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男鬼後我成了救世主 — 第 12 章 ☆、賜婚

“殿,殿下,藥我先放在這裏了。”

她慌慌張張地放下藥,急忙跑了出去,然後又匆匆跑了回來帶上了房門。

徒留我看着緊閉的房門一臉懵:“她是內急嗎?”

“是吧。”

此刻我的手腳都被白布裹了起來,特別像一只還沒完工的木乃伊,還有脖子處的最後一道傷口。

皇兄是真的狠人,綁腿綁腳還不夠居然給我脖子也綁上了,差點沒勒死我。

我艱難地扯開一點衣領露出鎖骨上方的傷口:“這裏還有。”

沒想到等了半天武川也不下手,我疑惑的看向他才發現他耳朵通紅,這幅情景讓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兄弟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他不回答我,而是把我的衣領攏起來,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藥給我。

“殿下先喝藥。”

看來是我多慮了,他是怕藥涼了,耳朵紅估計也是熱的。

嗚嗚嗚,我怎麽能這樣想一個心懷天下的醫生,我有罪。

我擡手想要拿起湯匙,卻沒想稍一用力就疼的我龇牙咧嘴,努力了兩次最後放棄了。

“我來吧。”

武川看不下去了,舀起一勺湯藥,放在嘴邊輕輕吹涼。

“對了,紫河車是什麽?”

眼前的湯藥不是紫色的,秉着好好吃藥才能活得長久的心思,我閉着眼大口将一匙湯藥全部含住。

“胎盤。”

令人作嘔的魚食腥臭味混合着武川一板一眼的聲音,令我十分上頭。一個沒忍住全部噴了出來,都貢獻給了那書生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臉。

“胎盤?誰的胎盤?”

鬧呢?

我整個人裂開了。

面對呆若木雞的武川以及他被我噴濕了貼在額前的秀發,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多麽沒有禮貌的一件事情。

“對不起,對不起。”

我連忙拿衣袖給他擦臉。

“紫車河自然是婦人的胎盤。殿下放心,太醫院的紫車河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

這樣一解釋我更不放心了,比吃了馊掉的飯還要惡心,顧不得狼狽的武川靠在床頭幹嘔起來。

雖然武川給我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疏導,告訴我那是一味名貴又正常的藥物,連動物內髒都不太下得去口的我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當晚我還是做了個夢,夢到一個小孩子追着我問我為什麽吃它的家,給我當場吓哭了。

要找找武川去,都是他的鍋,我也是受害者啊。

直到我承諾那個小孩子我這輩子不霍霍紫車河了他才悠然離去。

等身子好得差不多了,父皇突然召見我,侍女說傳言是大喜之事具體的也不清楚。

大喜之事?不會是要擴增我的小金庫了吧?!

我屁颠屁颠的跑到父皇議事的禦書房,父皇威嚴的坐在上方下面齊刷刷的站了兩排官員,逼得我不得不端出公主的儀态緩步走進去。

雖然好多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禮儀這方面像是刻進骨頭裏的身體反射,我還是有自信拿捏的很準的。

當我離跪下來面君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面孔,我發誓如果提前知道這裏有他的話打死我也不會往那個方向看的。

武川的臉現在在我面前就是紫河車的代名詞,看到他我的胃就不舒服,忍不住當着群臣的面幹嘔起來。

我好像又看到了那個小孩子在追我。

等我憑借最近以及吐習慣了的約等于零的抵抗力适應過來,才發現所有大臣都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就連父皇的目光也在我和武川之間打轉。

再遲鈍我也能感覺到他們的目光不太對味,他們想的事情和我想得絕對不是一件事。

“父皇,你聽我解釋。”

“皇兒不必多言,你的意思朕明白了。”

陛下!你明白什麽了?!我的意思我自己都還不明白。

“鎮國将軍府的岑韞世子雖未上過戰場,自幼體弱,但是品行端正本是最好的驸馬人選。但皇兒既然心中另有所屬,此事也只能作罷。岑将軍可有異議?”

鎮國将軍名喚岑骁,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這樣一笑倒有些瘆人。這個人我有所耳聞,聽說殺伐果斷,屢立戰功,是父皇的左膀右臂,在□□的地位之高就差給他封王了。

岑骁上前一步,微微行禮:“陛下聖明,吾兒體弱多病不善武力,吾只盼他一生平安,驸馬身份尊貴恐受之不起。況且公主與武侍郎的感情要好,吾也有所耳聞,如此甚好。”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麽公主的婚事便這般定了。”

???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的公主就我一個人吧,如果不是幻覺的話武侍郎指的應該是武川吧?

這就訂婚事了?

我才十六歲,在古代已經是個要急着嫁出去的老女人了嗎?暴風哭泣!

“父皇……”

“武侍郎有何想法?”

父皇根本無視了我,越過我去問武川。

我轉頭想給武川使個眼色,讓他別答應,沒想到回頭看見武川的臉我又幹嘔了起來。

“公主千金玉體,下嫁與微臣着實委屈了些。”

我內心為他搖旗吶喊,接着就聽他說:“這是微臣修來的福氣,日後定當好生對待公主,不負陛下囑托。”

武川跪在我旁邊一臉懇切的說着字字誅我心的話,說完還深情的望向我。

這一舉動惹得龍顏大悅,“好!好!這門婚事交由禮部好生操辦,□□很久沒有這樣的喜事了。”

得!君子一言驷馬難追,陛下一言天下難駁。

我很清楚我絕對沒有父皇得權威重要,這話都說出口了,我要是在反抗肯定會被鎮壓。搞不好還要被禁閉挨板子,得不償失。先應着再找對策,嫁給武川而已,吐總比丢了命好。

雖然我如此麻痹自己,一直在做心理暗示,但退席後發現武川跟着我,還是氣憤地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他像是被我給摔傻了,不止是他,我自己也有些傻,我是沒有學過武的為什麽輕而易舉的就放倒了這個高我一個頭的男人。

難道我天賦異禀?咳咳,扯遠了。

“你跟着我幹什麽?”

武川略微狼狽的爬起來,官帽還是歪的,有些滑稽地對我行了個大禮。

“殿下可是還有不适,上次……”

“住口!”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幹嘔了兩聲,并警告他要是再敢提我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你剛剛為什麽不反對?”

“反對什麽?”

武川表露出不解的深情,看得我牙癢癢,真想讓他把上次熬的紫……

嘔!不能想,不能想。

“當然是婚事啊?”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他歪着的官帽了,伸手給他扶正了。

“陛下賜婚為何要反對”武川僵直了脊背,突然握住我準備收回來的手,“公主可是不願意下嫁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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