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孕後愛:嬌嬌難哄,他肆意偏寵 — 第 69 章 .他說結婚

69.他說結婚

當時看到溫頌的驗孕棒,她就忽然想到自已的生理期也推遲了。

強忍着心裏的慌張先将溫頌送回了國,她才敢去看看自已是什麽情況。

事實證明,她的擔憂是正确的。

她也懷孕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她畢業前夕來談生意的那次中的。

和溫頌的情況很像,她也是明明該做的措施全都做了,但還是出意外了。

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她甚至還在上個月在清邁跟他來過幾次,孩子竟然能一點意外都沒有。

但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打算留下這個孩子。

當時為了結果能準确些,她是直接去醫院做的檢查,但泰國這邊的醫院卻做不了手術。

她已經在國內預約了手術,就等着這邊的事情結束後就回國做人流手術。

也因為孩子的原因,她沒有再回過蔣嘉煜的信息,甚至在收拾好回國的行李後就徹底将他加入了黑名單。

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是在去機場的路上被蔣嘉煜親自帶人綁回去的,他還知道了她懷孕的事情。

沈令窈直說自已不會要孩子,還說以後就不要聯系了,這兩點全都是蔣嘉煜不會同意的。

沈令窈要走,蔣嘉煜不讓。

兩個人鬧了起來,沈令窈單方面把蔣嘉煜打了還罵了一頓,依舊無濟于事。

之後就是溫頌發現她聯系不上了,還讓裴青寂幫着找她,只是萬萬沒想到裴青寂找的人就是蔣嘉煜。

溫頌若有所思地聽完了整段故事,她盯着沈令窈,把沈令窈都盯得不敢看她了。

“他當時是怎麽跟你說的。”溫頌問。

“誰?”

“你說還能有誰。”

“咳咳咳。”沈令窈掩唇輕咳了幾聲,“他說結婚。”

“然後呢?”

“我不想結婚。”

“為什麽?”

說到這裏,沈令窈總是會笑得很苦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什麽情況。我相信真愛,但我不相信真愛會降臨在我的頭上,我不想做任何沒有把握的事情。”

溫頌嘆氣,“你父母的婚姻不幸福,不代表你的婚姻不幸福,你不能因為一個未知的結局而去否認現在的生活。”

“我在他們身上沒有學到一些任何跟親密關系有關的好習慣,我對自已的感情生活并不樂觀。”

“你會慢慢學會怎麽去愛一個人的,也可以平靜地接受別人對你的愛。”

沈令窈還是搖頭,她對親密關系真的很悲觀,她只允許自已有炮|友,可以是金錢的關系、肉|體的關系,但就是不能是談感情的關秀。”

溫頌卻堅定地看着沈令窈道:“你對蔣嘉煜的心态是不一樣的。”

如果沈令窈對蔣嘉煜一點感覺都沒有,被綁了這麽久才才回國,就算報警不成功,她指定在私下也會想方設法讓蔣嘉煜喝一壺。

可是剛剛她說要報警,沈令窈卻阻止了。

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溫頌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這是什麽信號。

這是沈令窈心動而不自知,亦或是心動而不敢承認。

溫頌拉住了沈令窈的胳膊,輕聲道:“窈窈,你可以永遠确定,我會是除你自已以外最希望你一輩子都快樂的人。你做的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只是你做出的任何決定,我都希望我可以有知情權。”

沈令窈的眼眶一下就紅了起來,悶了好半晌她才點了點頭,“好。”

“那你今天是想回去還是想留在蔣嘉煜這裏?”

“我想回去。”

“好。”說完溫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作勢就要拉着沈令窈離開。

沈令窈卻反手攥住了她的胳膊,“現在不着急,等宴會結束了再走吧,你今天本來也是跟裴青寂一起來的,這才是首要任務。”

溫頌的視線跟着沈令窈的話看向了不遠處的裴青寂,确實如此,她還是得先完成今天跟裴青寂的任務才行。

“那你跟着我,等結束了我帶你走。”

沈令窈點了點頭,溫頌起身,她也跟着站了起來。

他們剛剛一起朝着裴青寂那邊走去,室內的燈光忽然暗了下來。

緊接着,大燈精準地搭在了舞臺的右側和後方,将今天的主角蔣慧中和她的丈夫吳志遠,以及蔣嘉煜全都圈在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他們幾個人的身上。

蔣嘉煜就算這個時候心裏還想跟裴青寂掰扯點什麽,但時間已經完全不允許了。

“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跟我先生三十周年的結婚紀念日宴會。”

蔣慧中已經上臺開始講話了。

“今天這個宴會其實是我兒子蔣嘉煜一手操辦的。”說到這裏,蔣慧中看向了已經在朝着前面走去的蔣嘉煜,“剛好借着今天這個機會,我也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

“我,蔣慧中,從今天開始正式退休,恒遠将全權交給我的兒子蔣嘉煜打理。”

蔣慧中的話音落下,接下來上臺去講話的就是蔣嘉煜。

一直到最後一家三口一起去合影的時候,那些不太認識吳志遠的人才看清他的長相。

同時被震驚住的還有裴青寂和溫頌,他們兩個這才發現,上次在拍賣會上遇到的那個男人竟然就是吳志遠。

他當時也想拍下那枚鑽石冠冕,說的就是想送給妻子做結婚三十周年的紀念日禮物,沒想到這個“妻子”竟然就是蔣慧中。

愣神的這麽點功夫,上面的講話已經結束了,大家開始自由走動了起來。

裴青寂走到了溫頌的身邊,對着一旁的沈令窈點頭示意了一下。

很快,蔣慧中和吳志遠就端着酒杯過來了。

吳志遠笑了笑,最先拿着杯子跟裴青寂碰了碰,“裴總,好久不見啊。”

裴青寂揚唇,跟吳志遠碰了碰酒杯,“久仰吳總大名,上次沒認出來實在是慚愧。”

“我不常在京都,不認識才正常。”

說完,吳志遠的視線掃過了一旁的溫頌。

溫頌笑了笑,生怕吳志遠多說點什麽,主動捂手打招呼:“吳總好,蔣總好,我是裴總的秘書,新來的。”

蔣慧中看了眼吳志遠,只從他的表情中就猜到了是怎麽回事。

她饒有興致地看了裴青寂一眼,又快速掃過了溫頌的臉。

“她确實比我更适合那頂鑽石冠冕。”

“她”是指溫頌,但話卻是對着裴青寂說的。

裴青寂笑了笑,“承讓了。祝蔣總和吳總‘珍珠婚’快樂。”

說完他主動舉起酒杯将裏面剩下的香槟一飲而盡,蔣慧中和吳志遠笑了笑,也幹了手裏的酒。

“聽說吳總是做珠寶生意的,還是珠寶設計師?”

裴青寂話音落下,溫頌忽然就明白他為什麽一定要讓她來參加這次宴會了。

珠寶品牌創始人以及珠寶設計師,這不就是她将來想走的路嗎?

原來,他是想給她一個積累人脈的機會,也順便給了她一個學習和借鑒的機會。

吳志遠生意能做這麽大,品牌能做這麽好,設計和經營缺一不可。

“吳總,我太太對珠寶設計很感興趣,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跟您學習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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