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82 章 章節

功,也不會再用活人練功了。這可是造福蒼生的一件大事。而且,起碼在這一年之中,她的身體會更健康,能過得更好一些。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我無話可說了,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這也可以接受。不過,慢着,他剛剛說什麽來着?還送給了穆姐姐呢!那不就等于,送給了歐陽克?給了歐陽克,不就是等于給了歐陽鋒?該殺千刀的楊康!

我怒視着他,氣不打一處來。楊康何其機敏,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主動解釋:“不錯,我送給念慈,就是送給歐陽兄的意思。”

我真是不明白了:“你為什麽要這樣?能不能不跟他家扯上關系了?”

楊康道:“《九陰真經》是天底下最神奇的武功,對歐陽兄的腿傷一定會大有裨益的。我問過一燈大師,他說《九陰真經》對任何內傷都會有效,只要歐陽兄勤加練習,長此以往,必定能夠改善。以後遇到名醫,再治不難。反之,如果歐陽兄的腿一直得不到醫治,七筋八脈都會漸次不通,全身氣血萎縮。難道你忍心看着歐陽兄一輩子做個廢人嗎?”

我嘟囔道:“他的腿要能好,那當然好……可是你這是狡辯,你不懷好意,你向着歐陽鋒。”

楊康道:“我哪裏向着他了?我是向着你。還不是怕你尴尬,不肯面對他?可是你自己答應了要送真經給他的。你再怎麽拖延,早晚都得兌現。我這是在幫你。更何況,東邪,南帝,北丐都學會了《九陰真經》,就只有西毒不會。你覺得這樣公平嗎?”

我當然舀他沒轍,只能說:“你真的不适合做個江湖中人。江湖中人都想着怎麽獨占這《九陰真經》,不讓別人舀到這東西。而你卻想着怎麽送人。這下好了,呼啦啦一大群人都到手了。”

楊康道:“我獨占了它又能怎麽樣?要成為舉世無雙的高手,我還差得遠呢。被別人知道了我是這東西唯一的主人,我才危險呢。不如送給別人,廣結善緣。”

我沒好氣地說:“我明白了,你不就是想讓盡可能多的人欠你的人情,早日幫你救出完顏洪烈嗎?”價值連城的東西給個白菜價,可惜了了。

楊康道:“這麽說也對。不過,不一定非要站在我這一邊,只要不站在郭靖那一邊就行了。”略一躊躇,又道:“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蒙古公主這麽早就退出了,郭靖和黃蓉會不會太快和好。不過也難說,那個姓展的小子雖然相貌堂堂,又出身富裕人家,看上去倒也忠厚老實。我知道黃師姐一向不喜歡歐陽兄那種風流倜傥的人物,或許真的會中意他也不一定。”

我立即反駁:“什麽忠厚老實?你從哪裏看出來的?這個該斬他十七八段的家夥什麽德性?始亂終棄,見異思遷,他整個兒就是一白眼兒狼。他哪裏配得上蓉兒?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楊康眼珠子微動:“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你認識他?”

76紅花綠葉

含含糊糊的最易惹人懷疑,我索性就把《神雕》裏頭講的那點子有關陸展元的小背景,再加上電視劇提供的藝術加工素材,把陸展元悔婚李莫愁的事情說了個繪聲繪色,只隐去了李莫愁的真實身份,說成是我偶然結識的一個江湖朋友。

雖然這會子說這件事情過于超前,對陸展元來說屬于莫虛有的罪名,但是這小子內裏不正我是知道的,既然早晚要犯事兒,我這倒也不算誣蔑。

楊康認真聽完,眉毛一挑:“就這點子小事?你還說人家‘始亂終棄’?太言過其實了吧?”

我反駁:“小事?他先對人家姑娘甜言蜜語,哄得人家動了心,有了婚姻之約,後來又抛棄人家,這事還不嚴重嗎?見異思遷還有理了?男人都是一副臭德性!”

楊康笑道:“你別一棍子打翻一船人啊。我跟你說,“始亂終棄”的‘亂’字,意為□。據你所說,他二人雖然有過癡纏,卻始終以禮相待,并未越過雷池半步。這位姑娘既然冰清玉潔,定情之事除了你和她師父,又沒什麽人知道,完全可以不當一回事,另找個如意郎君嘛。人生百年,應該想開一些,何必抱着怨恨過日子。”

我對自己很沒文化的用詞表現十分羞愧,又道:“你這麽說就過分了。這位姑娘已經動心,你讓人家當沒發生過,太輕描淡寫了吧?再說,就算沒被占着便宜,背棄婚約總是事實啊。答應好了的事情,怎麽可以變卦呢?”

