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總想嘿嘿我 — 第 250 章 兩百五十一章:噩夢開始了
第兩百五十一章:噩夢開始了
于是惡心翻江倒海一般的洶湧而來。喉嚨深處,猩甜正在彌漫。我幾次想要吐出來,可是最後還是只是一些幹嘔。
我清晰的感受到,胃裏有什麽正在蠕動。翻滾。
慌亂的捂着肚子。擡頭。窗外不知道什麽時候,站着人。他們的目光平靜空洞,就這麽安靜的看着我。
這群人是要幹什麽!我張嘴,可是聲音就是發不出來。
這是怎麽回事?
冥司深!冥司深!
骨骼開始抽搐,我就像是一個開關壞掉的娃娃,在地上翻滾着。
胃裏有東西已經成型了!
細思極恐,我無法想象冥司修在我的身上到底放了什麽東西。目光最後落在窗外,那些人安靜的站着,不知道到底是在看我還是在我身後的地板。
可是就目前來說,地板應該沒有什麽好看的吧?
我深吸一口氣,胸口滿是血腥彌漫。沒有克制住,就吐了一口血。
鮮血落在地板上,黑漆漆的,上面還有一些細碎的東西正在蠕動。這到底是什麽!我捂着自己的嘴巴,最感受到嘴邊的血跡裏也有東西正在蠕動!
于是放下手一看。
上面是一條一條的蟲子,細細長長,白色的!
見鬼了一般,我急忙将手放下來,瘋狂的甩着自己的手,“你們開門!你們開門!求求你們了!”
可是回應我的只是冷靜又空洞的目光。
就這就麽毫無焦距的看着我。
這些人冷漠的可怕。
我想要從地板上爬起來,可是嘴巴沒有控制住,再一次吐了一口血。
這一回,我清楚的看到了地板上不斷蠕動掙紮的小蟲子了,一根根落在地上就開始自相殘殺,只是幾秒鐘就變成了一根蟲子。
那一條蟲子,大概是吃飽了,蠕動的頻率也開始變得很低。最後一點一點的沖着我蠕動過來。
而我就像是見到了鬼一般,急急忙忙的往後退。
腦袋猛地撞到的了桌子,生疼,于是我再一次吐了一口血。
重重的砸在那條蟲子的身上。
再一次自相殘殺,那些細細長長的蟲子都被吃的精光,最後還剩下一條,似乎比剛才的還要大了。
依舊朝着我過來。
這是怎麽回事?我看着滿地的鮮血,惡心無比。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我一腳踩過去,蟲子就死了。黃色的醬汁滿地都是,一屋子都是惡臭味。
捂着自己的嘴巴,我壓抑着想要吐血的欲望,轉身,“開門!”
可是他們就像是一個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安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起身,來到床邊,風吹過來,我的腦袋都是昏昏欲睡的,掙紮,用最後的一點力氣開口,“開門!”
他們開始沒有動。
我壓抑不住,吐了一口血。
狠狠地噴在他們的身上。蟲子落在他們的身上,就像是魚遇到了水,瘋狂的扭動着,鑽入了他們的身子裏面。
瞪大了眼睛,我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見鬼了!太可怕了!
這是怎麽回事?我到底是怎麽了?捂着自己的嘴巴,可是鮮血卻怎麽樣都忍不住,彎着腰,我不斷的吐血,那些蟲子不斷的鑽入那些人的身體裏面。
詭異的場面,一次次的刺激着我的神經。
最後我倒在地上,看着不遠處高高的挂在天上的月亮,心口難受無比。
這不是我想要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久,門被推開,一雙腳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努力的想要擡頭,可是早就沒有力氣了。
緊接着冰冷的手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臉頰,聲音低緩,“綿綿,你累了。”
我想要躲開,可是卻沒有力氣,只能任由這一雙手在我的臉頰上肆意,低笑,“綿綿怎麽還掙紮了?”
緊接着口氣驀然變得冰冷,帶着濃烈的殺氣,“你以為你躲得掉嗎?你忘了自己是什麽了?”
我是什麽?我到底是什麽?
我是宋家殺人的工具,我是冥司修創造出來的試驗品。
我到底是什麽?
“你是宋綿綿。”太爺爺站在我的面前,含笑看着我。周圍的人立馬點了點頭,附和,“是呀,是呀。綿綿。”
我奇怪的看着周圍,我怎麽會在宋家?低頭,看着自己手裏滿是鮮血的劍,我急忙扔在地上。
太爺爺的臉色微變,上前一步,将劍放在我的手裏,不容我拒絕,狠狠地捏住我的手,“綿綿,這把劍你這輩子都不能扔掉。”
這是怎麽回事?我在做夢嗎?還是我已經死了?
張嘴,可是我的問題卻不是這樣的,“為什麽?”
清脆的聲音帶着一點的沙啞,還有一絲顫抖的恐懼。
“我知道,這是你第一次殺人。”太爺爺點了點頭,眸子裏平靜到可怕,“但是你是宋家人,以後你要殺人的機會有很多。你不能放下劍,放下就意味着你要死了。你想這樣嗎?”
出于本能的搖頭。
我皺眉,“我為什麽要殺人?”
“因為你是宋家人。”太爺爺的生意你沙啞,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腦海裏。
于是我在宋家有了一個巨大的單獨的院子,每天,我的任務就是拿着劍殺人。殺掉一切宋家不喜歡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宋家出了一個宋綿綿。
一個很厲害的,獨一無二的宋綿綿。
可是每次我回到院子裏,坐在椅子上的時候,看着外面的風景,我的心裏總是空蕩蕩的,我不知道我是誰,我想不起來。
想起來的那些記憶,我莫名的不相信。
風吹過,鼻尖沾染上一點凜冽。我猛地起身,皺眉,“誰?”
回答我的是一片安靜。
但是手裏的早就拿起那把劍了,殺氣讓我不安。似乎只有殺戮才能讓我覺得安心一點。
很久之後,在轉角的地方,出現一個挺拔的身影。
我眯縫着眸子看着他。
而男人則冷靜的看着我,深邃的眸子冰冷,萦繞着氤氲,纏裹着殺氣。
“你是誰?”我開口,聲音冰冷。
許久,男人才冷笑一聲,聲音就像是穿越天際來到了我的耳邊呢喃輾轉,沒有溫度,“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