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老公鬼媳婦 — 第 355 章 收服巫醫
第三百五十七章收服巫醫
毒蟲的口器離孟羽凡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眼瞅着它口中的毒液就呀滴到孟羽凡的身上了,但是就在那一瞬間,随着律廖手中的針刺進毒蟲的身體之中,毒蟲竟然揚天一嚎,緊接着毒蟲竟仰面倒在了地上!毒蟲的身體本來是殷紅一片,上面還分布着黑色的斑點,但是此時此刻毒蟲全身都逐漸化為了一灘透明的清水,那些惡臭的味道也在須臾之間消失不見了!
只是輕輕一彈指,就能将那樣一只兇猛的毒蟲殺死,這樣的能力着實令秦靜大開眼界!秦靜震驚的幾乎都說不出話來,地上的孟羽凡也目瞪口呆,不知該說些什麽。之前在黑市之中秦靜只知道這天師律廖十分的厲害,但是究竟厲害到什麽程度秦靜卻一無所知,直到今日秦靜才真真正正的理解到了律廖的實力和秦靜他們之間,那好似雲泥之別一般的巨大差距!
巫醫眼見着自己千辛萬苦養育的毒蟲在頃刻之間就被律廖給殺死了,他既心疼又着急,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猩紅的血點兒落到他的衣服上,猶如在潔白的衣服上綻開了一朵朵花兒一般。律廖冷笑一聲,一邊撐傘朝巫醫的身旁走,一邊說道:“小子,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就是馬上被我殺死。老子好好的在黑市裏呆着,要多逍遙有多逍遙,誰知道卻要出來收拾你。所以老子現在脾氣要多差有多差,一會兒少不了給你來個千刀萬剮。”
律廖這話說的雖然語氣平淡,但是言語之中卻帶着濃濃的戾氣。按照律廖剛剛的手段來判斷,他說要千刀萬剮,那就肯定不會讓巫醫痛痛快快的死掉。
巫醫眼中的煞氣被律廖狠狠一挫,緊接着,律廖又說:“這第二嘛,老子身邊兒現在正好缺個打雜的。你們大月氏一族的巫醫之術老子還有點兒興趣。你要是肯跟着我,我倒是能饒你一命,伺候的老子心情好了,把你的病治好了也不一定。”
“我……我不需要!”那巫醫臉色一紅,像他這樣驕傲的人,有朝一日要被人踩在身下,這滋味兒可着實不好受。巫醫猛的一擺手,土地中須臾之間冒出了無數朵白骨組成的花朵來,這一叢叢白骨花兒如同一束束真正的花朵一般徐徐綻放了開來!每一朵白骨花兒之中都包含着一個或大或小的人屍,這些人屍便是在巫醫受傷之時能夠轉移他病痛的替死鬼。
“呵,你有這閑工夫,多學點兒又用的東西多好。”律廖絲毫沒有被這千萬朵白骨花兒的氣勢所震驚,他冷眼看着那一朵朵白骨花兒,嗤笑道。巫醫估計是被律廖挖苦狠了,惱羞成怒一時間什麽都顧不上了。他口中一聲暴喝,那千萬朵白骨花兒中的鋒利白骨猛的朝律廖刺了過去。
一時間所有的白骨如同漫天的箭矢一般,遮天蔽日其實非凡,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律廖從腰間抽出了一只好似鈴铛一般的東西來!
那件法器通體潔白,表面溫潤好似玉石,但是透過那一層溫潤的表面向裏看去,卻能夠窺伺到法器內部一圈一圈好似年輪一樣的紋絡。這法器一共兩截,大約一紮長短。
法器中間是手握的地方,比較纖細,兩端的上方是一個三叉戟的模樣,似刀似劍,但三叉的末尾是收攏到了一起,形制上倒有些像是孟羽凡手中的那個伏魔杵,只是比伏魔杵要來的精致許多。
三叉上面分別雕刻着些奇怪的花紋裝飾,靠近手執的那一端還有一大片的蓮花圖案。下面則是一個鈴铛的模樣,那鈴铛乃是六角鈴,但是律廖将鈴铛執在手中搖動卻也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難不成這鈴铛已經被封死了?
就在秦靜好奇之際,千萬支白骨箭羽已經來到了秦靜的眼前!
巫醫剛剛估計是被律廖對他滿不在乎的态度弄的無比懊惱,這一擊大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時間漫天的白骨箭羽從各個角度朝秦靜他們飛了過來,秦靜他們根本沒有躲閃的空間!
