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Z]王後是神明 — 第 4 章 ☆、章
那就是Avenger的Master？
衛宮切嗣調轉狙/擊/槍，透過瞄準鏡看到那是個坐在橋頂披散長發身着白裙的少女，隐約可見其姣好的容貌，嘴裏似乎還叼着一根煙……不對，那竟然是棒棒糖？！
Avenger的音波攻擊并未對他造成影響，他強行壓下了對妻子愛麗絲菲爾的擔心，專心研究這個打破規則的第八位Master。
“嘁，不行，距離太遠了無法射擊。”衛宮切嗣咬牙，“舞彌，你沒受傷吧？情況如何？”
“……沒關系，”舞彌的聲音依舊冷靜，“對方在有效射程之外，無法瞄準攻擊。”
“果然還是這樣嗎。”他面帶不甘之色，眉心折出深刻的痕跡，然而此時，瞄準鏡裏的少女竟然向他揮了揮手？！
她發現他了？！
不可能！
衛宮切嗣心神不定，謹慎地想是否要轉移陣地，倏地兩道流星撕裂蒼穹，拖曳着長長的燦金色光尾，帶着毀天滅地的威能徑直朝少女的位置墜落！
——而後凝滞在半空中。
此時衆人才看清那是兩把寶光流轉的金劍。
“那是……！”
“結界？！”
觀戰人群紛紛難以置信地驚呼。
人類魔術師怎麽可能能建立起能夠抵禦Archer寶具的結界？
金劍撞擊在結界上轟出浩蕩的波紋，恐怖的魔力對流令結界咔擦作響，逐漸龜裂，四周的鋼筋被沖擊得微微變形，發出了陣陣哀鳴。鳳筱看了眼裂縫迅速蔓延的結界，略略挑眉，“以令咒之名，Avenger，立即撤退。”
衆目睽睽之下她不能慫，而吉爾伽美什太過強大，她必須全力以赴。此時讓伊麗莎白撤退是最好的選擇，這個Servant實在是太耗仙力了。
結界轟然破碎，兩把寶劍也去勢已盡，無力地墜落下去。
攻擊接踵而至，不過須臾又是三道金光以奔雷之勢朝她襲來！
鳳筱反手撐在鋼筋上，借力跳下大橋，衣袂翻飛間穩穩站在憑空出現的冰藍長劍上，身後傳來數聲震蕩鼓膜的巨響，那是挾着勁風的寶具劈開鋼筋刺入地面，煙塵四起。
飛馳的長劍在空中拖出深藍色的光帶，江面如摩西分紅海一般被駭人的劍壓截成兩段，眨眼間就飛到了倉庫街上空——而後直接跳了下來！
白裙少女裙擺飛揚，單手自空中接過劍柄，順勢一劍揮出，肉眼可見的冰藍色劍氣掀起無數飛沙走石，以摧枯拉朽之勢朝英雄王劈去！
吉爾伽美什抱起雙臂，巋然不動，眼中的怒氣被興味所取代——明明是一只貓，卻還試圖挑釁雄獅的權威嗎？他饒有興味地挑眉一笑，身前金光暴漲，又是十幾把寶具從漩渦顯現，如子彈般激射而出，毫不費力地接下了這一擊，短兵相接處爆發出駭人的圓形氣浪。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寂靜，緊接着便是驟然亮起的巨大白光與刺耳的尖銳嘯聲。
底下衆人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這種讓Servant撤退自己親身上陣的Master，這是在找死吧？！
“……不，或許有一拼之力。”征服王抹去嘴角殘餘的血跡，眼如銅鈴緊盯着光球，摩擦着下巴沉吟。
硝煙散去，一縷青絲緩緩落地。
吉爾伽美什毫發無損，少女的左頰卻緩緩滲出一道血跡，鬓邊的長發亦被削去一段。
這個人類——竟然扛下了Archer的攻擊？
直到這時，人們才終于看清了少女的模樣。
白裙飄渺，雪膚花貌，手中湛藍長劍遍布玄妙符文，流光溢彩，劍氣鋒銳，當真是美人如玉劍如虹。
然而再美的容貌也比不上她的戰力來得重要，衆人神情凝重地默默退開幾步，都知道如今這裏是這個Master與Archer的戰場，不容插足。
