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總想嘿嘿我 — 第 305 章 :孩子很好

第三百零六章:孩子很好

他點了點頭,應了我。

心口似乎有什麽正在不斷的擁堵,我的心裏難受無比。于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加深了一個吻。

舌尖纏綿,水漬聲不斷的響起來。

那一雙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不斷的點火,最後落在我的肚子上。

輕輕的來回,似乎是在感受這裏面的生命。

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迷茫,是啊。他從來沒有為人父母,并不知道這件事是什麽感覺。他是司尊大人,這麽多年來,從來沒人教他怎麽養育孩子。因為他知道的最多的就是殺人。

這個人。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背,輕輕的用力,“沒關系的,孩子沒有那麽脆弱。”

冥司深看着我,眨了眨眼睛,“綿綿。”

我點了點頭,看着他,那一雙眸子,就像是萬丈深淵,一眼看不到盡頭,迷茫着,我安靜的看着他。

看着那些層層疊疊的氤氲後面的慌亂,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

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最後還是忍住了。

我安靜的看着他,“沒事的。”

最後那一雙冰冷的手還是收回去了,冥司深垂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情緒,看不清楚此事他的情緒是怎麽樣子的。

但是聲音卻低沉沙啞,沾染上情緒,“我的手冷。”

我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吻了一下,“胡說,這是父親的手,孩子很喜歡的。”

說着再一次放在我的肚子上。

他沒有掙紮,但是我感受到漸漸升溫的手掌,這是他在小心翼翼的保護肚子裏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麽,他越是這樣,我的心裏就越不好受。

伸手摟住他,我吻住他的臉,先是眼睛,然後是鼻子,嘴巴……

這一夜,我們誰都沒有睡。就像是沒有,明天一般我們死死地糾纏在一起,來來回回的折騰,食不知味。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我的身邊了。摸着溫熱的被子,我愣了一下。思緒似乎還是有點回不過來。

門開了,鼻尖是粥的香味,于是肚子就不争氣的叫起來。

“醒了?”冥司深開口,走過來,身上的袍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換成了月牙色,上面是描邊的金色,看上去淡雅無比。

愣了一下,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別的顏色的袍子,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我安靜的看着他,“你……去做飯了?”

冥司深點了點頭,坐在我的床邊,吹了吹手裏的粥,“你來冥界這麽多天,還沒有吃飯吧?一定會餓的。”

我來冥界的時候哪裏還會注意自己吃不吃飯這件事?但是這個男人卻注意到了。心裏暖暖的,接過粥就喝了一口。

粘稠的粥劃過胃,原本饑餓的胃變得好受一點了。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原來我很久沒有吃飯了。說起來我也是一個練法術的人,所以吃五谷不需要很頻繁,但是我依舊是那個凡人,還是需要吃的。

我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這樣心裏很舒坦。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冥司深冷靜的看着我,“好吃嗎?”

我點了點頭,“好吃。”

“吃完,你要幹什麽去?”冥司深開口詢問。現在他不能出面,因為厲鬼已經死了,所以冥司深這個人已經不見了。

我思考了一會兒,“我要去宋家。這件事和宋家脫不了關系。”

冥司深點了點頭,思索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

我詫異,“你怎麽去?現在你可是一個……”

“我用障眼法。”冥司深的嘴唇微微上揚,深邃的眸子漆黑,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這樣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孩子。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裏覺得有點好笑,點了點頭,“好。”

……

收拾了一下,我就帶着冥司深離開。整個冥界依舊一片寂靜,我不知道冥司修不是不願意出來還是真的不知道,反正離開的時候異常的順利。

我再一次回到宋家的時候,太爺爺還是在院子裏安靜的曬着太陽,見到我的時候,伸着手,沖着我咿咿呀呀。卻說不清楚。

很好,這一下,連話都說不出清楚了。

我安靜的看着他,點了點頭,“太爺爺身體不好。”

身後五個丫鬟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上前一步,“大小姐,太老先生最近一直念叨着您呢,您回來了實在是太好了。”

念叨我?能念叨我什麽?我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除了念叨我救救他還能年到什麽?這個吔姌還真的是大膽。就這樣任由他折騰,難道就不怕……

轉念一想,現在這個樣子,還害怕什麽?是啊,完全不用害怕。

我安靜的看着他。這一張過度蒼老的臉,眸子渾濁,沒有焦點,就這麽安靜的看着我,似乎努力的想要認清楚我是誰,但是最後也沒有做到。

而我身後的冥司深早就換了一張臉,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安靜的站在我得身後,充當保镖的角色。

“怎麽回去一趟還帶回來一個?”吔姌含笑走進來,一身紅色的裙子,豔麗動人,特別是這微笑,帶着莫名的迷人的情緒,讓人挪挪不開眼睛。

優雅的坐在一邊看着太爺爺,“太老先生,最近怎麽樣?”

太爺爺就張着嘴,咿咿呀呀的回答。

這個畫面看上去還真的是可憐又可怕。宋家的家主,現在成了這個樣子,誰能想到呢?

我沒有動,安靜的看着這一切,“我這一次來,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說的。”

吔姌的動作停下來,但是并沒有轉頭,“什麽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殺氣似乎加重了一些。可是在我想要察覺的時候,那些感覺就不見了。

鼻尖只有她身上似有若無的香味。

“蘇小夏。”我開口,頓了頓,見她沒有說話,就繼續往下說,“蘇小夏在哪裏。”

一邊的丫鬟走過來,将黑褐色的藥遞給吔姌。

塗着紅色指甲的手輕輕的端起這一碗藥,“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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