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Z]王後是神明 — 第 7 章 ☆、章

買買買,是女人的天性。

衆所周知,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除了“我愛你”,就是“買買買”,或是“随便刷”,而吉爾伽美什剛好滿足後者。

他熱衷于散步,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巡視自己的庭院”,鳳筱不想繼續在愁雲慘淡的遠坂家待下去了,決定出門透氣,莫名其妙的就被他拐去散步兼大肆采買了。

自帶黃金律的黃金之王最不缺的就是錢了。高跟鞋,買!名牌包包,買!大牌服飾,買!珠寶首飾,買買買!

差不多一天逛下來,差點沒累斷腿,看着他依舊生龍活虎的模樣,鳳筱很是幽怨。

她錯了她再也不要和這厮一起逛街了,即使他品味超贊,但架不住自己體力跟不上啊。

絕對不是她老了,她只是沒有休息好——呸,還不如說她老了呢。

鳳筱眼神游移,頰染紅暈,突然被一道爽朗渾厚的招呼聲驚醒。

“啊哈哈!是Archer和第八個Master啊!”肌肉虬結的彪形大漢腋下夾着一個沉甸甸的木制酒桶,一手叉腰大笑道,“好巧,你們也出來買酒嗎?”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要買酒啦?

鳳筱對這個神經粗大的Rider實在沒脾氣了,點頭一笑:“你好,征服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妮可。呃,我們不是來買酒的。”一時忘記了自己的右手還被吉爾伽美什牽着。

征服王留意到了,他摸摸下巴,難以相信這兩個幾天前還打了一架的對手竟然好上了。

這算什麽,不打不相識?

“你們兩個……”

“雜修,你的眼睛在看哪裏,誰允許你這麽看我的王後了。”吉爾伽美什不悅地沉下臉。

“你的王後?!”征服王銅鈴一樣的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了,“美麗的第八位Master喲,這個家夥有什麽好的,你為什麽會答應和這個金皮卡成婚?”

鳳筱很想捂臉,又聽吉爾伽美什得意洋洋地道:“當然是因為她輸給我了,從此心甘情願地折服于本王的風采之下。”

我呸!

她氣得牙癢癢,剛想反駁就被征服王打斷了,“原來如此,是戰利品啊!真是幸運啊Archer,她看起來很不錯。”

神特麽戰利品!你以為是在評價商品嗎?

“當然,本王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的。”

“那她她最好的一面絕對不是體現在她的戰力和容貌上,而是在忍耐力上吧,你這性格……話說回來,Archer,今晚我準備舉辦‘王之酒宴’,你也來參加吧!”

“哼,你來舉辦王之酒宴?”吉爾伽美什眉梢一揚,輕蔑之色寫滿雙眼,“行吧,讓我看看你能弄出什麽玩意來,雜修。”

“哈哈哈,那就這麽說定了。”征服王不以為意,轉身離去,“那麽地點就在Saber家吧,記住了。”

喂,這個決定Saber知道嗎?不要擅自征用別人的家啊!

鳳筱無語凝噎地看着他們狼狽為奸,始作俑者之一還很不屑地嘲笑道:“姑且就看看那兩個雜修能辦出什麽晚宴,聊以打發時間吧。”

她默默嘆息,以征服王那不拘小節的性格,還是別抱希望來的好。

靜谧無聲的黑夜降臨在愛因茲貝倫城堡。

曾經華麗恢宏的古堡經過衛宮切嗣和肯尼斯的一戰後身受重創,大半座城堡化為廢墟,殘磚碎瓦随處可見。

清脆的高跟鞋落地聲中,銀發紅眸的美麗少婦穿過破碎不堪的走廊,輕聲嘆氣。

忽然一陣雷鳴聲響徹雲霄,美婦眼前一黑,踉跄着扶牆倒下。

一身黑色西裝的Saber急忙跑來,“愛麗絲菲爾!”

她扶住美婦,關切地道:“你沒事吧?”

愛麗絲菲爾微蹙柳眉,“想趁着切嗣不在,從正面突襲嗎?”

“剛剛的雷聲,還有這種肆無忌憚的登場方式,”Saber神色肅穆,“敵人恐怕是Rider。”

話音未落,獨特的哞叫聲伴随着車輪轟鳴聲已經在門口響起,愛麗絲菲爾和Saber不敢耽擱,匆匆趕到大廳。

“喲!Saber。”只見一身白T牛仔褲打扮的赤發壯漢站在神牛戰車上,相當自來熟地揮手喊道。

Saber一時拿捏不準對方的想法,遲疑道:“Rider……?”

“聽說你們住在城堡裏就想過來參觀一下,”Rider環顧四周,不顧身後自家Master無奈的嘆息,自顧自地評價道,“沒想到這麽冷清啊,嗯?”

