶正他的腦袋,讓他看着自己:“如果不喜歡我,你為什麽不敢看我。”

她直視着他的眼睛,然後一顆顆解開衣服的扣子,任它落在地上。赤腳踩過衣服,她一邊解着身後的扣子,一邊向着他走過去。

這張曾經念想了千百遍的臉,這樣的目光,這樣的場景……他到底還是承受不住的,帶着莫名的難以壓制的火氣翻身将她撲倒在床上,死死按住她的手,一字一句說得咬牙切齒:"陳清淺,你到底想做什麽?"

她無所畏懼地笑看他:"我要勾引你回到我身邊啊。"

“我好不容易喜歡上別人了,好不容易可以不想你,你為什麽要回來,為什麽不能放過我!”他的眼裏帶着傷,死死盯着她瞧。

她臉上的笑意凝住不動了。

第六十一話往事

夏至未至的傍晚,學生們陸陸續續都從家裏回了學校,準備參加周日晚上的自習課。

從校門走到教學樓必然會經過的籃球場,此刻就有很多的男生三三兩兩湊着打球。天上的日頭還有些曬,但對于這個年紀的他們來說并沒有什麽妨礙。年輕還讓他們擁有了用不完的精力,三分起跳扣個籃,就算腦袋拍在了籃板上,落地還能滿球場跑着慶祝吶喊,就怕引不起路過的女生們的注意。

尤其,當她走過的時候。

不需要刻意打扮就能很美的年紀。鵝蛋臉,大眼睛,小翹鼻,玲珑嘴,斜分的劉海,耷

拉在肩上的微微有些松散的馬尾,皮膚白得在太陽底下幾乎能發光……毫不誇張地說,無論她走到哪,都是所有目光的焦點。

她不喜歡吃甜食,但就是喜歡綠豆冰棍沒有豆子的最下面少少的一層凍得有些冰碴碴

的湯汁,因而她買了兩根,一根剝了紙衣的拿在手上啃着,一根未開封的垂拿在另一只手上,一副渾然不覺的不在意模樣。

如同往常一樣,總有男生會停下來,叫着她的名字吹口哨說着俏皮話,籃球“砰砰砰”

打在地上的聲音都更耍帥一些。早就很習慣這種騷動的她沒有轉頭看,以至于注意到不對勁的時候,籃球離她的腦袋不足兩公分。

好在擋在籃球面前的還有一個男生的手。

她有些慢半拍地轉頭去看他……那是她們兩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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