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 第 98 章 章節

着自己的性子胡來,打算對過去的情傷說再見。

朱子柳道:“所以,我自始至終是個局外人。沒有開始,也談不上什麽結束。不是什麽癡情漢,更不是你的情敵。”

91中秋婚典

郭靖與楊康的比試是真真正正的友誼賽,基本沒有任何看點。….二人你來我往,輕打輕放,全是點到為止,毫無緊張感,當然也就沒有多少精彩可言。圍觀的人磕着瓜子,吃着水果,唠着嗑,只當是為歐陽克和穆姐姐婚禮助興的娛樂賽罷了。

第一局郭靖小勝,第二局楊康小勝,第三局居然平了。那還有什麽必要再打下去?東邪和北丐相視一笑,好像他們本來也沒打算怎麽攀比似的。江南六怪和全真七子略有點失望,十八年的寒暑之功,那麽賣力地付出,到頭來是不勝不負,對他們來說,就跟隔靴搔癢一樣,壓根就不過瘾。

西毒之子的婚禮,西毒本人當然列席,東邪和南帝二人帶着門下弟子齊齊出動,洪七公更了不得,帶着丐幫百八十號子弟一起參加了。從比武場地煙雨樓轉戰到美食之鄉醉仙樓,開了幾十桌流水席,人聲鼎沸,簡直水洩不通。

歐陽克滿臉喜氣,鬥志昂揚,就像希特勒剛剛成功統治了全世界。穆姐姐昨天還起不來床,今天卻精神奕奕,不見絲毫病容。病愈如此神速,看來昨天那位老大夫在嘉興城裏就要聲名鵲起了。

看着歐陽克和穆姐姐和和美美的樣子,楊康撇了撇嘴角:“到頭來,先進洞房的人是他啊。”話裏帶着幾分不滿,幾分不甘,樣子叫人看着好笑。

陸展元手持一管竹笛,起身上前,道:“在下願為二位新人吹奏一曲,以娛嘉賓。”他向黃蓉癡癡的望了一眼,又道:“在下,想邀請黃蓉黃姑娘,為在下伴唱。”

黃蓉有些猶豫,但在郭靖的支持和鼓勵之下,還是答應了。

笛聲清亮,充滿愉樂之情,襯着陸展元溫和清秀的眉眼,更覺秋風和暢,花氣馨芳。黃蓉優美的歌聲同時響起:“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這歌名就叫《桃夭》,取自詩經,以平實的語言唱出了女子出嫁時對婚姻生活的希望和憧憬,用桃樹的枝葉茂盛、果實累累來比喻婚姻生活的幸福美滿,堪稱古裝版的《婚禮進行曲》。

我心中飄飄揚揚,趁人不注意,湊到楊康的耳邊:“若是你今後表現好一點,我就把三年的時間縮短一點。….”

楊康雙眼一亮,反湊到我的耳邊:“那你說話算話,不準反悔。”

一曲完畢,衆人不住拍手叫好。陸展元致謝完畢,收了笛子,把黃蓉叫到一邊,沉聲道:“黃姑娘,非常感謝你這段日子以來對我的照顧,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請容在下,向你辭行。”

黃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微笑:“為什麽?你不是說想去桃花島上看看嗎?我答應過你的。正好我們在嘉興的事情都辦完了,明天就可以出發的。”

陸展元勇敢地擡起了頭,看着黃蓉的眼睛:“其實在下并不是想去桃花島上游玩,而是想和黃姑娘朝夕相對。黃姑娘這麽聰明,該不會不懂我的心意。”

黃蓉有些怔滞,時間就在他倆對視的瞬間凝固。如果不是早知道黃蓉心有所屬,任誰都會覺得他們是在互相放電。

陸展元道:“黃姑娘,你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本來以為,可以為你付出一切的。但現在,我知道我做不到。我不能忍受黃姑娘對我視若無物,不能忍受被黃姑娘以外的人任意差遣,頤指氣使,更加不能忍受黃姑娘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說白了,這是他體內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可是,如果真的有哪個男人能夠全部忍受以上這些,而不表示異議,那只能說明此人有受虐傾向吧。

黃蓉及時打斷他,不希望他說出讓郭靖誤會的話來:“陸公子,我的确有過分之處,對不住你,請你見諒。”臉上這種歉疚的表情吧,還是第一次出現吧。

陸展元道:“那麽,黃姑娘的救命之恩,容我他日再報。只要我陸展元還活着,此生此世,我絕不會忘記這份恩情。”