仙力運轉間，傷痕瞬間消失，頭發恢複如初，鳳筱有些惱火地眯了眯眼，“就沒人告訴過你，女孩子的臉和頭發是很重要的？”
“哦？有意思，你這是在教訓我嗎？”吉爾伽美什哼笑出聲，數十把寶具再度憑空出現，他懶懶啓唇，“雜修，竟敢愚弄本王，想好怎麽以死謝罪了嗎？”
“不過現在本王對你稍微産生了一點興趣，不如現在乖乖投降，好換取王的寬恕。”
“你不如現在就撤退回家睡覺要來得更為實際一點，夢裏什麽都有。”鳳筱挽了個劍花，笑得純良，“至于愚弄，如果是指我的欺瞞，啊，這不過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罷了。”
這倆人以前認識？
衆人驚疑不定，遠坂時臣尤甚。
他在猶豫是否要Archer先行撤退，即使這會引起王的怒火。
鳳筱心有所感，擡眼瞟了眼Assassin所在方位，露出了促狹的笑容：“你的Master怕是要被我吓破膽了，不如你乖乖撤退回去安慰安慰他如何？別逼的人家使用令咒啊。”
糟了！
遠坂時臣皺眉，他知道自己這下子是被将死了。
這個少女的感覺也太敏銳了。
果然，Archer皺眉望向東南方，那是遠坂府的所在地。“不要做多餘的事挑起王的怒火，時臣。”
遠坂時臣一拳錘在桌上，頹然地擡手扶額。“繼續關注吧，绮禮。”
喇叭狀的魔法通訊器傳來言峰绮禮沉穩的回答：“是，老師。”
“王的行事作風不容他人置喙。”數十把寶具傾瀉而出，吉爾伽美什面沉如水，“雜修，不要妄想仗着有王的寬容就無禮放肆。”
“這種程度就叫放肆嗎？那我還有更過分的吶。”鳳筱仍是嘴角帶笑，雖然被密集如雨的各色寶具逼得不得不後退幾步，但也絲毫未落下風，握着霜華劍毫不客氣地把襲來的寶具一一打飛，交戰現場寶具橫飛，冰風肆虐，街面凝結了一層薄冰又被落下的寶具擊碎、燒融，濺起點點火星，整條街都被波及到了，蛛網般的裂縫随處可見，轟鳴之聲不絕于耳，圍觀群衆也被迫連連閃避，以免被誤傷。
吉爾伽美什好整以暇地用充滿侵略意味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在戰鬥中越發顯眼的窈窕曲線，氣得她額角青筋蹦跳，反守為攻，祭出了師門大招。
萬劍朝宗！
她手中的劍倏然分化出重重劍影，由虛化實，随着主人的心念懸浮于空中，宛若有只看不見的手在操縱着它們，或攻或守，劍氣縱橫，短短數秒就把所有寶具都切割成碎片，化作金光消散。
“那把劍就是她的魔術禮裝嗎？”Master們無不嚴陣以待，這個無名少女所展現出來的非人戰鬥力無疑給他們造成了莫大壓力。
“稍微讓本王刮目相待了。”吉爾伽美什的神情終于褪去了不以為意，染上了幾分肅殺，無數個金光灼灼的漩渦如蜂巢般連綿成足以遮天蔽日的盛大光幕，圍成光牆隔絕了外界，無數把泛着血氣與寶光的刀槍劍戟斧探出頭來，鋒芒直指眼神倔強的少女。
“報上名來，第八位Master，你有資格讓王記住你的名字了。”
鳳筱握了握劍柄，一手在身後默默布下防禦結界。“那你可得聽好了，吾之名鳳筱。”
“很好，鳳，”英雄王的聲音異常的平靜，如同山雨欲來般令人警戒，與之相反的是他那蛇一般貪婪的眼神，“你想要聖杯做什麽？”
“誰在乎聖杯了，聖杯戰争對我來說不過是個游戲罷了。”她傲然回視，“不知天高地厚随意驅使王者的無禮存在，還想我對它搖尾乞憐嗎？不可能！”
吉爾伽美什始料未及，等他反應過來不禁哈地大笑出聲，悠悠然地朝她走來，铠甲行動間發出低沉的碰撞聲。
“你真的……天真狂妄得可愛。”
“我的劍更可愛！”結界架構完成，鳳筱驀然擡手，眼看着就要刺他一個窟窿——
兩道鎖鏈從天而降，牢牢纏住了她的四肢和本命劍！
