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男鬼後我成了救世主 — 第 32 章 ☆、士兵

“他們怎麽樣了?”

“只要事情解決,他們會安全回來的。”

事情解決,安全回來?

這是什麽意思?

他們被逮捕了嗎?

“你們這是犯法的!”我情緒激動起來,搭上梁醫生的肩膀質問她。

“我很抱歉。”

梁醫生沒有推開我,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只是靜靜的看着我。

外面門被推開突然走進,來一個穿迷彩服的士官,看不見軍銜,但是氣場很強。

他的衣服已經被血染得看不清本來的顏色,上面有的地方血液凝結成塊,毫不懷疑是打了一場惡仗。

可是現在是和平年代啊,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出血量?

“長官!”房間裏的官兵整齊劃一地行禮。

士官身後背着一個黑色的包,已經被染成了暗紅色,他面色不善地向我走過來,每一步都十分有力噠噠的踏在我的心上。

“談好了嗎。”士兵的聲音中氣十足,沒有怎麽用力就響徹整個房間,語氣中有極力掩蓋卻掩飾不住的疲憊感。

梁醫生拉開我的手,上前一步,站在我和士兵之間,似乎将我擋在了身後。

她比我要矮一些,我此刻越過梁醫生依舊能和士兵對視上,他的眼神沒有什麽感情,冷得的像個執行任務的機器。

“長官,還需要一點時間,我會說服他們的。”

“沒有時間了。”

士兵淡淡看了我一眼,将包裹拉鏈打開,拉鏈被幹掉的血塊唬住了,不是特別好拉開。

包裹成功打開後,裏面竟然是一件赤紅色鑲着金邊繡有鳳凰圖案的披肩。

“長官,這是?”

“這是源頭。”

看着那血一般紅的披肩比士兵身上的那件血染紅的迷彩服要幹淨整潔,鮮豔奪目許多,但是卻蘊含着我無法承受的血腥氣息。

這就是難道就是霞披嗎?

“這是你帶來的?”士兵對岑欲說道。

“不是。”

岑韞将我拉到他的身後,警惕的看着那名長官,“你很強。”

對于岑韞的誇獎是我沒有想到的。

到達他的這個層次,居然還有人類能在它的褒獎範圍之內,發出真心的誇贊,用“強”這個字來描述,那這個人可能已經能力超過了正常人的範疇。

“你就是岑韞?”士兵的注意力終于從我身上轉移看向了岑韞,明明是用疑問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帶着一股肯定的意味。

他沒有等岑韞回答就将霞披伸手遞到岑韞的面前說道:“你帶來的東西威脅到了當今的社會正常秩序,請你帶走,否則我将依法通緝你,以及從犯。”

從犯?指的是我嗎?

我從岑韞的背後探出頭來看向他,卻被岑韞伸手按了回去。

“通緝我?”岑韞似乎覺得有些好笑,手指微動一團黑色的火焰出現在指尖,漸漸游離呈絲飄浮在空中将士兵圈了起來。

我按到不妙連忙攔下岑韞,要是鬧出了人命,可怎麽是好?

“夫君別動手!你快收起來,霞披不是正好是你再找的東西嘛。”

士兵絲毫不露怯,“根據法律法規規定,對在職警務人員實施暴力威脅等行徑處半年以上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們的法律我會遵守?”岑韞的火焰其實更猛。

“理論上是不需要的,但是如果你承認和莫青稞小姐的婚姻關系的話,你就需要被納入我國人員公民範疇,需要遵守。”

士兵接着從背包中拿出兩個紅本本,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和岑韞進行談判。

如果我沒有瞎,如果我沒有産生幻覺的話,上面明晃晃的寫着結婚證三個大字,簡直是要晃瞎我的眼睛。

“對于你們夫妻關系的認定證書,我們已經通過正規系統安排好了。如果你不承認的話,那我們有收回你們夫妻關系的權利”

士兵此刻的話足夠震驚我一整年我搶過紅本本翻開來,照片是我本人的、身份信息是我的、鋼印公章是真的,結婚……也不是能說是作假,算上第一次見面,也确實是結果了

但是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自己已經結婚領證的人。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你們怎麽辦到的?他連身份證都沒有呀?”我目瞪狗呆地看着他,憑借我家首富的力量都沒搞到的身份證明他居然輕而易舉地拿到了。

“最近在進行人口普查,就算是鬼也是黑戶。但是在我國算作是入門女婿被查出來,自然是要盡快補齊身份的。”

士兵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嘴裏的話明明沒有任何道理,卻在他一臉浩然正氣之下極具信服力。

“這是什麽?”岑韞接過我手上的一個紅本本,看着裏面的自己疑惑提問。

“啊?這是結婚證書,我們這個時代如果結婚了是需要法律承認的,這個就是證明”

我機械的回答着他的問題,腦子裏還是懵懵的,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吐槽比較好。

岑韞的目光微微閃動,“那我勉強接受。”

“啊,不不不!不用勉強,真的這個也可以随時取消的,你真的不用為難自己。”

這件事情處處透露着詭異與算計,岑韞要是此刻發火,那豈不是天災人禍,世界末日。

“你不願意?”岑韞雖然語氣依舊溫和,但我卻能明顯感覺到其中的威脅,聽得我一陣心虛。

“願意願意,求之不得。”

“那便如此。”

士兵拿着那血腥霞帔的手,一直沒有放下去堅定的舉在我們面前,就連剛剛被火焰包圍的時候都沒有動一下。

我終于體會到了岑韞剛剛所說的很強二字,若此刻站在那裏的是我,恐怕已經吓得腿軟了。

他的眼眸過于堅定,我實在如芒刺背,上前伸手準備接過來卻被曾玉攔了下來,搶先我一步拿過。

“你不要碰。”他的語氣很冷,冷到前所未有,瞬間當我如墜冰窟。我感受到了他嚴肅緊張的氣息,那霞帔在我眼裏此刻仿佛是是洪水猛獸一般,我一接近可能就會粉身碎骨。

“岑韞你說實話,是不是和上次一樣,我可以進去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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