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48 章 章節

丘處機略一思索,說道:“此地還有完顏洪烈的餘黨出沒,不是久留之地。枯木大師就在杭州雲栖寺,一別經年,貧道本來就要前去拜會。不如這樣,我和你們一道押送金狗前去。”

柯鎮惡道:“好。那麽靖兒你辦完事之後就到嘉興的法華寺去。我們到時候會同枯木大師一起前去嘉興,用這狗賊的頭顱祭奠焦木禪師。”

鬧騰了好半天這件事情總算劃一段落,丘處機當即就要和江南六怪一道押送完顏洪烈離開,其餘的全真六子因為尹志平結親之事要前去程瑤迦家中來個板上釘釘,也紛紛告辭離開。

楊鐵心躊躇道:“衆位道長且慢走,丘道長,能否煩勞你替賤內腹中的孩子起個名字?”

丘處機微一沉吟,說道:“這孩子的母親當年無心犯錯,遺禍不小。盼他長大後明辨是非,有過必改,就叫楊過罷。”楊鐵心十分激動,連聲道“好”。

我足下就是一軟,險些栽倒。神雕大俠楊過,這個獨一無二的名字就此問世了?楊康居然不是楊過的爸爸,而是他的哥哥?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我跟着楊康送了完顏洪烈一程,回轉身來,見他仍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忍不住勸慰道:“你別難過了,他還能再活上一段日子,已經不錯了。”

楊康突然一笑:“我已經不怎麽為他擔心了。靈智上人和梁子翁等人還在附近,這一路上不見得沒人肯去搭救父王。何況佛門有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枯木大師這麽多年只是忏悔,也不見他去緝拿元兇,可見他心地慈悲,輕易不傷人命。既是有道高僧,我算定他有九成的可能不會殺死父王,甚至還會勸解別人不要殺他。”

我心裏一驚:“那你還在愁什麽?”哎呀這小子真是精明透頂,我只不過幫點小忙,他已經看到了曙光。我看他的智商跟黃蓉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如果我是他的對頭,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楊康道:“還不是念慈的事情。她今天的行為太反常了。”

我點點頭:“是啊。我不相信她這麽快就喜歡了歐陽克。一定是歐陽鋒對她耍了什麽詭計。不過歐陽克似乎是真的愛上了穆姐姐,她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

耳鬓厮磨

楊康略一思忖,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念慈向來極有主見,或許該等她主動來找我們。”我點點頭,也覺得心中一暢。

此時夕陽西下,天漸昏暗,我們兩人在林中并肩而走,氣氛安靜祥和,真像是老夫老妻了。數天之前,我還對他恨得牙癢癢呢,現在卻只有滿心的依戀。人生如夢,變幻莫測,這話說得真是一點不錯。

楊康突然伸過手來,輕輕扳着我肩頭,雙目中流露出喜悅無限的光芒:“阿沅,你真是我的好娘子。要不是有你這位賢內助替我分憂,父王今日非血濺當場不可。我也不知道是前世做了什麽好事,才娶到了你。”

我被他誇得暈暈乎乎,頗覺不好意思,正要謙虛兩句,卻見他一雙眼珠子賊溜溜地在我身上打着轉,說話也變得膩膩乎乎:“昨晚上咱兩個成親,既沒鳳冠又沒霞帔的,實在是委屈你了。我這個新郎官也沒盡到責任。正好尹志平和程大小姐剛剛走了,今晚上是不是也該……”

我身子一縮,拍開他的爪子,搶聲道:“也該好好練功了,別忘了八月十五你和郭靖的那場比試。人家郭大哥這幾個月,天天都在苦練上乘武功,比你強得可不是一點半點。你要是不想輸得太難看,還是趕緊去找黃大叔請教學武之事。”

我的心态雖然接近老人,生理上卻只不過是一只十五歲的蘿莉,擱現代也才上高中而已,連個大人都算不上的。還沒經歷過花季雨季,就沉重不堪地變成了有夫之婦真是夠讓人郁悶的了,如果有辦法擺脫的話我才不幹呢。現在既然連生育楊過童鞋都不是我的任務了,那我還想再逍遙個幾年,對黑燈瞎火那檔子事也沒什麽太大的興趣了。