結界竟然無效？！
鳳筱愕然，回頭望去，只見天空旋轉着兩個金色漩渦，兩條纖長的銀白鎖鏈從中鑽出，随着她的掙紮而微微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徒勞地握着劍，感受到鎖鏈越來越緊的捆綁，最終令她動彈不得。
——萬萬沒有想到。
“別費力了，神性越強，越難以擺脫‘天之鎖’的束縛。”他施施然地俯身湊到她耳邊，撩起她的一縷長發，“真是令我意外，竟然能讓天之鎖發揮到這種程度，你真是個奇跡啊。”
“少廢話，你想怎麽樣吧？”眼看自己淪為砧板之魚，鳳筱也懶得耍嘴皮子了，免得被鋪天蓋地的寶具群紮成篩子。
仙人也受不住這種攻擊啊。
而且看這厮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就知道，哪怕她現在召喚出伊麗莎白，對結果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不如識時務點。
“放下你的劍，做我的王後吧。”
英雄王施舍一般的語氣換來的是少女如遭雷劈的反應。
“哈？！”
這畫風轉變速度跟火箭比也相差無幾了吧！為什麽好端端的火拼現場會轉為求婚？
兄弟拜托你搞清楚，他們這才第二次見面啊！
……中二病的世界她果然不懂。
鳳筱嘴角抽搐：“我想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只見過兩次面……”
別告訴我你點亮了一見鐘情這種扯淡技能啊，很恐怖好嗎！
吉爾伽美什不以為意地嗤笑一聲：“時間不是問題，我說過了，你的存在就是奇跡，是值得收藏的寶物——明白嗎？是我，承認了你的價值——寶物天生就屬于我，你也不例外。”
他高傲地仰頭，俯視着面前神色古怪的少女。“很難理解嗎？聽了這話你難道不覺得開心嗎？從今往後，你只需要對我死心塌地，将你的人生烙下我的印記。這樣的話，我便會以以萬象之王的名義，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快樂與歡愉都盡數賞賜于你。”
鳳筱表示她活了一千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要不是現在被綁成了粽子，她一定提劍上去操翻他丫的。
然而四周蠢蠢欲動殺氣騰騰的寶具群卻無聲地提醒她現實的殘忍。
“好了，讓我聽聽你的回答。雖然答案已經擺在眼前，但我很好奇你會用什麽樣的表情來親口說出這句話。”他邪氣地舔了舔唇，眼中帶着嗜血的愉悅，高高在上地睥睨着這個他生平第一次心動的女人。
剛剛的那場戰役他雖然看起來毫不費力，實則也為她恐怖的魔力和強大的威壓而産生些許動搖——如果做到這些的是Servant那還算“正常”，可對方是個Master——在聖杯戰争中絕不會親自下場與Servant争鋒的人類！
這位人類最古之王素來都是唯我獨尊，無敵而自我的世界裏是千年的孤獨，自從摯友逝去後，他便失去了對手，還曾想這個期限也許會是永遠，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會給他帶來這麽大的驚喜。
這個血統高貴的女人有着與她纖細外表毫不相符的野心，極富神性，足夠美麗也足夠強大，而她那天真的妄想和狂妄的挑釁之言，更是令她顯得愚蠢得有趣，完全有資格得到王的寵愛。
而這個勉強能和他分庭抗禮的、敢于挑戰他的權威的高嶺之花若能被他摘下，成為自己的女人，這種成就感簡直無與倫比，光是想想就令他愉悅至極。