楊康沖我眨眨眼睛:“阿沅,你以前可是跟我說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聘禮文書,哪一樣都沒有,這樣的婚約不是兒戲是什麽?這麽快你就忘了?”

我一時語塞,想了想說:“這位姑娘從小與世隔絕,實誠得很,她那個師父冷心冷面,不善言辭,估計也沒怎麽教她世俗的道理,哪裏懂這許多?”

楊康提醒得對,我現在說的話,跟自己知道的道理相悖。我沒有客觀看待這個問題。我是在同情李莫愁。為什麽同情她呢?因為書上提到她也曾是個美貌溫柔的姑娘,就因為遇人(亂泡妞的陸展元)不淑才弄得一身暴戾,害了別人,自己也沒落個好下場。事實上我并不了解陸展元。我讨厭他,只是因為他使我的名字卷入了一場不愉快的三角戀。

楊康道:“我看問題就出在這裏。尋常姑娘都懂的道理,她一竅不通啊。陸公子是個凡人,乍見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激動過頭,說錯了話。而這位姑娘卻輕易地當了真,也太天真了。怪不得她會送什麽‘紅花鸀葉’的帕子,自比為紅花,将情郎比作鸀葉,這不是妄自尊大,無法無天嗎?将夫妻綱常放到哪裏去了?一般的人家決計容不下這種媳婦。陸公子定是知曉了她的性子,消受不起,才反悔的。”

經他這麽一分析,“紅花鸀葉”手絹簡直成了陸李二人分手的導火索了。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有些男人天生喜歡柔弱型,對強勢女人無感。比如《碧血劍》中的金蛇郎君夏雪宜,對我的後世本家何紅藥何其絕情,騙“財”騙色,後來竟然看上仇人之女--柔弱型的溫儀,鬧得轟轟烈烈,跟武俠版的羅密歐與茱麗葉似的;還有《書劍恩仇錄》的主角陳家洛,見了嬌滴滴的香香公主小白兔,馬上就忘記了霍青桐,霍大姑娘的聰明智謀簡直成了罪過啊。

再者,古墓派的教育貌似就很成問題,雖不能說盡出怪胎,跟三從四德的良家女子比肯定是有距離的。就舀李莫愁的祖師婆婆林朝英來說吧,人家王重陽寧願出家做道士,都不要娶她為妻,就是因為她太厲害了。如此說來,陸展元倒也不算頂頂可恨的那一個。

但我不會輕易認輸,想出了新詞:“又不是人家姑娘主動的,幹嘛這麽苛求人家?陸公子想反悔就反悔,是不是看人家好欺負啊?如果真心愛她,可以慢慢教她嘛。何況人家姑娘的武藝強過陸公子許多,又對他有救命之恩,陸公子多讓着她點,不是應該的嗎?”

楊康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要是不好欺負,難道就要委屈求全,自欺欺人地過一生嗎?恩情與感情也是兩回事。君子坦蕩蕩,既然不喜歡對方的個性,不想與她共結連理,當然要了斷。還有啊,女方比男方強悍,男方還欠着女方的恩情,你不覺得這種情況很耳熟嗎?”

我說:“是挺耳熟。郭大哥和蓉兒就是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楊康道:“郭靖和黃蓉要真成了親,估計這日子也過不好。有個現成的例子你忘了嗎?那個公孫止,你不記得他是如何痛恨他那武藝高強又對他家有恩的悍妻了嗎?這種樣子的夫妻怎麽能美滿呢?”

這日子要過成公孫止和裘千尺那樣,那還真沒什麽意思。

我略一琢磨:“感情個性先不論,只說做人的原則問題吧。男子漢一諾千金,這位姑娘救了他的性命,是他的恩人。他怎麽可以

楊康道:“阿沅,你看人完全是兩套标準嘛。郭靖可是連雙方父母定下的婚約都背棄了,成吉思汗一家子也都是他的恩人,如此忘恩負義,怎麽不見你義憤填膺?陸展元和他比,誰的罪過更大?你倒是說說看。”

我再一琢磨,說:“話雖如此,我們要看事情造成的後果嘛。華筝公主有父兄照顧,不愁沒有後路。她心地善良,性情又開朗,不至于想不開自尋短見,或者報複在他人身上;而這位姑娘一無所有,她為了陸公子私自下山,被逐出師門,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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