楊康順勢捉住我手掌,掐過來撫過去,扭捏道:“學武明日不遲,今日天色已晚。”後面那四個字就跟“洗澡”那倆字一樣,從他嘴裏蹦出來就變了味兒,叫我打個寒戰。

我迅速抽出手來,躍開幾步,喝道:“來日方長,你急什麽?我們兩個已經是夫妻了,我這輩子總是跟定你的,到時候你想甩都甩不掉。我只是叫你先把比試的事情搞定了再說。這個大敵當前,生死攸關的,你要專心練武,不能分心。俗話說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自古溫柔鄉就是英雄冢,我不能害你。”

楊康猛地湊了上來,一把将我抱在懷裏,身子像扭股兒糖似的一個勁地磨蹭:“那我不是有老婆跟沒老婆一樣?我還活個什麽勁啊?這只是比試而已,用不着搏命的。郭靖要當英雄,就讓他當去。我又不想跟他争什麽,就讓他得勝好了。”

我雙手推開他,凜然道:“哎呀,你怎麽這麽沒出息?男人要以事業為重,有本事就應該去征服世界,幹嘛圍着老婆打轉?別讓人笑掉了大牙。”

楊康又湊了上來,唧唧歪歪道:“你沒聽人說成家立業嘛,意思就是先成家後立業。我先入洞房,再去忙功名利祿不行嗎?別人還當我情場得意性子風流,其實我只擔了個虛名。除了在船上那一回,我幾時對你無禮過?就連那一回,你還鬧得我沒能得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一腳踹開他,心中反感頓生:“你還好意思提那件事?我那麽相信你,對你全無防備,你竟敢突然襲擊對我硬來。你不是東西!”

別人談戀愛多的是美好回憶,我跟他的經歷簡直就是不堪回首,什麽十大酷刑,梅超風版“貞子”的利爪,無媒無聘的小妾身份,趙王府的VIP牢房,歐陽克的姬人和陰森森的袋子,愚公移山的擔架,害我掉下蓬頂的一吻,海上龍舟的暴行,一提全是陰影。通常是在我半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啥都沒搞清楚就叫他給算計了。要不是看他被丘處機揍成那樣子可憐,我哪會這麽輕易就饒了他?

楊康雙眉一蹙,臉上一紅,怒道:“明明是你撩撥我的,我是受了你的引誘,你倒撇得幹淨!”嘿呀,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他倒擺出一副純情少男的模樣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很無辜呢。

我呆了一呆,随即惱怒十足:“你颠倒黑白!滿嘴胡說!我才沒有呢!我那時候對你可是避之惟恐不及的,再說我又不是狐仙,又不是青蛇白蛇,怎麽知道怎麽引誘你?”

楊康怔忡一會兒,說道:“你對我避之惟恐不及?我沒看出來啊。你見到我,非但沒有惡言惡語,也沒有不理睬我,反而對我柔情蜜意,百依百順。我都懷疑我自己是在做夢,腦子裏亂糟糟的,結果一晚上都沒睡好。”

我一陣心虛:“你就是在做夢,不然就是你眼睛出問題了。你這個人的眼神一向都不怎麽好。”

楊康搔了搔頭,又道:“我本來沒動什麽念頭的,是你在我耳邊聒噪,一會兒叫我生兒子,一會兒不準我去找別的女人,不是暗示我是什麽?我本來就喜歡你,又遭了那些人的笑話,神思不定,氣血翻湧,這才一時沖動。”

我始料未及,細想想似乎他所言不虛。我真的說過那些話,那就是說,我也确實是有不對的地方,只是我自己一點兒沒覺得。雖然我真的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但是也沒有跟他解釋個明白啊。他理解成那樣,主要是因為他的思維角度跟我不一樣,但我也是有責任的。一時間我後悔自責,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楊康長長嘆了口氣,又道:“你當我願意霸王硬上弓嗎?這種事情還是你情我願的好。跟你打來罵去的,我累都累死了,也就空耗了體力,那什麽滋味我至今還不知道呢。”聽得他話音近在耳邊,又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才發現自己整個兒都偎在他懷裏。什麽叫耳鬓厮磨啊,這就是。

我登時驚醒,縮身出來,臉頰一陣發熱:“哎呀,什麽銷不的,都是別人信口胡說的。我聽說好些個夫妻只相對了幾年,就連一眼都不想看對方了。可見這種事情其實沒什麽好的,很容易就膩了。”

楊康硬将我拉住了,下巴擱在我肩頭,沉聲道:“那肯定是極少數。這世上的夫妻多的是恩愛缱绻到白頭的,只羨鴛鴦不羨仙呢。”

我脫身不得,心裏又急又氣,念頭一轉,把個手指朝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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