被這般評價的兩位主人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而且你是怎麽啦,一見面就是這種俗氣的戰鬥裝扮。”他打量着全副武裝的Saber,傲然地錘了一拳壯實的胸膛,“今晚怎麽不穿現代流行的服飾啊?”

Saber不耐地踏前一步,“Rider,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看到我這樣還不知道嗎?”Rider從車上取出一個木制酒桶,單手扛在肩上,“當然是來找你喝一杯。喂!別杵在那裏,快點帶路!”他拍了拍桶底,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有沒有适合舉辦宴會的庭院?這荒涼的城堡到處都是灰,真讓人受不了。”

Saber和愛麗絲菲爾無語地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把人帶到城堡中庭的花壇邊。

四方花壇環繞着一塊圓形的平地,兩名Servant就端坐在這裏,氣氛極其平靜。

碩大的拳頭一拳把桶蓋敲裂,醇厚的紅酒香氣頓時四溢在空氣中。

征服王悠然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大口喝盡,徐徐道:“聽說聖杯注定由合适的人選得到。雖說冬木市的戰鬥正是為了驗證這種儀式,但只是判定人選的話,并非一定要流血互鬥。如果英靈們能夠互相了解對方的‘資格’的話——”他舀起一勺酒遞給Saber,“那麽答案自然就會出來。”

Saber毫不猶豫地接過酒勺,幹脆利落地一口飲下,換來了Rider的贊嘆。

“那麽,首先是你和我比較‘資格’了?Rider。”

“正是如此。我們自認為王互不相讓,就不能放任自流——也就是說,這不是‘聖杯戰争’而是‘聖杯問答’,比比看誰才有匹配‘聖杯之王’的器量。”

他笑道,“也就是說,在觥籌交錯之間見真章。”

結界把維摩那包裹得滴水不漏,鳳筱懶洋洋地坐在這架光輝之舟唯一的王座——的扶手上——畢竟比起坐在吉爾伽美什的腿上她覺得還是坐在扶手上更令她自在一點,即使她最想站着,然而跟中二王争執這個有什麽意思呢,不如乖乖聽話。

早在征服王坐下沒多久他們就到了,多虧征服王先前蠻橫地破壞了愛因斯貝倫城堡的結界,否則他們還真沒那麽容易潛入。

鑒于某位中二王喜歡搞壓軸出場這套,他們一直都安安靜靜地在天上看着雙王談論,直到征服王提出了用喝酒決定聖杯歸屬這個不靠譜的方法之後。

這個世界難道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嗎?鳳筱無語,而她身邊的中二王已經忍到極限了。

“玩笑就到此為止,雜修。”

底下衆人駭然擡頭,只見光輝燦爛的黃金之舟張揚着鑲滿祖母綠的翅膀懸停在半空中,一身黃金甲胄的Archer摟着一個白裙少女,居高臨下地睥睨着他們。

男人身姿挺拔修長,黃金甲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顯得他愈發的英姿勃發,器宇軒昂。嬌小美麗的少女依偎在他身邊,看起來分外和諧。

“Archer?你怎麽會來這裏?”Saber警惕地就要站起來,回答她的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嘛,在城鎮上碰見這家夥,就邀請他來了。”他施施然地向Archer招手,“話說你來得也太晚了吧,金皮卡。”

“閉嘴,雜修,是你自己沒有說清楚時間。”吉爾伽美什攬着鳳筱跳下維摩那,閑庭信步一般走到Servant們面前,下巴微揚,盛氣淩人,傲慢而又矜貴。

“竟然選在這種破地方舉辦王之酒宴,害我白跑一趟,你要怎麽謝罪?”

他蛇一般漠然銳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愛麗絲菲爾瑟縮了一下,韋伯更是被吓得坐倒在地。

“說話別這麽不近人情嘛!”征服王看了眼神色無奈的鳳筱,道:“Archer喲。今日可是王的宴會,只有王者才有資格入席不是嗎?你就這樣讓你的王後入場,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王後?!”不明所以的其餘人都大吃一驚。看他們聯手毀了間桐府,殺了間桐髒硯,還以為他們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沒想到竟然是關系更為穩固的伴侶嗎?Servant和潛在的競争對手Master?!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樣一來,他們不得不重新評估遠坂一方的實力了。

鳳筱不欲解釋,只是向他們點頭微笑:“晚上好,我是第八位Master妮可,來自華國。”

吉爾伽美什則涼涼地瞥了征服王一眼:“說什麽蠢話,雜修,我親自承認的王後,比任何人都要有資格與我平起平坐。”

“哦哦,原來如此。”征服王大大咧咧地向他遞出酒勺,“總之,先幹了這一杯!”

吉爾伽美什挑剔地看着酒液,輕啜一口,頓時嫌棄地拿移遠了酒勺,“這是什麽便宜的劣酒,你以為這種東西真的能考驗出英雄的‘資格’?”