秦靜被這密密麻麻的箭羽驚的全身發麻,但是律廖卻連擡眼看一眼這些箭羽都不樂意。
秦靜看到他右手在腰帶之中尋覓着什麽東西,過了好久,終于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鼻煙壺。律廖一手将鼻煙壺擰開,随後從裏面兒倒出了一點月白色的粉末兒來。那粉末兒一從瓶子裏倒出來就有一股一樣的芬芳,秦靜被這香味兒吸引,竟有一種幾乎要迷醉了的感覺。
“這,這是什麽東西?好香啊。”秦靜情不自禁的忘記了周圍的危險,專注的看着眼前這一點點香料。律廖微微一笑,說道:“這可是好東西,用在對面兒那半點兒禮貌不懂的雜碎身上,也算是可惜了。”律廖這話像是故意說給巫醫聽的一樣,巫醫氣的幾乎要發瘋,恨不得立即把秦靜他們用白骨箭羽釘成肉泥,但是在箭羽即将落到秦靜他們身上的時候,律廖右手執着那好像銅鈴一樣的法器,左手輕輕的在地上一點。
秦靜看到他的右手紋絲不動,左手則在地上飛快的寫下了一連串的符號。
那一串字符究竟寫的是什麽秦靜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秦靜只能看到随着律廖指尖的書寫,那被他手指劃過的土地竟然須臾間坍塌了下去,露出了十分幽深黑暗的地下!
律廖的這一手術法究竟是什麽秦靜完全不明白,之後即将發生什麽秦靜也一無所知,但就是單單使地面窪陷下去的這一點,就足以令秦靜自嘆不如。
緊接着,從那破損的地下之中猛的湧上來了一股勁風,這風如同龍卷風一般,幾乎要将秦靜吹到天邊。秦靜的頭發和衣襟全部都淩亂的飛到了半空之中,但是律廖卻一點兒都沒有被風吹動了的意思。
他的發絲和衣襟都很是平靜服帖的垂在身側,就是這一陣風,竟然就将大部分的白骨箭羽吹散了大半!
巫醫一見自己的蓄力一擊竟然就這樣狼狽的被一陣風給吹散了,心中的懊惱和煩悶豈是一句話能夠說清的?他氣的臉色泛起一陣潮紅,雙手死死的合十在一起,用盡全力指揮着剩餘的數百只箭羽朝秦靜他們射來。律廖冷冷一笑,壓在地上的左手在地上轉了個圈,随後猛的向上擡了起來。
随着他的手擡動的動作,一陣陰寒之氣霎時間被從地下調動了出來。緊接着無數冤魂從地下冒了出來,直直的朝着秦靜他們撲了過來!秦靜分明看到律廖對它們沒有絲毫的號令,但是那些冤魂卻還是直直的撲向了巫醫!
巫醫大吃一驚,要知道律廖現在調動的冤魂數量根本不是一星半點兒,幾乎要以千百來計算!一次性調動這麽多的冤魂,竟只是簡簡單單的在地上,用手指寫了一個符?!
須臾之間,巫醫的周圍就已經被無數的冤魂圍滿了,冤魂不住的撕咬着律廖的身體,幾乎是剎那之間,巫醫身上的皮肉就已經被所有的冤魂一口一口的給咬下來了。這冤魂的尖牙利爪比刀劍還要鋒利,而且一口口的肉都是硬生生從巫醫的身上咬下來的。這痛處一點兒都不亞于千刀萬剮!
巫醫雖然能夠将自己身上的傷痛轉移到別人的身上,但是這些惡鬼的數量豈止千百,只要律廖律廖喜歡,無數的惡鬼在剎那之間就能夠将巫醫身上所有的皮肉都咬下來。這些不過是片刻之間的事兒,就算巫醫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法子将這些傷痛轉嫁給別人了。
起初巫醫還在不住的掙紮着,但是就算他治好了自己身上的傷,但迎接他的又是另一次的千刀萬剮。縱使是铮铮鐵骨的鐵血男兒,也受不了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切膚之痛呀。終于,巫醫沒了力氣,他死死的咬着牙惡狠狠的瞪着律廖,眼神中盡是憤懑與煞氣!
“喲,死到臨頭了還敢瞪我!”律廖冷哼一聲,擡手握住巫醫的頭發迫使他擡頭看着自己。巫醫仍是死死皺着眉頭,不肯有半分的松懈。此時,一只惡鬼過來一口将巫醫胸口的血肉咬掉了,露出了巫醫還在跳動的心髒來。
律廖擡起手來,食指中指和拇指壓在了巫醫的心髒上,他略有些長的手指甲一下陷進了巫醫的心髒之中。一陣痛感霎時間傳遍了巫醫的全身,巫醫身子一顫,眼中終于露出了一絲擔憂來。
“呵,害怕了?”律廖一挑眉,說道。“怎麽,再問你一邊,你是選死啊,還是要做我的雜役呢?”律廖一邊說一邊用手捏緊了巫醫的心髒,巫醫的心髒被人捏住,疼痛的無以複加,幾乎已經沒有辦法呼吸了。他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低了頭:“我不想死……”律廖一笑,松開了握着巫醫心髒的手指。
“嘿嘿,不想死就對了。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律廖一邊說一邊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并混合着剛剛那種奇香無比的粉末一并塗在了那個鈴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