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總想嘿嘿我 — 第 344 章 :惡鬼酒店

第三百四十六章:惡鬼酒店

“哦?難道不是你洛瑾戰神與我冥界司尊王狼狽為奸,通風報信?”

冥司修氣定神閑地負手于後,眼角魅惑:“既然你們都不喝敬酒,那就不要怪我不顧道義。”

“道義?你何曾對我講過兄弟道義。”冥司深上前一步,伸出手,強光将冥司修打至洞壁,地動山搖。

一股強大的吸力将我騰空拉起,地面離我越來越遠,腳不着地的不真實讓我有些心慌。

強風襲來。

清冷的大掌貼在我腰間,冥司修輕笑,“終于抱到你了。”

我眼眶一熱,“冥司深。”

洛瑾皺眉:“現在不是久別重逢的時候,這裏畢竟是冥界,你已是強弩之末,不可再逞強。”

“走!”冥司深咬牙喊道。

“不準!”冥司修欲追上,卻被洛瑾揮手間弄下來的碎石阻擋了去路。

冥王大婚,王妃失蹤,滿堂賓客鴉雀無聲,然而沒有人會去送他們,因為整個冥界的鬼兵鬼将,都被冥司修調出來,追蹤我們了。

我們逃回人間,洛瑾因為戰神身份不方便與我們同行,同時幫我們調查冥司修和仙界的交易。

住酒店是冥司深的主意,雙生子,只有他最了解冥司修的想法,一時半會兒他的理智還恢複不了,不會想到我們會大喇喇的住在人間的酒店裏。

因為酒店的陰魂衆多。

每一只陰魂都是冥王的眼線。

冥司修肯定會動用整個地府的勢力,掘地三尺将我們找出。

即便是這樣,冥司深還是選擇在酒店躲藏,是因為他還有最後一招。

這間天龍酒店,因為地段不是特別好,房價就沒有起那麽高,在這裏出入的,大多是一些色·情交易的人。

像這種大量聚集這些氣場,會使得酒店本身陽氣衰落。

正是鬼魅投身的好去處。

但自從五年前這裏來了一只惡鬼,其他鬼怪在他勢力下就不敢靠近半步,惡鬼住在凡人看不見的404。

這只惡鬼當年跟冥司深打賭,賭輸之後,就被冥司深封鎖在這家酒店裏。

我們用法力僞造的身份證,在這裏訂了2個房間,分別在403、405。

我不解:“你将他封印在此,他不是很恨你?”

冥司深點了點自己唇角,“你親一下,我就給你答案。”

我自然不去理他這個孩子行為,其實稍微一想便能想到,只有借由這樣的身份,我們藏匿在這裏才不會被冥司修發現。

但冥司修和冥司深是一對雙生子。

他們了解彼此就跟了解自己一樣。

時間一長,冥司修也能想到這裏來。

“綿綿越來越無趣了。”冥司深第一次用撒嬌的語氣說話,我身上雞皮驟起。

“冥司深!”

葉臻臻和安歌在身後偷笑,對看一眼,雙雙臉紅。

403和405是相鄰的,中間隔着一道白牆。

冥司深在這道白牆的中間,用指尖破開,發出一道金燦燦的刺眼亮光,這裏是個結界。

裏面有個虛幻的房間。

一個大胖子在裏面猛吃,左手拿着個雞腿,右手又抓着條魚,滿嘴都是醬料。

“看來,你在這裏生活的不錯。”

大胖子的眼睛被肉擠成一條縫,斜斜的望過來,莫名喜感。

“要不是看在這些食物的份上,老子才不會在這裏待着呢。”胖子把食物扔到盤子裏,發出盤子和盤子之間碰撞的碰擊聲。

細長的眼眸朝我看了過來,我對着他那油膩膩的模樣有些接受不了,估計是皺起了眉,他的視線從我臉上挪開,落在冥司深破爛的衣服上。

“你一個司尊王怎麽會弄得如此狼狽,旁邊這位美女是?”

冥司深冷聲道:“我夫人。”

“呵呵,原來是嫂夫人。”大胖子揮手間把食物都變走,“五年了,老子之前是日日夜夜想從這裏離開,但是現在,卻是不想離開這裏了,你身上的傷。”

“你當年是對的。”冥司深淡淡道。

大胖子發出爽朗的笑聲:“我何時錯過,就算是當年與打賭,也不曾有錯。你們暫且在這裏住下,冥司修知我與你有仇恨,一時半會不會找上這裏,但也不宜久留,我還想過多幾年好日子。”

大胖子揮了揮手,我們轉眼回到現實世界。

恩,這的确十分神奇,我指尖觸碰那白色的牆壁,就跟普通的牆面無異,誰知道這裏面還隐藏着一個空間,住着一只惡鬼。

腰間突然一緊,一雙大手扣在我的腰間,身後有個溫熱的胸膛貼了過來,灼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側。“夫人,我累了。”

冥司深抱着我的腰身,緊緊扣在懷裏。

這人是在撒嬌嗎?我不習慣在人前親熱,與他拉開些許距離,卻誤惹那人生氣。

“夫人,我想你。”冥司深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輕輕吸吮着。

“滾開,別在這裏發情”手肘将他撞開一點。

我頂着一張“認真臉”嚴肅道,悄然地蹭掉手心的汗,這家夥越來越會撩人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落在我身上,我輕咳:“那就……各自回房。”

葉臻臻抓着房卡紅臉道:“司尊大人,我們是不是訂錯房間了。”

“沒錯。”冥司深頂着一張“全世界只有我是對的,誰敢質疑我”的冷漠臉。

冥司深沒有定兩個單間,反而是訂了雙間,擺明是想要推安歌一把。

我決定當他的神助攻,故意逗弄他們:“你們,不是已經私定終身了嗎?”

冥司深附和:“恩,還生死相随了。”

把這兩人逗弄得滿臉通紅,冥司深才大發慈悲放過他們,肯進去房間裏休息,我知道這時候要是我不說點什麽,這兩人只會在門口傻站着,看着彼此臉紅下去。

撞了撞冥司深的胳膊,“你先進去。”

冥司深挑眉,抱着手就倚靠在門口,不進去也不說話,眉眼間都是調侃的笑意,似乎在問:你又想做什麽壞事。

我心想,這件事又不是不能當着他的面做,就只好随他去了。

将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仿佛在舉辦一個神聖的婚禮,“誰知道未來等着我們的是死亡還是機會,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安歌,我把葉臻臻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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