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103 章 章節
相殺,真是驚天動地。裘千仞這家夥,他不只大節有虧,小節也不夠,居然曾經是個DV家暴男,就連打老婆這種事情他都做得出來。雖然他老婆的要求似乎是過分了點,人家好不容易混的風生水起,你叫人家抛棄一切,跟你去過暗無天日的日子,誰肯呢?
裘千仞道:“我就是因為心中自責,所以才沒能去找你,時日越久,越是愧疚,怕你不能夠原諒我,就越是躊躇不前。”
裘夫人頓了一會兒,道:“那麽現在呢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人家剛剛懇求她留下來,她卻要求對方跟她走。這下雙方又該起沖突了不是那等下是不是要再演繹一次生別離
果然裘千們收起了既興奮又愧疚的表情,陷入了沉默之中。他怎麽可能抛下這麽大的家業,說走就走呢又不是像書中那般,被洪七公和老頑童圍攻,才迫不及待地投入段皇爺的門下。
裘夫人失望了:“我懂了。原來你所說的,全都是假的。我這一趟就不該來。”
裘千仞急道:“不’!不是這樣!阿玉你別走,你聽我說!”
裘夫人道:“還有什麽好說的”
裘千仞道:“你給我幾天時間,讓我把一切安排妥當。我跟你走。”
真的假的他真的能舍棄一切,跟他老婆去終南山隐居嗎
96大結局
這個世界裏的人,有很多,原先都被我們瞧小了,比如完顏洪烈,比如歐陽鋒,比如裘千仞。他居然真的肯為了他的妻子放棄一切。
裘千仞将幫主之位傳給了他的妹妹裘千尺,并在短短三天之內就實現了權力的移交,然後親至段皇爺的所在,向他磕頭謝罪。原來他當年之所以會去謀害段皇爺,實在是因為王重陽帶着周伯通在段皇爺的宮裏一住數月,才惹得金國方面懷疑段皇爺要對金國采取什麽軍事行動,來了個先下手為強。真正的主謀乃是金國三皇子完顏洪熙,裘千仞不過蘀他行了刺客之事。
段皇爺親自出馬,陪裘千仞去牛家村找瑛姑和周伯通致歉,态度真誠痛心,其情可憫,因此得到了二人的原諒。裘千仞終于放下了壓在心頭多年的大石,跟随他的妻子林玉前往古墓定居,從此不再現身江湖。
歐陽克偕穆念慈返回西域,并在天竺僧的幫助下,得到了金剛門的療傷聖藥黑玉斷續膏,接好了斷腿。我和楊康二人,跟随歐陽鋒和天竺僧去往天竺祭拜先人亡靈,守喪三年。
一年後,歐陽鋒自天竺回歸中土,在第二次華山論劍中奪魁,不瘋不癫,之後回返西域,修心養性,不再涉足中原。
古墓派破除了不準弟子私自下山的嚴規,當陸展元去往終南山時,李莫愁已經不在古墓,江湖中時時聽聞“赤練仙子”李莫愁行俠仗義的傳聞。
鐵掌幫在裘千尺的治理之下,一掃污穢之氣,蒸蒸日上,成為江南武林正派之首,名氣猶在歸雲莊和陸家莊之上。 段皇爺偕點蒼漁隐、樵夫、武三通、慈恩遷往牛家村,與周伯通、瑛姑、楊鐵心、包惜弱比鄰而居。
朱子柳在母親生命中的最後幾年,一直守在榻前,恪盡孝道,終身未娶。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寫到這裏,不如意的地方肯定有很多。但是我自己覺得,能挖的我都嘔心瀝血地挖出來了。
97歐陽鋒和鐘小姐的番外
“小姐,老爺說了,朱公子和武少爺兩個,誰先來了這封信咱們就給誰。要是一起來了,小姐你自己看着辦,愛給誰就給誰。小姐,你心裏頭,巴望着誰先來?”