黃蓉若有所思,沒有開口。

陸展元再深沉地望了黃蓉一眼,輕輕合上眼皮,艱難地說出了心裏的話:“再見了,黃姑娘。保重。”然後他朝黃蓉施了一禮,忽然就轉身,很快的走了出去,甚至連頭都沒有回過來瞧她一眼。

黃蓉默默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心裏也不知是什麽滋味。

陸展元剛剛離開,樓梯處走上來一個藍衣女子,正是外號“鐵掌蓮花”的裘千尺。大概醉仙樓這裏人太多太熱鬧,所以連她都聽到風聲,才過來碰碰運氣找人。

她眼光在大廳裏從人的臉上來回掃視,最後發現了朱子柳大叔,走上前去:“先生也在這裏?你可見到一個二十幾歲、白淨斯文的書生?大概有這麽高?”她試着以手比劃起來。

朱子柳大叔卻只能搖搖頭:“少年人雖有幾個,均不足弱冠之年。”他還沒有正眼看過女裝版的公孫止,是真的沒有發現。

裘千尺滿臉失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馮默風突然叫道:“柔兒,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柔兒”好像是書中跟公孫止搞婚外戀的婢女的名字吧?公孫止這家夥,怎麽會傻到偏偏用這個名字作為自己的化名呢?

果然裘千尺目光如電,筆直地射過去了。公孫止無所遁形,幾步沖到最近的窗口,就要跳下。哪知一個“伏地魔”般詭異的灰色影子從窗口潛進來,一把揪住他,反封住雙手,叫他動彈不得。

你說人結婚,這些歪門邪道的家夥來搗什麽亂啊?

公孫止的雙掌被這“伏地魔”牢牢抓住了,猶似被什麽火炭之類的東東燙到了,他凄厲大叫:“啊唷!”一時臉色慘白,雙淚直流,整個人痛得彎下腰去,渀佛下一刻就要暈倒。

馮默風掙紮着就要上前去,被陸乘風死死拉住了。這的确不是他該摻和的時候。

裘千尺大叫:“裘千仞!你快給我放手!”這樣子直呼歲數足可以當她老爹的兄長的大名,還理所當然命令似的口氣,真叫人吃不消啊。

細看那“伏地魔”的長相,跟老騙子裘千丈真像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身手又這麽悍勇,必是裘千仞那厮無疑了。

“叨擾各位了。”裘千仞冷冷的道,他口中說着話,手上必定絲毫不松,公孫止“哎喲”不止,等他這話說完,公孫止的聲音已經微弱得不行了。

裘千尺大罵道:“裘千仞,你不是人!”揮出腰間的長刀,居然直殺上前,跟她哥幹起架來了。她也是夫控,絕對的。這天底下她要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裘千仞怒道:“小妹,你這是幹什麽?二哥全是為了你好!”他略一閃避,憤而撒手。公孫止跌在地上,起不來身,貌似真的暈了過去。

“我不用你管我!你不是人!嫂嫂就是因為你才走的!你根本沒資格做我哥哥!” 裘千尺刀口不改向,并且當面揭他哥的瘡疤,無所顧忌地撒潑。

怎麽裘千仞的老婆也跑了嗎?他妹妹跑了老公,他跑了老婆。他一家子怎麽都那麽不遭人待見?話說他老婆是誰啊?什麽時候跑的?這種爆炸性的新聞是怎麽被封鎖住的?全場百來號人的八卦之血瞬間沸騰了,兩百多只眼睛都盯在裘千仞一個人的身上。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啊,都是有話語權,有公信力,有傳播渠道的。

裘千仞恨恨地瞪着眼睛,可是居然沒還他妹妹一句嘴,就這麽忍氣吞聲了長達一分多鐘的時間,然後袍袖一甩,昂首闊步走了出去。

裘千尺将癱在地上的公孫止輕輕攙起,靠在自己身上。公孫止的十根手指已腫得如同十枝山藥一般,可見裘千仞掌力之恐怖。裘千尺從身摸出一盒膏藥,蘀他抹上,輕輕松松把個公孫止抱起,帶他到一旁坐了。這個女人真是,身強賽過活李逵啊。

一場鬧劇暫時就這麽收場了。

完顏洪烈已經剃度,法名慈恩,正是裘千仞在神雕中所用的那個一模一樣的法名。他在宴席的全過程中都保持着安靜,默默地轉着手上的念珠,神情祥和,無欲無求,看來即使泰山崩頂,他也能不變色了。

武三通跟人有說有笑,劃拳猜酒,他真的已經完全擺脫曾經的痛苦了。

楊康道:“人都是這樣,總是不願意一個人承受苦痛,當知道還有人和自己一樣不幸,甚至比自己更加不幸的時候,總會平衡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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