“是這樣嗎?”征服王接過酒勺,一臉苦惱,“這可是這個地區市場上數一數二的美酒了啊。”

“會這樣想是因為你不知道何為真正的美酒,雜修。”吉爾伽美什嗤之以鼻,手上出現一個燦金色漩渦——這是召喚出戰鬥寶具的前兆,對此愛麗絲菲爾和韋伯無不如臨大敵,瑟瑟發抖。

然而從漩渦中顯現的并不是她們所畏懼的兵器,而是一個渾圓的黃金瓶,內裏傳來水波晃蕩的輕微聲響。

看着這個熟悉的酒樽,鳳筱忍不住笑了,吉爾伽美什笑睨她一眼,又看向征服王,随手扔給他四只金杯。

“喝喝看,這才是真正的‘王之酒’。”

“這真是頂級的酒。”征服王毫不介意他的輕慢,開心地把酒一一滿上,霸道的酒香頃刻間占領了空氣。

酒液入喉,征服王頓時瞪圓了眼睛,大聲贊美道:“好酒!”

Saber也有些意外地眨眨眼睛,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這确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清冽甘醇,芳香撲鼻,暢快淋漓的感覺從食道游走全身,最後沖入大腦,給人飄飄欲仙之感,不知今夕何夕。

“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庫裏都只收藏最高級的。”吉爾伽美什滿意地微笑,席地而坐,潇灑從容的姿态甚至給人一種他正置身于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的錯覺。他輕輕晃動酒杯,而後輕呷一口,“用這個才能決定出王者的格調。”

鳳筱安安靜靜地端着酒杯魂游天外:這番話似乎在哪裏聽過……

Saber不滿地瞟他一眼,征服王則暈乎乎地擺手,道:“Archer喲,你的瓊漿玉液确實配得上這些寶貴的杯子,不巧,聖杯和酒杯是不同的。首先要知道你要托付聖杯實現什麽樣的願望,不然的話一切都是白談。”

“雜修,別得寸進尺。首先‘争奪’聖杯這一個前提就已經不符常理了。”吉爾伽美什不疾不徐地道,“歸根結底,那東西本來就是我的寶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于我的寶庫。”

“這麽說你這家夥曾經擁有過聖杯嗎?你見過它的真面目?”

吉爾伽美什淡淡的否定了,“別用雜修的标準來衡量,我寶物的總數早已超過我預想的範圍,當某物成為‘寶物’時,它就天然屬于我。想明目張膽地偷走它的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你的狂妄之言和Caster的自說自話別無二致。精神錯亂的Servant看來不止他一個人。”

Saber的反擊實在漂亮,要不是當事人就坐在她身邊鳳筱真的很想鼓掌,而且吉爾伽美什此刻的表情也十分精彩,看得她很可樂。

然而這個秀美稚嫩的呆毛女王卻在接下來的論辯中卻因她的願望和治國理念被批判得啞口無言,無從辯解,那副信仰都被摧毀的可憐樣讓鳳筱這個只作壁上觀的壁花都于心不忍起來。

“……王後啊,你又是怎麽認為的呢?”吉爾伽美什笑夠了,伸手把她攬入懷中,饒有興味地問道。

這無疑是對Saber的一種侮辱,畢竟大家都認為她只是一介草民,如何能夠理解王道?

鳳筱不願回應并想潑他一臉酒,“我還是不說了……”

她只想做個安靜的壁花,為什麽要拖她下水。

Saber臉色鐵青,捏着小拳頭怒斥:“Archer,你別欺人太甚!”

“雜修,別不識好歹了,這可是我的王後,能夠聽聞她的見解可是你們的幸運。”

沒見過這麽能拉仇恨的,鳳筱表示自己現在只想走人。“我是真的……”

“……是嗎?”Saber擡手打斷她的話。她臉色蒼白,怒氣騰騰地剜了Archer好幾眼,強撐着自己的驕傲直視着鳳筱,精致的眉眼裏滿是倔強。“行啊,你說吧。”

鳳筱默默地放下酒杯,心平氣和地回視這雙迷茫而執拗的碧綠眼眸,嘆了口氣。

唉。

讓她這個被封建君主□□主義侵蝕了一千多年最後還當了百來年暴君的人說些什麽好呢?

當時懵懵懂懂的她也曾像Saber一樣一心為國,殚精竭慮,力求當個“正确”的、理想化的明君,最後又落得什麽下場呢?