“紅兒,這你可想太多了。朱公子早被我罵怕了,不敢來見我的,聽說他在大理整日裏忙着招蜂引蝶,春風得意得緊,怎麽會自投羅網來咱們這種破地方?我們等的只有武少爺。除了他,再不會有別人了。”
她單純地認為自己是為等待武三通而來,萬萬沒想到,是為了歐陽鋒。
她根本就不認識他,即便他有所誤會,難道他不該心平氣和,平等相待嗎?為什麽他如此霸道無禮?把她看成什麽人了?作奸犯科的下等之人麽?好,既然你把我看成壞人,那我也不必對你客氣。
歐陽鋒抽出那封信看過,開頭是“世侄親啓”,他一行行掃過,目光停駐在最後一行“願将小女終生相托,盼君垂憐。”他的心猛然抽緊,她的父親已然将她許配給了武三通?這怎麽可以?武三通根本配不上這麽一個高雅纖潔的姑娘。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他略一轉身,毫不猶豫地在指尖處滲入一點藥粉,将信的最後一行字化去。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前一刻,因為久等而百無聊賴,她忍不住偷偷拆開看過了。
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爹爹要她等人,雖未明說,可不就是蘀她擇婿的意思麽?父女兩個相依為命多年,爹爹的意思她看得很明白。爹爹的心裏中意的其實是朱子柳,因而幾番明敲暗示,但後者卻毫無動靜,顯然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并無其他。何況朱子柳其人,風流自賞,雖然是自小相識,到底不是女兒家托付終身的好對象。
至于武三通,雖然讀書不多,有時候還愛犯點傻,但武三通是喜歡她的,這份情意如此明顯,任誰都看得出來。而且他為人忠厚志誠,很是靠得住。和他過一輩子,該是如意的。
她接過信,一眼就發現了最後一行字的莫名消失,心頭無比惱怒,即使知道了他就是那個以筝相和的人,對此人的好感幾乎消失殆盡。這豈是君子所為?
是的,即便他起初那樣的霸道無禮,她對他是存在好感的。這種感覺不知來由,說不清道不明,一時無法解釋。之後種種,全是正話反說,故意如此,甚至在他走後許久,她才回過神來,卻連自己都弄不明白,剛剛怎麽會如此失控。
“夷則妹子,你真的不喜歡江湖中人嗎?”武三通睜大眼睛問她。
“哦。”她茫然若失地點點頭。随即想到,這樣也好,等于徹底斷了歐陽鋒對她的那點子壞心思,她就可以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命運,重回往日的平靜。那個人讓她失去了常性,變得既好鬥又魯莽,這種感覺她實在是不喜歡。
武三通摸了摸腦袋,笑道:“那好,從今而後,凡是江湖上的事情,我能不參與就不參與了。”
一夕變難,滄海桑田,養尊處優的官家小姐變成了罪臣之女。歐陽鋒再次出現,他救了她,讓她免受了一場血光之災,可他的方式也未免太殘忍了。她只不過一個十六歲的閨閣女子,這樣驚吓于她,真的是在乎她的表現嗎?
他是不是在殺雞儆猴,是在警告她,要她害怕,知難而退,不再與他做對,順從他,聽他擺布?這樣她算什麽呢?是他任意恐吓任意搶奪的玩偶嗎?她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她打定主意,哪怕絕食而死,堅決不向他低頭,絕不!
歐陽鋒的确是不想她受到一點點傷害,也的确是在吓唬她。他以為對付這樣的小姑娘,吓唬一下她就會聽話,不再倔強,肯心平氣和地聽他說話,給他一個機會。當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時,他覺得痛苦,這種痛苦簡直摧毀了他的意志,讓他做不了任何事。
他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小女子面前,他束手無策,覺得自己既怯弱又可憐。借着酒精壯膽,他提出了那個連他自己都覺得無恥到了極點的交易。
她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他。可他卻恢複了一點精神氣,越發說了下去。是的,雖然是像看垃圾那樣,可不還是在看着他嗎?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裏,滿滿的全是他。
鐘夷則覺得,即便自己對眼前這個人有過一點點的好感,甚至可能不只一點點,更甚至自己或許一早便愛了他,愛得很深很沉,都不是她可以被如此輕賤的理由。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翰林小姐,但她還是個持身清白的好姑娘,還是被父母當成心肝寶貝的好女兒,她還想保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可是父親生死未蔔,她又于心何安呢?最終,對父親的擔憂讓她不得不妥協,去而複返。如果父親不能活命,自己絕食而死沒有意義,茍且偷生更加不能原諒……
“我問你,你說話算話嗎?”
“什麽話?”
她伸出手,指了指她自己,冷冷地說:“交換。”
歐陽鋒更加無措了。他本來那樣說,确實有過一瞬間也是那樣想的,可是剛剛被拒絕之後,他清醒了。也可以說,他本來就認定他會被拒絕,才會那樣說。現在這種場面……
她緩緩地,輕輕地抽開自己的腰帶。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