另一端，遠坂時臣完全不知道自家Servant究竟在做什麽，他滿心焦灼，數次擡起右手又放下。他畏懼吉爾伽美什的赫赫威名，想盡可能的在自己所能容忍的範圍內尊重吉爾伽美什的意願，但天性謹慎的他實在難以忍受Archer再三的把必殺寶具“王之財寶”顯露人前。若非此戰還算有點收獲——Avenger早早逼退了不知深淺的Berserker而後撤離，打破常規的第八位Master在随後的對戰中也暴露了她的手段——遠坂時臣就算頂着英雄王的滔天怒焰也要用令咒把他強制召回。可惜現在王之財寶完全籠罩住了倆人，Assassin也無法觀察情況，他對目前兩人的戰況可謂是一無所知。
Archer的單體行動能力實在是太糟糕了。
就在他将要下定決心使用令咒的時候，沉寂已久的通訊器再度響起了言峰绮禮的回應：“老師，王之財寶關閉了！”
這是求婚？這明明就是土匪逼婚啊！
鳳筱氣得牙癢癢，感知到主人心意的本命劍也嗡嗡作響，然後被纏得更緊，幾乎要淹沒在天之鎖裏。
“看來我并沒有拒絕的機會？”
回答她的是一杆擦肩而過的金色短/槍，晶瑩剔透如紅鑽的鮮血頓時蜿蜒如下，空氣中彌漫着奇異的甜香。
鳳筱微微皺眉。
修仙者每一次突破都伴随着洗筋伐髓，軀體會變得愈加完美，天長日久之下別說容貌了，甚至連五髒六腑都會發生改變，所以修仙界強者就沒有一個是平平無奇的。在成仙之前鳳筱的軀體早已趨近完美，所以成仙後容貌基本沒變，真正的變化其實體現在骨血上。
冰肌玉骨，莫過于此。
……然而沒想到居然還是香的。
“果然，”同樣流淌着神性血脈，早在鳳筱第一次受傷時他就敏銳地察覺到了那縷似有若無的、令他無比熟悉的氣味，“你的血脈足以和我媲美。”他俯身湊近她，舌尖暧昧地舔了下傷口，說話時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皮膚上，令她頭皮發麻。
這厮不會和伊麗莎白一樣喜歡泡血浴吧？沒有吸血的毛病吧？
鳳筱艱難地試圖側身躲避，耳邊響起他不容拒絕的霸道命令：“你的意志與我無關，這是本王的決定！”
她做了個深呼吸，試圖分析他此時的心理，好尋找突破點。
“誠如你所說，我是個可以為你所收藏的‘寶物’。獲得與自身相符的寶物并去守護，阻攔者格殺勿論——包括被‘收藏’的我自己。對嗎？”
他目露贊賞，“不錯，這正是我最高的愉悅，我的王道。”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她閉了閉眼，掩去眼底的不甘。
“呵。”他愛憐似的輕撫她的臉頰，凝視着這雙盛滿不屈傲氣的星眸，倏地擡手鉗住她的下巴，欺身吻住她的唇。
“唔！”鳳筱驚愕至極，以至于連道心都動搖起來，腦海裏的算計全部清空，輕而易舉地被他撬開牙關，強勢霸道地纏繞，狂風過境般掃蕩……
下巴被掐得生疼，連咬他一口都做不到，她甚至還嘗到了殘餘的血腥味。過度的羞惱令她眼前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這厮怎麽從不按套路出牌！
這個膽大包天的英靈，竟敢這麽對待小仙女，遲早有一天她要扳回這一城！
生理性淚水自眼角滑入發鬓，波光潋滟的杏眼媚意橫生，眼底的驕傲與怒焰卻從未熄滅。
他微一眯眼，放開了她，拇指摩擦着她豔紅的唇瓣，感受到她急促的喘息噴灑在皮膚上，帶來酥麻的癢意，不禁興奮地舔了舔下唇，瞳仁血色鮮亮。
“很好，你确實值得我去寵愛。”專注灼熱的視線細細掃過她的面容，他低笑起來，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再次确認道。
