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孕後愛:嬌嬌難哄,他肆意偏寵 — 第 102 章 .我現在好着呢

102.我現在好着呢

溫熱的呼吸撲灑在了耳廓,溫頌有些分神。

下一瞬,他強勢地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擰着眉輕哼,他的汗水順着下颌滑落,直直地砸在了她的眼皮上。

溫頌被燙得一激靈,連呼吸都滞住了。

裴青寂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柔聲安慰:“別緊張,別擔心。”

溫頌哼哼唧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她不是緊張,也不是擔心,裴青寂比她還有分寸。

而是……

慢熱得總是更磨人。

她眼底蓄滿了生理性的眼淚,卻還是睜開迷蒙地雙眼看向了裴青寂。

他動作輕柔,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即使此刻他的額頭上早就已經布滿了淚珠。

也許是熱的,也許是忍的。

溫頌抓着他的手臂,小聲道:“裴青寂,你……”

話音還未落下,裴青寂的吻将她剩餘的話全都堵在了喉間。

溫頌以為他是明白她的意思的,但好像是并沒有。

雙臂主動攬着他的脖頸,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扭轉了兩個人的位置。

溫頌看着他,嘟着嘴巴,委屈巴巴地控訴:“你能不能……”

裴青寂笑了起來,“什麽?”

語畢,他雙手掐住她的腰,起身含住了她的耳垂,溫頌張着嘴巴忘記了呼吸。

他哪裏是不懂她的意思,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待反應過來時,她偏頭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裴青寂吃痛,她雙手抵在了他的胸口,直接将他推回了床上。

她微微仰着頭,像是傲嬌的女王。

他的記憶也瞬間被拉回了那個晚上,掙脫開領帶的束縛後,她就是這樣面對着他的。

畫面和聲音逐漸重疊,連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能不能聽我的。”

溫頌總是這樣,明明說的是詢問的話,但并不需要對方回答,她有自已的安排和打算。

“叫嚣”的人是她,最先喊停的人還是她。

裴青寂緊緊抱着她,耳邊像是聽不到她細碎的哭聲。

影子落在牆上,熾熱糾纏。

一聲悶哼後,一切又都歸于平靜。

溫頌半趴在床上喘着氣,緩了片刻後,她淚眼婆娑地看着裴青寂,他的手臂上已經滿是她的抓痕了也不解氣。

“你怎麽這麽壞。”

“好,我壞。”

“說好的聽我的!”溫頌繼續控訴。

裴青寂很少反駁她,但剛才的狀況确實不得不讓他反駁。

他在她臉上捏了捏,“剛剛是你喊停的時候嗎?”

他真的已經夠小心了,但她還是哭個不停,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溫頌有些心虛,她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麽哭,反正哭都哭了,她冷哼一聲偏開頭去不看他。

裴青寂湊過來,手輕輕拍着她的背,唇吻過她還挂着淚珠的眼睛,溫聲道歉道:“知道錯了,我下次再溫柔一點好不好?”

溫頌咬唇,其實倒也不用太溫柔……

“嗯?”

“咳咳咳。”溫頌清了清嗓子,“下次再說。”

“好。”裴青寂無奈地拖長了語調,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刮。

溫頌恰好打了個哈欠,她幹脆朝着裴青寂擡起了雙臂。

“抱我去洗澡嘛~”

就算她不說,裴青寂本來也是要這麽做的。

可是溫頌願意對他撒嬌,他很高興。

抱她去洗澡本來就又是一種考驗,如果不是溫頌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允許,他肯定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她。

去洗澡之前溫頌确實是有些犯困的,但洗了個澡出來,她又精神抖擻了。

她的裙子是真絲的,只能手洗,裴青寂幫她洗完澡之後現在還在幫她洗裙子。

她坐在床上無聊,腦子裏忽然就想到了那本她還沒來得及看的相冊。

這次可不能再被打岔了。

溫頌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又輕手輕腳地朝着小書房走去,拿到相冊後她又火速回了房間。

她的動靜真的已經非常小了,但是扛不住裴青寂剛好在這個時候從浴室出來了。

四目相對,裴青寂手裏拿的是裙子,溫頌手裏拿的是相冊。

“頌頌。”

裴青寂啓唇剛出聲,溫頌一個健步撲到了床上,掀開被子就将自已給裹了進去。

準确來說,是将她跟相冊都裹進了被子裏。

裴青寂站定在床邊的時候,她剛好将被角掖好。

“頌頌。”裴青寂無奈又好笑。

溫頌沒說話,只默默地又将被子裹緊了些。

裴青寂從外面拉了拉被子,溫頌就從裏面使勁兒拽着被子。

“被子裏空氣不流通,憋壞了。”

裏面顯然是頓了一下,但很快就傳來了悶悶的一聲:“我好着呢。”

“那你在裏面全都是黑的怎麽看?”

有道理,但是聽起來就是個陷阱,溫頌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她今天勢必要看看裏面是什麽東西。

“頌頌。”裴青寂無奈,喊了幾次溫頌也沒動靜。

他是真的怕她憋壞了,故意加重了腳步聲從床邊走開。

溫頌很謹慎,先仔細聽了腳步聲,又悄悄掀開了一個縫隙,看到裴青寂在陽臺以後才稍微放心了些。

她頂着被子,腳步匆匆地跑了出去。

眼看着裴青寂已經看過來了,她直接竄到了衣帽間去。

關門、反鎖,流程非常娴熟且迅速。

早知道剛剛就該在書房看了,但是在書房看也容易被裴青寂找過來。

不管怎麽躲,他就是不想讓她看。

哼。

溫頌輕哼一聲,視線落在上鎖的門上,這才覺得心安了一些。

她坐在梳妝臺前,連忙将相冊給翻開。

入目的第一張就是多年前的雪夜,她穿着羊羔毛外套、穿着雪地靴、戴着帽子,圍巾幾乎擋住了大半張臉。

當時她應該正在跟周煥寧搶東西,周身都洋溢着歡樂的氛圍。

可是在照片裏,只有她一個人,周煥寧被排除在外了。

溫頌只覺得一陣好笑,她覺得這張照片很大概率是将她跟周煥寧都拍下來了,但是周煥寧被裁掉了。

當時的裴青寂應該是冷着臉,面無表情地将周煥寧裁掉,又将她的打印了出來。

她忍着笑,又繼續往後翻。

有不少照片她是有印象的,應該是從周煥寧的朋友圈下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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