“為了正确履行王的職責而舍棄自我嗎……Saber,恕我無法認同。在我看來,自我即自尊,無論如何——都不能被舍棄。”

Archer嚣張地大笑起來,無奈他一身铠甲,鳳筱想揍他都沒辦法。

她有些尴尬地瞅一眼臉色鐵青的Saber,又接着道:“你的治國理念,放在當下确實沒錯,但用于你所處的封建時代無疑太過超前了。正确的理念在錯誤的時代不過是空談罷了——國家是無法依靠空談就能治理好的。”

“每一個滅亡的國家都是出于歷史的必然性,這叫‘天意’,天意不可違。你明明只是個凡人,即便被臣民神化了,也依然是個凡人,為什麽要強迫自己去做連神都做不到的事情?”

“更何況,哪怕是再偉大的千古明君,也不可能全心全意地為國奉獻,為什麽?”

“因為人皆有私,因為皇權至上。”她的語氣淡漠至極,相當耿直地補刀,“如果坐在王位上就要犧牲自我,泯滅人欲,那麽還有誰會樂意去做王呢?封建時代,王之所以存在,是為了凝聚臣民的信仰,維護國家的統一與安定。王制定律法、政策,為百姓提供安穩有序的生活,保護他們的利益,賦予他們權利,那麽百姓也理應履行他們的義務——為國獻身從來就不是一個王應該做的,那是臣民的義務。脫離群衆,以一己之力就想把整個國家拉出泥濘?太理想主義了。”

Saber大受打擊,纖細的身軀搖搖欲墜。

為什麽大家都怎麽說,她是真的做錯了嗎?

Saber心神大亂,征服王卻不再去理會她了,而是傾身向前,兩眼放光地盯着鳳筱:“你這個女人真的很棒啊!非常對我胃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幹脆放棄這個壞脾氣的金皮卡,來做我的王妃吧?”

這是什麽劇情走向!

鳳筱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擺出什麽樣的表情,吉爾伽美什渾身殺氣暴漲,重重地把酒杯砸在地上,“雜修!誰給你的膽子觊觎本王的王後?!”

“哈?!笨、笨蛋!你又在發什麽瘋啊!”韋伯屁滾尿流地撲上去,恨鐵不成鋼地發動了“小拳拳錘你肩膀”技能,被征服王一個彈指暴力鎮壓。

“很奇怪嗎?我伊斯坎達爾可是征服王啊!想要就去掠奪,就去征服!看到喜歡的女人就想搶過來,有什麽不對的嗎?”征服王哈哈大笑,“只有最優秀的東西,才能激起本王的征服欲啊。”

原來如此。鳳筱心裏松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己身上會上演“霸道帝王愛上我”戲碼呢,幸好沒那麽狗血。

然而吉爾伽美什并不想理解。他紅眸微眯,笑意冰冷:“看來你今晚真的不想活了,雜修。”

“今晚可不是大打出手的好時機啊,太破壞氣氛了。”征服王一口飲盡杯中物,面色通紅地大手一揮,“我們二人的對決,一定會成為聖杯霸主的壓軸戲,還是留到最後吧!”

“征服王,你!”Saber怒極,這是視她于無物嗎?堂堂亞瑟王何曾受過這種輕慢!

她憤然上前一步,“我還沒說完……”

“小姑娘啊,”征服王遺憾地看着她,頗有些惋惜地說道,“Saber喲,朕已經不認同你是王了。”

鳳筱神色尴尬,不知為何她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可能是文化差異導致她無法對其感同身受吧。

她偏頭思忖了片刻,還是決定不要再繼續逗留為妙。既然想說的都已經說完,外圍尚有Assassin在虎視眈眈,她還是盡早溜之大吉。

裝作整理裙擺的樣子偷偷按下事先準備好的小手表,一按下去就會響鈴。這招她從小到大都喜歡用,百試不爽。

衆目睽睽之下她掏出手機裝模作樣地說了幾句話,鎮定自若地在諸位大佬的打量下揚起一個充滿歉意的笑容。

“非常抱歉,我還有事情要做……”她猶豫地掃了眼面無表情的吉爾伽美什。

“啧,真是掃興。”他擰起了眉,不悅地道,“算了,姑且寬恕你這一回,去吧。”

“抱歉,失陪了。”忍住磨牙的沖動,她憋出個笑臉,落落大方地行禮,發動了疾行符,轉眼間消失不見。

“這是……瞬移?”愛麗絲菲爾驚疑不定,突然臉色一變,連忙跑到Saber身邊。

空氣中傳來一陣奇詭的魔力波動,月光下的中庭團團黑霧湧動,一個接一個地顯現出面帶骷髅面具的黑衣人。他們身姿各異,男女老幼不一而足,把整個庭院重重包圍。

“Assassin……”

不動聲色間,殺意頓生。今夜,戰鬥打響。

作者有話要說: 政治學得不怎麽樣,治國這方面就随便寫寫,不要當真。不過站在Saber當時的時代背景下我确實是不認同她的治國理念的。

女主的人設是不喜應酬,實力至上,有點冷血,做事全憑心意,畢竟她被封建主義荼毒了一千多年嘛,可以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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