“來吧，告訴我你的答案。沒關系，不管你答錯多少次我都會寬恕你。”
這個總是自說自話的中二病！
她深呼吸一下，漸漸平複了翻湧的思緒。她知道如今已經沒有斡旋的餘地了，這個人已經成為她的心魔了，想來自己一日不打敗他，修為便一日不得寸進。
“我答應你，你能給出什麽聘禮？”她定定地望向他，眼底一片沉靜。
“哦？聘禮嗎？真是不知滿足啊，我早就承諾過你，會賜予你無上的榮光和世間一切的愉悅，難道這些還不夠嗎？”英雄王一如既往的傲慢語氣讓她反射性地磨了磨牙。
“我不需要那些。”不顧他倏然沉下的臉色，她一字一頓地道，“我只需要，能夠随時挑戰你的權利。”
吉爾伽美什似是聽到了什麽笑話大笑起來，眼裏是明目張膽的譏諷與調笑。“我的王後啊，你真是有趣，總能令我感到愉悅。”
不要臉，誰是你的王後了！
鳳筱心中暗罵，只聽他不緊不慢地道：“可以，本王同意賜予你這個權利。那麽，你能為此付出什麽代價呢？”
她不可思議地瞪眼，“我不是答應嫁給你了嗎？！”
“理所應當的事情如何能夠與王的承諾對等？”
我他媽——
她差點沒忍住爆粗。
好吧，形勢比人強，她忍氣吞聲：“……那你想要什麽？”
“你。”他驀地逼近她，兩人鼻尖相抵，她能清楚地看見他眼底深濃的，不加掩飾的欲色，瞬間就懂了，臉色通紅地撇過頭去。
沒關系，反正他顏值爆表，自己也母胎單身了一千多年了，和他在一起不虧。而且聖杯戰争不過寥寥十多天，打完了他就得走了，自己還不是能恢複自由？
紛亂的情緒沉入眼底，最終歸于一片平靜，“……好。”
光牆外側，場上三對主從彼此相互戒備。誰也不知道Archer和白裙少女的對決何時會分出勝負，但他們都迫切的想要看到結果。眼下不是動手的好時機，他們都了解這一點，故此時的倉庫街雖然氣氛依舊緊張，卻暫時恢複了和平。
韋伯在自動運轉的修複魔術下傷勢好轉了許多，悠悠轉醒，剛一睜眼，就發現形勢大變樣了。
Berserker哪去了？那個恐怖的龍尾蘿莉呢？這個少女又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她跟Archer關系很好？
看着自家Rider驟然嚴肅起來的臉色，韋伯左看看右看看，一臉懵逼。
感覺一覺醒來自己錯過了全世界。
少女肩上沾着觸目驚心的血跡，她臉色鐵青，默不作聲地跳上飛劍，偷偷瞪了吉爾伽美什一眼，趕緊迎風而去。
這落在圍觀群衆眼裏，就是她不敵Archer匆匆敗退。
少女出場不過短短數十分鐘，她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卻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即便如此也依然輸給了Archer嗎？那麽這個Archer究竟是有多麽強大。
Archer嘴角帶笑，睥睨着在場的Servant們：“你們這些雜修，在下次見面之前，烏合之衆快自動消失，我只想看到真正的英雄。”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不長，所以劇情進展快得跟火箭一樣→_→當時看FZ金閃閃求婚時感覺很莫名其妙，後來看了老虛解釋才明白過來，想來現在應該不算OOC吧……一千個人眼裏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嘛，借用一下TV版的求婚詞，實在是想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